波琳娜是个实在人,她觉得你的身体打开的程度可以到什么程度,她就会帮你最大程度开拓。
林舒熠其实在柔韧性这方面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比肩一些女性运动员了,所以波琳娜也是按照她对于很多姑娘的标准给他按的。
所以,本来在基里尔那里打开180度就算过关了的林舒熠,被迫打到了接近200度。
幸好他身体的柔韧性确实算是比较好的,不然的话这么一弄,多半得韧带拉伤不可。
基里尔听到林舒熠的惨叫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林舒熠脸上全是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基里尔都快不忍心了,结果波琳娜一个目光扫过来,他不敢说话了。
波琳娜这个合作伙伴的身份其实是基里尔求过来的,因为波琳娜曾经是担任过基里尔的舞蹈老师的身份的。
虽然她年纪并不大,但是她得到的荣誉以及成就完全不是那些别的舞蹈老师可以媲美的。
波琳娜其实并不缺人来找她私教,甚至她这么多年舞团的奖金以及各种资金就足够的生活了。
是基里尔一遍又一遍地上门拜托她能去帮忙指导一下芭蕾和各种舞蹈方面,她实在是不耐烦了,就有点开玩笑的说:“要不然你直接给我点股份得了,你天天找我,这样说不定还便宜点。”
她本来是有点儿不耐烦的说的,但是基里尔却当真了。
然后他当天搞出了一份股份转让书,条件是波琳娜要来当舞蹈老师。
基里尔当时找上波琳娜的时候,她还在那里给小运动员们掰腿,小孩儿哭的特别惨,然后就看到他十分敬爱的教练找上了正在给他压腿的女魔头。
教练抖落了一下手里的文件,然后递给了女魔头,女魔头无语了。
波琳娜其实本意只是开玩笑,因为她和基里尔本身也算关系不错的朋友,但是基里尔这么迅速的掏出了一份股份转让书,并且让她赶紧签字。
真的会让她有一种他早就准备好了的感觉。
所以她拒绝了,但是基里尔直接让她刚刚正在掰腿的小运动员抱住了她,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中度洁癖的波琳娜:“你故意的吧。”
基里尔笑眯眯地看着她。
最后还是波琳娜投降了,毕竟她实在接受不了,那小孩儿鼻涕眼泪都往她的衣服上面抹。
当然,“投桃报李”。
她本来下手还是稍微轻了一点的,毕竟孩子看起来真的挺疼的,但是这回她可是一点都没收力气。
小运动员的惨叫顿时响彻了整个舞蹈教室,不少在旁边的孩子们都默默地抖了一下。
……
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这间冰场的负责人之一,波琳娜本身还是很负责的,她直接让基里尔把旁边一部分改成了舞蹈教室。
之后她的空闲时间就会过来指导一下小朋友们,顺便给他们掰腿。
她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投入这么多精力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认真起来了呢?
好像是小朋友们明明痛的都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努力抬着头看着她的时候吧。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本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就消失了,变成了几乎每天都来。
然后在日复一日中,她从基里尔口中得知了一个华国的小运动员——林舒熠。
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是从弗拉迪斯拉夫那里,弗拉迪斯拉夫小的时候是个有些怕生,动作迟缓的小朋友。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说话越来越利索,恶作剧也越来越熟练,性格从原来的有点内向,直接转变为了糟心孩子。
基里尔愁得天天深更半夜找她吐槽,然后她在他们共同的话语中,发现了同一个人。
——林舒熠
在基里尔的口中,这是个特别有天赋的孩子。
在弗拉迪斯拉夫的口中,这是他最好的朋友。
波琳娜突然对这个孩子好奇了起来,他是什么样的呢?
但是,在每一次林舒熠来E国比赛的时候,她都刚好有事情要去国外,所以一直也没有面对面的见过这个孩子。
今天是她例行来欣赏小运动员对她的恐惧的,但是隔着很远,她就看到了有几个她不认识的面孔。
她本来以为是新来的小运动员,但是却在几个人的口中听到了“华国”这个词汇。
那一瞬间,她就知道她正在等的人来了。
果然,一进门都在对她瑟瑟发抖,她看都没看一眼,就往里面快步走。
然后,发现了正在被基里尔往下按的那个漂亮的小家伙。
她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来,在心里轻轻说了一句:“哎呀,久违了。”
……
林舒熠受到波琳娜的关怀之后,感觉自己被撕裂得更开了。
本来还可以说是稍微能接受的程度,现在他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地全出来了。
这回确实是疼了,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眼眶里都有泪水在打转了。
但是波琳娜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甚至还笑着表示他的身体柔韧性确实很好,然后又加大了一点力度。
她的手像是铁铸的一样,牢牢地卡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林舒熠刚刚对她皮相的那种惊艳已经彻底没了,他终于从自己的脑子深处挖出了曾经弗拉迪斯拉夫告诉他的话。
“基里尔跟一个女魔头合作了,我们冰场里现在全是各种哀嚎声。幸亏我确实是柔韧性不行,她发现我完全掰不过来还容易受伤就放弃我了,不然现在我估计也得哭着跟你讲话了。”
那个时候他还在为弗拉迪斯拉夫庆祝,但是也可惜他柔韧性不够,没办法跟他一起做甜甜圈和贝尔曼。
而现在,报应来了。
他终于正式地体验了一下曾经在弗拉迪斯拉夫电话里的项目——波琳娜掰腿。
这位女士以一己之力成功让林舒熠彻底忘记了她的外表,只深深地记住了弗拉迪斯拉夫对她的称呼。
“女魔头”
曾经,他没有问过这位女魔头的名字。
现在,他以另外一种方式记住了她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