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小了声又缓和了语气,接着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就是那天没忍住,这不带了防护措施嘛,闹不出人命。
就一次,我发誓,就那么一次,以后不会了,咱别闹了成吗?这好日子难不成你过够了?”
想着现在富足的生活,到月就有人送钱来,什么工作也不用做,还有空去打打牌,除了每天要照顾那个瘫子以外,这种日子以前在村子里是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被公婆知道了,哪里会任他们在外潇洒这么多年,到时候万一再多了两个老不死的,哪还有自己乐呵的份。
思虑再三,情绪也逐渐稳定,借着男人给的台阶,就软了说话的力度,“你发誓,最后一次。”
“发誓,发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我错了,来来亲亲。”男人说着就要去拉女人。
杨婶一脸娇羞,“起开,多大岁数了,还老不正经。”
“老婆,我饿了。”杨叔笑嘻嘻的,软声细语的说道。
“我这就去给你做饭。”杨婶子答应了一句,就乐呵呵的朝厨房走去。
监控里又剩下了杨叔一个人,找到了刚被丢弃遥控器,按下开关,优哉游哉的又看了起来。
监控外的几人都看呆了,这都是些什么奇葩的事情,不过呆是呆,显然这些东西可以深入的调查一番,包括村里发生的事情,有了这些证据,足够那两个人喝一壶的。
过程是有些惨不忍睹,好在结局是好的,总算也有点收获。
孟宛歌看着监控里的垃圾桶,心有余悸的道,“还好顾驰让我们换了那个真的。”
看向身边的男人,悄咪咪的摸了过去,贴在男人的耳边道,“那个,你哪弄来的?不会是你自己的吧。”
顾驰都给气笑了,抬起手来,弹了一脸八卦的人一个脑崩,“想什么呢。”
“哎呀,疼。”孟宛歌嘟嘴,轻瞥了男人一眼,“那你解释我听听。”
“我就在正常的套子里面倒了点牛奶。”顾驰压低声音,贴近女人的耳畔,“一盒还剩不少呢。”
孟宛歌的脸瞬间爆红,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没底线了。
一切都很顺利,杨叔杨婶那边那件事情之后,二人蜜里调油,也老实了不少,这也让他们有了更充分的时间。
——
“我去这么久你会不会想我啊。”顾驰圈着怀里的女人,下巴搁在女人的颈窝处,语气很是不舍。
孟宛歌揉了揉有些痒的耳朵,轻嗤,“才不会,你走了就没人管我了,我更自在。”
H市分公司出现了点问题,顾菲在国外回不来,就把顾驰给丢了过去,这一去最快也要一个星期,收拾完行李的男人,站在门口始终不愿离开,孟宛歌看他站那半天不动,主动上前询问他是否落了东西,就被男人给束缚住了。
垂眸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真想把她一起打包到行李箱里带走。
抬起女人的下巴,就直直堵上了她那口是心非的嘴,舌尖撬开贝齿,一路掠夺这女人嘴里的滋味,然后吞之入腹,
“回来给你带礼物,在家乖一点,还有……”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再不出发就赶不上飞机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整个房间骤然安静,只是少了一个罢了,为什么他才刚走,整个家就显得如此凄凉。
摇了摇头,孟宛歌也得抓紧时间收拾,她也急着出门,赶往医院,今天是韩修文出院的日子。
按照以前,顾驰肯定不放心小女人自己去见他,可是现在他却无所谓的很,了解了女人的小心思,他也愿意陪她一起慢慢的磨,反正以后日子还长,韩修文还没那个份量。
赵永斌的判罚也下来了,多种罪证并罚,判处十年有期徒刑。按理说应该罚不到这个程度,菲驰的律师团还是拿出了让顾驰比较满意的结果。
从J市回来后,孟宛歌就很少去医院了,不是冷落恩人,而是她确实很忙,董瑞走后,又换了个小秘书每天帮忙送饭,这么算一算下来,他在医院也住了快2个月了。
出院这么大的事情,孟宛歌没有再缺席的道理,况且她现在除了等大赛的结果,完全没事做,一大把的时间。
紧赶慢赶的到了医院,韩修文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腿上的石膏也已经拆除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远远的看着,就有一种从古文里走出的文人公子般的气韵,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香气息。
“恭喜出院。”孟宛歌将带来的花递给站在窗边的人。
韩修文回头,看向独自前来的女人,微微一笑,清风霁月般,淡淡开口,“谢谢,顾驰放心你一个人来?”双手接过递来的花,捧到鼻下轻轻的嗅着。
孟宛歌微愣,随即又是那副笑眯眯的乖巧模样,“恩人说笑了。”
韩修文没想到女人回答的如此爽快利落,不由的在心里又高看了她一眼,“叫我韩修文吧,我不是那种以恩挟报的人,大家以后也可以做个朋友,好歹也是一命之缘。”
一命之恩,没有他的话,孟宛歌不敢想象自己那天会是什么下场。
“你好,韩修文,我是孟宛歌。”孟宛歌欢快的打着招呼,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韩修文上前一步,半握住女人的手,“你好,孟宛歌。”
孟宛歌开车送人回了家,虽然出院了,但是还得多注意修养,不能剧烈运动。
很好奇男人住院这段时间,从来没有外人去看过他,每天除了护工,就是送饭的小秘书,他好像没什么朋友和家人在身边,出于礼貌,孟宛歌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
“进来吧,好久没回来了,不过保洁应该有定时打扫,不会太脏。”韩修文将人领到家门口,敞开门,对着女人说道。
孟宛歌从来没单独去过陌生男人家里,虽然这位不算是陌生,也决定以后做朋友,但是也总感觉有点怪,踟蹰着还没上前,男人又接着开口道,“你不会是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