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东阳,你真是该死的小混蛋!”
东基一边怒吼,一边飞速朝着正门杀去,他算是看出来了,无论是后方还是侧方,都只是三人宗的幌子。
如今被人摸到家里偷掉了大阵,东基心简直要气炸了。
而一到大前方,东基一眼就看到极天在打东勾。
“家主,我来帮你!”
东基二话不说,直冲云霄,与极天缠斗起来。
东玄阳则率领部众直冲东家各个方向。
“杀,振兴第二系!”
“杀呀!”
“第一系的狗杂种们,你第二系的爷爷们杀回来了!”
东玄阳的第二系残部杀的那叫一个凶猛,平日里对面这些人也都是哥哥长叔叔短的,但真杀起来那是丝毫不手软。
第二系一开始并不知道东玄阳就是东阳,后来东玄阳派人去寻找第二系残部,并且直接表明身份后,这些老亲朋们,二话不说就聚集到了三人宗里。
第二系因为被打压,高手几乎没有剩下多少,多的基本上是老弱妇孺,不过这些人却依旧要跟着东玄阳杀回东家。
不为别的,只因为想要重新回到家里,想要过上以前的日子,想要为自家的老家主报仇。
东玄阳看着这些老亲朋杀的异常凶狠,不禁也跟着有点上头而他自己对上的这些脉王,也都不是他的对手。
都老熟人,你要出什么招我都一清二楚。
“东阳,你非要如此吗?我们可都是你的族人!”
“阳儿,回头是岸,不要对家里人刀兵相向!”
这些个脉王一边打,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东玄阳退兵。
东玄阳冷笑,这些人劝起人来声情并茂,但下起手来那可是一点不含糊,招招逼向东玄阳要害。
“我说各位叔叔伯伯爷爷阿公们,事到如今,就别说什么了,当初害死我父母,打压第二系的,有你们一份吧,当初怎么不劝啊?”
说着,东玄阳一掌挥去,隔海擒龙,巨大的龙爪卷起阵阵龙吟。
轰的一声,一名脉王被一击命中,如同炮弹一样被拍落,从空中狠狠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诸位,不要留手了,显脉魂吧!”
“好,显脉魂,此子无情,就别怪我们无义了!”
诸位脉王一声话落,随后浑身气势暴涨,一声声惊天兽吼传遍四方,东玄阳一时间被数只异兽包围。
“呵呵,脉魂?当我没有吗?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宗主的天魂!”
说罢,东玄阳胸前金光一闪,一只巴掌大的金色的奇异小兽钻了出来,围着东玄阳欢快的转着圈。
众脉王愣住了,一听东玄阳要施展天魂,一开始还吓到了,天魂他们可是见过的,基本上可以说是,是无敌的。
可下一刻,他们便露出复杂且莫名其妙的怪异神色。
“东阳的天魂是这样吗?”
“不是吧!那遮天蔽日的金色巨眼呢?怎么变成了一只这么小的毛球?”
“或许是天魂重生,导致其变异了,总之不要大意!”
诸位脉王可谓是身经百战,深知狮子搏兔要出全力。
就在这时,东玄阳胸前光芒再次一闪,玲珑玉兔浮现出来,瞪着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这些人。
“还有一个脉魂?”
“一人身上双脉魂,亘古未有!诸位小心,这是大敌!”
东玄阳坐在玲珑玉兔头顶,手心金色小兽环绕,整个人充满了高贵祥和之气。
但他的眼里,却是弥漫着浓浓杀意。
“诸位,动手!”
几个脉王一声令下,数只异兽咆哮着直奔东玄阳而去。
面对着这些张着血盆大口的异兽们,东玄阳并没有丝毫退意,他只是轻轻托起手掌,看了一眼金色小兽。
“金球,让那些畜生安静下来。”
“嗷呜!”
金球是东玄阳的女儿东扶希起的名字,虽然不太好听,但是倒也很形象。
金球盘旋起飞,巴掌大的体型,在一群如同山岳般大小的异兽面前,着实不够看。
只见金球飞向高空,死死盯着那群异兽,口中发出稚嫩的咆哮,随后它额头上隐藏在金色毛发里的裂口处,顿时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嗷!”
金球一声怒吼,这金光照射在异兽的眼睛里,使得他们原本凶狠的眼神顿时变得清澈起来。
所有冲向东玄阳的异兽,全部静止不动,发出如同小狗般的呜咽声,一个个全部匍匐在金球的脚下。
“这是怎么回事?”诸位脉王大惊,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的脉魂不听使唤了。”
“我的也是!”
“是天魂,天魂压制了我们的脉魂,快收回来!”
这些脉王额头上纷纷流出冷汗,预感到大事不妙。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召唤,怎么用功,却都无法召回自己的脉魂。
东玄阳坐在玲珑玉兔的头顶,翘着二郎腿,看着好戏。
这就是天魂的绝对压制,脉魂之间有压制存在,实力差距越大,压制就越明显。
不过天魂可不在意什么实力,金球双爪叉腰,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呀呀!嗷呜!”
金球对着一群匍匐在地上的异兽们指手画脚,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这才脉魂倒是很听话,乖乖的趴着,听着金球训话。
而另一边,东玄阳缓缓起身,揉了揉手掌,发出噼哩叭啦的骨骼碰撞之声。
“诸位叔叔伯伯爷爷阿公们,不好意思啊,接下来晚辈我就要下狠手了!”
没了脉魂的打扰,东玄阳脸上露出狰狞恐怖的笑容,一边揉着手指,一边缓缓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
“阳儿!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
诸位脉王慌了,他们知道,东玄阳实力了得,同为脉王,他们几个联手也打不过东玄阳。
“那就请各位长辈委屈一下了!”
说罢,东玄阳如同一道流光冲向他们,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东月带着几个高手,来到了东家后山,后山被一层大阵封锁,东月伸出手掌,对着大阵轻轻按下。
大阵随后便缓缓消散。
“东家子孙东月,跪求老祖出山,东家已到生死存亡之际!”
东月带着几个诚恳的跪倒在地,额头死死贴着地面。
可是后山却毫无动静,平静如初。
冬月不死心,三跪九拜,一直朝着山里走去。
东家老祖就是东家的一切,有老祖在,没人能动东家。
最关键的是,老祖身边还有两尊,常年侍奉老祖,老祖闭关后两尊便一直留在后山护法,不听任何人的调遣。
东月知道,只要老祖出关,势必会带出两尊,到时候东家便能力挽狂澜。
东月三跪九拜,已经走了两里路,膝盖上的衣服已经破了,露出了红红的膝盖,她的额头也沾满了灰尘土石。
可就是这样,老祖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东月只好咬牙继续。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凭空浮现,出现在东月面前。
“后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