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恍然大悟,见昭苏还要一口闷酒我赶紧拦住她摇头:“咱们可别这么喝了,身体重要。”
她叹口气放下酒说:“这一次是我失责,如果我能够再严格一些或许……”
“你说了十九年才能形成,那他们可以欺骗你十九年这事又怎么可能是你的过错?”
我中肯地说着她默然不语。
“我想见见珍珠女。”
“我也找不到,但是你是男性她应该会现身。可你要守住自己的清明,别最后我还得给马家人收尸。”
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可我知道她还是怕我吃亏。
我笑笑点头,问过位置以后让谈墨留下来。
此时外面夜色撩人,我紧了紧衣服就这么走向海边。
刚到海边我就听到一阵期期艾艾的声音响起来。
心中一动,我知道这就是珍珠女的诱惑前奏。
我四处看一眼以后就这么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道温柔声传来。
“那个小哥哥,你能帮帮我吗?”
我止步回头看过去,就见一个女人正在楚楚可怜地盯着我。
我盯着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过来。
冷冽的寒风吹着她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让人心中很难不有邪念。
清冷的月色下看过去,这女子面容娇俏,眉眼透着清秀。
身高也是很小巧可人的,可身材十分傲人。
她赤着脚走过来,一副白色薄纱笼罩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她肤如凝脂。
可以说她不过是半垂头,轻遮眸,浅浅的抿唇配合她这一身足够让人疯狂。
更何况她还有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状态。
加上刚刚虽说她就说了一句话,可那婉转莺啼的声音。
基本上就是彻底摧毁男人的精神状态。
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即便知道她是鬼我依旧脱下来外衣给她披上
“数九寒冬的,咱们这边不是寒冷的地方可也不暖和,多穿一些别冻着。”
她惊讶抬头看向我。
或许她没见到过我这种清明的眼神,所以她怔愣很久才问:“你是故意见我的吧?”
我听着点头:“珍珠女,这不应该是你的名字。所以姑娘你叫什么?”
或许是她很久没有感觉到过善意,所以这一刻她竟然有点无所适从。
很久她才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了,现在我只知道自己叫珍珠女。”
“那前尘过往你记得多少?”
她恍惚的眼神让我知道她什么都记得。
可最后她摇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还是你不想说?”
“重要吗?我已经死了,我现在做最后的贡献,否则我不可能转世投胎。”
她语气有一些不好地说着,我听了叹口气说:“我是来让你正常投胎的人。”
珍珠女再一次沉默,她摇头转身看着海:“他们你弄不过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我父母两个人,是太多人。盯着我的太多人,他们不会让你成功的。你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她好像把最后一丝善意留给了我,她慢慢脱下衣服递给我。
“谢谢你,这个村子里没有几个人应该活着。我会留下来该活着的人,我也会做自己该做的事,你走吧,真的不要留下来。”
“昭苏是该死还是该活?”
我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她听着轻笑一声:“没有她,会有千万个我。”
“燕南飞呢?”
“你是第二个让我知道男人或许还是有人性的,他是第一个。”
这两句话让我心中有了一些答案,她转身隐入大海不见踪迹。
而我回到昭苏家中,她正在看着月亮出神。
听见脚步声她回过神看着我:“怎么样?”
我大致说了一下,她歪着头问我:“你想怎么做?”
“我想知道是谁给夜幕上的这个申请,这人到底知道什么。还有珍珠女说的那句话,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她父母那么简单。那么这事背后还有谁?”
昭苏起身盯着我:“你意思是……”
“我想替她讨回公道。”
我无法忽视珍珠女看我最后的一眼,悲凉亦无奈。
还有阴阳令传递给我悲戚的状态让我知道,此事恐怕有一个巨大的冤屈。
所以我想要真相。
“好,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背着我做这种事。”
“燕南飞不是恶人,我想我们应该联合他,玲珑的情报系统不可小觑。”
她沉默一下以后点头同意。
我们几个人直接去找燕南飞,他依旧是坐在椅子上喝茶。
见我们都来了他愣一下随后看着我问:“这是?”
我也没隐瞒,直接说了自己的结果。
他有一些恍惚地说:“我倒是忘了问她昭苏是什么人了。”
“所以我们想和你合作。”
他听了默然一下点头。
“可以,我想给我父亲报仇。虽说他是贪美色才造成的这个结果,但是如果没人贪得无厌制作珍珠女他也不会死。冤有头债有主,我得找幕后之人复仇。”
燕南飞不愧是那个传说之中的温颜书生。
我们一个小联盟算是形成,我看着燕南飞问:“当初你怎么会认为昭苏掌控整个血珍珠的?”
“我的线索其实有问题,这也是我当时告诉你时说的偏于模棱两可。”
我点头,他继续说下去。
原来他的暗探告诉他,现在的线索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他们需要一些时间再捋一捋。
燕南飞也一直在等这个消息。
我听到这里沉思良久才说:“这么说有人故意放消息想要让昭苏吸引目光,他们暗中行事。如果这样那珍珠女大概率不是只有一个。”
他们听着脸色都不太好。
“而且根据珍珠女的话来推断,整个村子都应该参与其中。可是这件事是谁带的头呢?”
听着我提问昭苏垂眸:“如果想要让众人都这么听话,我想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谁?”
我干净盯着她问。
“村子里的祖老,他是一个年近一百三的人,威望极高。而且当初他一直和我唱反调,他就想要整这个血珍珠,毕竟利益价值确实高得离谱。”
昭苏揉揉太阳穴说着。
“那能是谁报夜幕?”
“这事我知道,是祖老的曾外孙。”
燕南飞抢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