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珈道士快速闪躲他直接回到黑暗之中,让我看不到他面上情绪后问我:“你觉得你留下来的两个人现在怎么样?”
我平静地回了一句:“这一战我们没想过活着。所以他们还活着就已经很好。至于现在到底如何那是他们的能力问题,不在我考虑范围。”
尘珈道士哑口无言。
他略显得郁闷,毕竟我没按照常规来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等等。
我和李寒诗同时出手尘珈道士明显不想打,所以他连连闪躲尽量避开我们的进攻。
“尘珈道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看时间:“十二点整,我计划开始咯。”
尘珈道士低声慢语,说得我心中惶恐不安。
猛然回头看过去,原来已经开始出现大量百姓到底丧命。
这个阵眼刚刚李寒诗告诉我她破了,既然破了这些百姓怎么还会死?
我身体泛凉,尘珈道士漫步走出来哈哈大笑。
“我现在告诉你,我知道你们不会放弃追杀我。所以我在这里出现那一刻就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你们了。我调查过你们所有人能力,我针对你们设置了层层计划,包括那个小胖子的小六壬。”
他嚣张地笑着。
“我要他入阵,我要你没人帮忙,我还要你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在你眼前毫无办法。和我斗你够看吗?”
尘珈道士嚣张到极致,我心悲愤交加想要上去拼命可我知道现在的我不适合动手。
我必须冷静下来,要不然就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慢慢沉静下心神,看着外面一个接一个倒下去的百姓。
我又想到了那个酒吧,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李寒诗给我缠住他,我去破阵。”
“是。”
李寒诗爆发所有力量干脆的和尘珈道士缠斗。
我快速回到酒吧,此时此刻的酒吧已经没有客人了。
所谓剩下来的人也只是那个酒保。
刚刚青涩单纯的帅小伙,这一刻正在沙发上慢慢品着酒。
听见脚步声他缓慢抬头看向我,昏暗的灯光下我感受到他目光里的讥讽。
“你是黄天组织的人还是尘珈道士的人?”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你的生死由你身份来定。”
他沉思片刻:“我是尘珈道士的徒弟,也是黄天组织的杀手。所以你觉得我下场应该是什么?”
知道他身份了我也就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快步过去,桃木剑挑他的咽喉。
他抬腿快速踢我手腕,那个意思是想要把我桃木剑踢掉了。
我转腕桃木剑的剑尖直接奔向他的膝盖。
他屈膝收腿换腿踢我手背。
我一横桃木剑,让剑的尖端扎他的膝盖内侧。
他再一次屈膝躲开。
酒保往后一翻越过沙发,隔着沙发定定地看着我。
刚刚快速伸手,三招下来我们两个都有数了。
这家伙确实有两下子,可我不至于不能对付。
这一次换他进攻,拳打我肩头带着心口。
我退一步后手上的桃木剑直接割他的胳膊。
他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多少有点愣。
酒保躲开的间隙我已经出腿了,
一脚踹到他的胸口上,他倒地的瞬间我过去拿着桃木剑的尖端抵住他的咽喉我问他:“阵眼在哪里?”
他看着我笑嘻嘻地问:“你觉得我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你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但是你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三四千人搭上自己的命。”
“你想错了,这一出很值得。”
说着他自己主动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鲜血瞬间涌现,我微微蹙眉可也没有多惋惜。
拔出来桃木剑我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房间。
林北辰昏迷不醒,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打斗痕迹。
他应该是被攻击了,但是他能活着就证明这家伙惨胜。
我顾不及叫醒他,赶紧观察屋子里的摆设。
我最后目光落在了花洒上,我拿下来花洒感知了一下。
阵阵阴寒之气透出,我放在地上狠狠地一脚下去花洒瞬间瘪了。
再看外面鬼帆迷雾有一些消散,我心中明白一个概念。
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阵眼的蕴藏物。
我也不客气了,直接开砸。
都砸完了,鬼帆迷雾也彻底淡化。
虽然没有全部消失,可这些无辜之人应该是不会继续死了。
只是我出去的时候发现这个只是我的美好想法,这些无辜之人还在死。
此时此刻我有点茫然,到底怎么回事?
我能做的都做过了,为什么这些人我还救不了?
在我茫然无措时陈灵的声音响起来
“这一次你应该回到商场解决,那边不是阵眼可是那边也是阵法的核心。”
“陈灵?”
我惊喜地叫出来他名字后:“那边有周绮罗,我让她处理。”
“你最好自己回去,现在只有这里的人死是只有商场的阵法还在运行。”
听着他的话里有话。
我有一些迷惑,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赶紧赶回学校。
发现周绮罗已经被逼的开大了,我再晚一步她怕是人已经死了。
我赶紧撒下符箓让她得以缓冲,周绮罗有气无力地看着我:“我让阵法运转缓慢,只是无法进行破解。”
“没事,我来处理。你休息下。”
周绮罗虚弱地点头,我开始双手结印脚踏天罡步低声吟诵:“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咒术出现以后,我快速把桃木剑掷出。
随着桃木剑屹立不倒我又把三张符箓拿出来掷出。
“阵起阵落听天行道,寂灭。”
我这属于强行破阵,对我来说伤害挺大。
只是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可所谓的伤害都不重要。
陈灵来救场让我有时间破阵,我就不可能让人家失望。
阵法寂灭的瞬间整个天空都蓝了不少。
我扶着周绮罗回到了学校,此时此刻的学校漆黑一片。
只有天台上的灯光还亮着,我想到陈灵意味不明的那句话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黄哥这里情况。”
周绮罗气喘吁吁地点头坐下来。
我紧了紧衣服快步去了天台。
刚上去我就见黄梅晾盘腿坐在正中间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