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的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好好,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傅清不耐烦的推搡着他,催促道
傅清说:" 快走,少在这儿啰嗦。"
说话间一行人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向着目的地而去,
说话间便到了一处宅院,三人下了马车到了宅院里面,那汉子领着二人进了正堂,才进门就见到正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四个大字
孙嘉淦说:" 敢赦帝臣!哼,好大的口气!"
那汉子笑道:“怎么样两位爷开眼了吧?”
傅清一眼看出那四个字虽然是皇帝笔迹,却不是原装,而是拼凑出来的。
傅清心里嘀咕道
傅清说:"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只听孙嘉淦冷笑一声
孙嘉淦说:" 你们这里还真是,当代和前朝名家的手迹都有啊。"
这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句:“怎么,二位架子这么大,见了当今皇上御笔,也不行礼吗?”
孙嘉淦和傅清对视一眼,好歹对着那匾额见了个礼,回头见到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招呼道:“二位爷请坐,生子上茶。”
刚才那汉子答应一声,去了后面倒茶。
这中年人人对二人笑道:“不知道二位爷,到我们这地方来,有何见教啊?”
傅清笑道
傅清说:" 我呢,是个县里的小吏,听说这个地方能为我们这种人升职、平事、还能撤折子呢。"
“瞎说,那都是谣传。我们这儿啊,都是正经人家的宅邸,您可千万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啊。”
孙嘉淦进一步诱惑道
孙嘉淦说:" 我们可是带着银票来的,"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银票递出去,那人连忙推辞:“先生,您快把您这银票收回去,我们这儿啊做的可是堂堂正正的生意,往西边贩茶,往东边贩药材。跟着当官的不沾边。”
傅清环视了一眼屋内的字画
傅清说:" 那这些字画,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都是假的,坊间仿的,您可千万别当真啊。我们在这儿挂着当今圣上的字,无非是表示个敬意。哎,这生子倒茶怎么还没好,两位爷稍坐,我到后面看看去。”
说着便急匆匆走了,傅清看着他的背影皱眉说道
傅清说:" 孙兄,他怕是认出我们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孙嘉淦点头,二人一起起身走到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正要离开的时候,不妨之下,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两人罩住,刚才叫生子的年轻人说道:“我已经劝过你们,不要意气用事,这下遭殃了吧,把他们给我关起来。”
一声令下。一群拿枪持棒的恶棍从四面走出来,包围了二人。
傅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中年人问道:“都沦为阶下囚了,亏你还笑的出来,得了失心疯了。”
傅清笑道
傅清说:" 我是笑有些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识相的快点儿放了我,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顷刻间教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真不明白,您都落到这步田地了,凭什么还这般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