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爽朗一笑,再次将杯中之酒喝干,接下来四人抛开政务,边用膳边聊些趣事。
用完膳允祥、允礼告辞离宫,宫女们收拾了碗碟各自告退。
胤禛走到若曦面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问道
胤禛(雍正帝)说:" 怎么样,这次见到家人可还开心?"
若曦点头
马尔泰若曦说:" 当然开心喽,只是想起姐姐,难免伤感罢了。"
胤禛长叹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生活下去,你要学会放下,你姐姐九泉之下有知,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和你的家人,一直为了她而痛苦。"
若曦微微摇头
马尔泰若曦说:" 我只是再想,姐姐为了她心中的那份爱恋,彻底封锁了心,枯守着过去的回忆,她自己不肯走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走进去。这样坚守一生的执念,到底值不值得?"
胤禛笑道
胤禛(雍正帝)说:" 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明白。"
又是这句话,同一个问题,不同的人,却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马尔泰若曦说:" 值不值得,只有自己明白。"
胤禛点头
胤禛(雍正帝)说:" 是啊,像你姐姐她从心底认定了,常青山是她这辈子的良人,任凭老八表现的再好,对她如何如何痴情,如何如何在乎,如何如何的好,都无法打动她的心。其实无论是身份、才华甚至是样貌,那个常青山,都无论如何,无法跟老八相比。可你姐姐偏偏就认准了他,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
若曦淡然一笑
马尔泰若曦说:" 看来你对八爷,还是很欣赏的嘛。"
胤禛也不否认
胤禛(雍正帝)说:" 当然,我们是政治上最大的对手,也是彼此的知己。胤禩知我,我知胤禩,两两相知最终分道扬镳。"
这话在若曦听来,颇有些古怪的意味。
她摇摇头,将脑子里古怪的想法甩出去,继续说若兰
马尔泰若曦说:" 你说如果常青山没有战死,姐姐心里对八爷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隔阂,会不会慢慢接受现实,接受八爷的爱?"
胤禛微微摇头
胤禛(雍正帝)说:" 没有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事实就是常青山死了,你姐姐和老八之间,有了永远无法填平的隔阂,老八得到了你姐姐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常青山得到了她的心,却无法和你姐姐相守,这注定是一场悲剧,"
若曦撇撇嘴正要说话,却又听得胤禛话锋一转,说出另外一种可能来。
胤禛(雍正帝)说:" 你有没有想过,常青山的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
若曦面露惊诧
马尔泰若曦说:" 难道你怀疑八爷?这不可能啊,常青山是死在战场上的!"
胤禛微微摇头
胤禛(雍正帝)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常青山,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求死呢?"
若曦喃喃道
马尔泰若曦说:" 故意求死?你怎么会这么想?"
胤禛拉着若曦,来到座位上坐下,慢慢说出自己的猜测。
胤禛(雍正帝)说:" 能让你姐姐,如此痴心于他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据我后来了解,常青山武艺精熟、能征善战,别说当时只是一小股,百十个乌合之众的贼兵骚扰,就是两军对阵、千军万马之中,他也能来去自如,让自己周全,岂会因为这一小股匪兵就丧了性命?"
若曦脸色渐渐发白,隐镇长叹一声继续说道
胤禛(雍正帝)说:" 再者两军交兵非同儿戏,主帅是要坐镇指挥,而不是跑去前线厮杀,常青山跟着你阿玛久经战阵,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就算短兵相接,将令身边也有不少亲兵护卫,哪有那么容易战死?"
若曦明白了他的意思
马尔泰若曦说:" 你是说常青山是故意求死的?"
胤禛摇头哀叹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想常青山深知只要她活着,你姐姐始终就放不下他,当时老八已经知道他和你姐姐的事,所以才派人去西北调查、要是让老八派来的人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连累你姐姐。何况姐姐嫁给了老八,他已是早无生志,正好趁这次了结自己,想断了你姐姐的念想,也免了你姐姐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