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安排好京中事务,即带着若曦和承欢离开京城,一路向江南而来。身边跟着图里琛,和颇受他器重的,新科进士尹继善,还有何太医、小顺子等人,当然明里暗里,还有不少粘竿侍卫,跟随保护。
一行人扮作出游的富商,沿官道一路向南行进。视察各地民情,和吏治情况。第一站胤禛准备前往河南,视察黄河河工,和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新政,在河南的推行情况。
这日路过直隶黄河边上的一座小城,离开这里,他们将改成水路了。城里非常热闹。各种卖艺的、踩高跷的,热闹非凡。询问了一下,原来这几日本地举行大型庙会。
承欢第一次出远门,更是从来没见过这般热闹景象,到底是孩子心性,一时间兴奋异常,四处跑来跑去,看什么都新鲜。胤禛并不约束她,只让随行的侍卫好生保护。
眼看时至中午,几人来到一座酒楼,来到楼上一个雅间,叫了些酒食,正在用膳,忽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声音越来越大,兼有桌椅板凳被推倒,和女子的尖叫声。胤禛皱眉,开口呼唤
胤禛(雍正帝)说:" 图里琛!"
图里琛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回应道
图里琛说:" 四爷,有何吩咐?"
胤禛(雍正帝)说:" 下面是什么声音这么吵?"
图里琛回禀道
图里琛说:" 回四爷话,奴才已经打探过了,是一个贫苦女子,被人追打逼债女子不从,经奴才询问,知是这女子的父亲,是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输急了,寻着这城里惯放利钱的老西儿,九扣三分吃利钱,两个月一转票,利上起利,如今滚到三百多两银子。那老西儿明知他有个女儿,所以安心放给他,如今他还不上钱,便逼着他拿女儿抵债!这女子不从,从家里拼死逃了出来,被人追到这里,因此扭打,威胁说这女子如果不从,就把他卖到勾栏院里去。"
胤禛皱眉还未说话,若曦在一边愤愤然说道
马尔泰若曦说:"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逼良为娼!还有没有王法?"
图里琛回道
图里琛说:" 夫人此言虽然有理,然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女子的父亲借了债无力偿还,立下字据以女抵债,白纸黑字无可抵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若曦皱眉反驳
马尔泰若曦说:" 难道就看着她,被人糟蹋不成?"
胤禛安抚的拍了拍若曦的手臂,随后吩咐道
胤禛(雍正帝)说:" 从我们的行装里,取三百两银票,替那女子还债,去办吧。"
图里琛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又上来回禀道
图里琛说:" 四爷,奴才拿了银票,替那女子还了债,又警告了那老西儿一番,那老西儿见有了银子,只得退去了。"
胤禛点头,只听图里琛又回禀道
图里琛说:" 只是那女子不肯离去,哀求奴才说要见四爷一面,当面道谢,奴才把她带来了。"
一会儿果然从图里琛身后走出一个柔弱蓝衣女子,身材清瘦、面容娇美,我见犹怜。盈盈上前,对着胤禛若曦等人下拜道
卍儿说:" 小女子多谢老爷、夫人大仁大义,搭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愿意终身为奴为俾,侍奉左右,报答老爷夫人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