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学院魁地奇比赛? >
Auditorium礼堂
如果你对霍格沃茨早晨最美好的餐饮没有任何食欲的话,第一可能是你即将要去拥有小天使的天堂与梅林握手拍照了,当然这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第二是你的小肠胃已经被情绪揪起旋转成甘草魔杖,然后炸成了烟花。
显然,我属于第二种。
而詹姆斯,他属于兴奋到希望立马进行魁地奇比赛,甚至不吃东西都可以。
最后我和詹姆斯都被西里斯和莱姆斯的眼神威胁下只各自好吃掉一盘色泽诱人的营养早餐,吃完之后西里斯和莱姆斯才露出笑容。
“我们的计划都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吧!”詹姆斯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他已经握好他的光轮1001了。我看着詹姆斯这里翘起那里翻转的黑发,终于忍不住对他的黑发施了好几个美发魔咒,即使他左右摇摆也躲不掉。终于他闹腾的黑发乖巧了起来。
我心下舒服了许多,“当然万无一失。但首先,你得保持好形象。毕竟这是‘掠夺者’的首秀。”
西里斯旋转手里的银制叉子,一手撑住下巴,慢悠悠说道:“而且你得赢了这场比赛,老兄。无论你是被撞下扫帚还是被游走球打飞,那也得在赢了之后。而维斯——”他灰调的眼睛看向我,“你只要不受伤就可以了。”
“为什么!”詹姆斯第一个喊不平,“不应该是我和维斯兄弟一起得赢了这场吗?而且为什么非得是我被打这么惨。”
“因为你欠揍。”
我慢悠悠抿一口牛奶,躲避詹姆斯质问,杯沿旁的嘴角上扬。
霍格沃茨魁地奇球场
穿过长长的木架组成的走廊,掠夺者们和我一起来到格兰芬多魁地奇准备室门口。“就到这里吧,祝你们比赛顺利。”莱姆斯扬起温暖的笑容,安慰我们不要紧张。
“记得准备好小天狼星。”詹姆斯终于察觉了一些紧张,他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
西里斯大力回拍詹姆斯,让他痛得龇牙。“放心詹姆,你该担心我和莱姆斯会不会炸掉观众席。”说完他们两个都笑了起来。
莱姆斯提醒詹姆斯队服的扣子没有扣上,这时候西里斯不经意地说道:“我该为你准备个东西的。”
“什么东西。”我也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队服有没有扣紧。
我正好逮住了一个没有被系好的带子,手指交缠带子。本想抬头看向西里斯的时候,他却微微弯下腰,与我平视。就像一粒星辰坠入浩瀚无垠的银河星系,并不是刻意,而是误打误撞,撞进灰调明亮的眼眸,撞进内心。
“但我没准备。”他狡黠一笑,“不过,先用这个代替吧。”说完,他在我发愣的时候,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有些紧张并且不自然地想把揉乱的头发弄回来,伸向头发的手被西里斯止住,“诶诶,别碰。你一碰就没用了。”
“为什么?”
“因为我把自己所有的好运气都给了你,你这一摸估计得转移到光轮1000去。”他似玩笑的语气,却这么令人脑袋发热。
“噢……”
我的手握紧了光轮1000的手柄,希望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搅乱我心神的人。
怎么感觉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气息,是谁偷吃了草莓魔法棒面包呢,狡黠的家伙。
所幸,玛琳从帐幕后走出来提醒我和詹姆斯该准备了,这才让僵硬的我重回活力。“加油!”西里斯在身后喊道,不知道是被迷昏了头脑,我转过头。
西里斯对着我笑。
“以上,是我们此次比赛的作战计划。听懂了就回答!”玛琳的高靴一旋转站停,粉笔在板上重重一击,犹如往门柱内扔进了一颗准确无误的鬼飞球。
“听懂了,队长!”
“很好。”
玛琳嘱咐了一下亚历克斯和本吉之后就来到了我和詹姆斯的面前。
“你们两个状态怎么样?”
“很好队长!”我们一起回答道。
“不错,这才是我们格兰芬多该有的勇气和底气。我希望你们等会不要紧张到把游走球当做鬼飞球丢进门柱里。”
她这么一说,我和詹姆斯都不由得想到这副被游走球拖着走的场景。“当然不会!”
“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猜想那一定比烟花表演还要棒,好好干!我的小将们。”玛琳笑得潇洒如阳光,她的手掌重重拍了拍我和詹姆斯。
Quidditch Cup魁地奇学院杯比赛
格兰芬多 VS 斯莱特林
“Ladies alemeo the Quidditch Cup petition!I''m your old friend ·Naxus!”科林·奈克瑟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从中央的巨大扩音器中传出,不知道为什么他旁边用来摆放音乐的收音机一会停顿一会停顿的。观众席发出的呼喊声差点将科林的悄悄话掩去,只有离中央接近的候赛登场入口能听到。“嘿…你怎么关掉我的音乐,这可是赛蒂娜·沃贝克最火的歌诶!”
避过耀眼的太阳,我抬眼看向主席台,麦格教授和科林的旁边多了一个斯莱特林。
“你的音乐扰民。”一个冷淡的声音传来,估计是那个男生发出的。
“我可不管,我是主持人。”
“我也是,所以我管的着。”
“喂!法拉利·罗曼!你能不能讲理…”
他们俩个小吵闹间插进了麦格教授的警告,“要开始比赛了奈克瑟斯先生,你和罗曼先生请认真一点。”
他们俩个咂咂嘴,只好继续介绍魁地奇比赛。
“欢迎来到数不清第几届的魁地奇学院杯比赛,我是主持人之一——法拉利·罗曼。由于音乐不符比赛秩序,所以关闭。”法拉利·罗曼靠近话筒,沉沉地说出这句话,几乎没有一点声调的起伏。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音乐像是反抗他的话照样响了起来而且还比之前还大声。
法拉利·罗曼皱眉,他看向扰民罪魁祸首——科林·奈克瑟斯正得瑟地朝他笑,他叹口气无语地瞥开眼。
科林·奈克瑟斯这个赢了小争执的小屁孩开心地拿着话筒接过话茬,“好啦各位!是时候邀请我们最酷炫的两支学院魁地奇球队了!我猜你们也迫不及待了是吧,那么他们分别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
几乎是话音刚落,对面的候赛登场入口就飞出整齐划一的银色绿色交织的闪电般身影。斯莱特林观众席缓缓升起绿色的烟雾,神秘感拉满的烟雾逐渐形成清晰的物象,接着如同星河般梦幻点缀在绿蛇上是闪影的星碎,映衬斯莱特林的品质——深藏不露且荣誉永恒。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完美飞行模式可以看出他们平常训练的高效,他们一个一个顺利地降落在辽阔的球场上。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由队长兼击球手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追球手埃文·罗齐尔、追球手诺尔曼·塞尔温、击球手安德烈·亚克斯利、守门员格鲁特·高尔、找球手弗格森·特拉弗斯组成……”
那边法拉利·罗曼不紧不慢地介绍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成员,科林已经迫不及待地望向这一边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入场口。
“Rexing is the first point of success.”身后高挺身躯的奥布莱恩·沃克斯声音响起,犹如安神剂为我和詹姆斯打上。
“All ready!”
玛琳·麦金农洒脱利落地做好姿势。
队员们鼓起勇气,直视前方令人胸腔灼热的魁地奇球场。
恣意倾洒的耀眼阳光直直打在我们鲜红色披风,与我们自信昂扬的勇气相得益彰。一致骑行飞天扫帚跃下候赛入口,整齐划一的队列在空中旋转成红色飓风围绕着塔顶,而后一个一个流畅线形降落在球场中央。格兰芬多观众席依西里斯神秘兮兮的准备一样,在观众席交界处冉冉升起一幅巨大的横幅。猩红色与金黄色交织在一起,绚烂的光辉形成一个又一个巨大的人像,下方出现闪亮的名字,与科林·奈克瑟斯的声音相应。
“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由队长兼追球手玛琳·麦金农、追球手詹姆斯·波特、追球手维达忒弥斯·罗齐尔、击球手亚历克斯·唐、击球手本吉·芬威克、守门员约翰·费曼、找球手奥布莱恩·沃克斯组成……”
霍绮夫人吹响第一声哨响,接着举起双方队长的手相握在一起,“双方球员互握,在这一场正式比赛中每个人要秉持安全第一赛事第二的原则。如果出现故意伤人或者魔杖使用不当,那个人当场红牌罚下,不予申辩。我希望你们秉持魁地奇规则……”
玛琳·麦金农与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互握着手,漫长的规则宣布让他们时刻紧绷着神经。
等待比赛的开始令我们一刻也不能放松,直至霍绮夫人宣布比赛开始,队员们纷纷骑上飞天扫帚整装待发。
“哔——!!”
警示比赛开始的哨声响起,观众按耐不住兴奋随着球员的飞行而大喊起来。呼声如潮水一节比一节高涨,主席台的主持人科林·奈克瑟斯拿起话筒差点没有激动地冲上主席台一跃而下仿佛他也正骑着飞天扫帚只待猛力一冲。“现在激动人心的比赛开始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热血沸腾,反正我现在就想冲出去追鬼飞球了!”麦格教授拉住科林让他不至于飞出去。
话筒旁隐隐传来法拉利·罗曼小声的话“……,你不是申请守门员吗。”
“那又怎么样?我可是挡住鬼飞球飞进得分环里的人!”
法拉利·罗曼无语地瞥开眼。
首场的交锋激烈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想范围,几乎是在哨声响起的那一刻簇拥在一起的追球手就集中在空中。我抬高手柄向上飞去,在与诺尔曼·塞尔温对视的两秒后,一个黑色的残影咻地横冲在我们的间隔中。即使是一秒之隔,夺得首球的概率就瞬间掉到了百分之零。从我身后袭击而来的红色游走球险险擦过我的耳旁,短暂的耳鸣伴随眼前高速旋转的景象,为了躲避游走球我只能急速地控制飞天扫帚狼狈地旋转几个圈。诺尔曼·塞尔温夺得了首球,这是在我勉强稳定下晕眩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詹姆斯和玛琳已经冲出去了。
来不及去回头看是谁击来的游走球,在赛场的一分一秒都至关重要。
除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观众呼声,还有飞天扫帚划过天际与空气摩擦的声音之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斯莱特林的诺尔曼·塞尔温夺得了上半场的首球,这对于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来说是对赛局开场的一记强硬的打击,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是否能延续上一场与拉文克劳的胜绩……”
奥布莱恩·沃克斯与弗格森·特拉弗斯分别占据了魁地奇球场的上空,相对于上一次选拔赛的战术来说,这一次他们的距离几乎隔了半个赛场。金色飞贼的出现时间如往常一样,在比赛进行三十分钟后才会出现。尽管观众席源源不断地喷出彩色亮片和丝带,也丝毫不影响两位有经验找球手的发挥。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获得首球!”
我在靠近得分圈的几米处急急刹住飞天扫帚,频率跟随着约翰·费曼投掷出的那颗鬼飞球不断调整。接受到约翰·费曼的信号后,紧咬牙关的我一手压住手柄奋力向上一跃。
“追球手维达忒弥斯·罗齐尔现在抢夺到了鬼飞球,这一球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科林·奈克瑟斯对着话筒大声喊道。
一边臂弯夹住鬼飞球一边躲避追击上来的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两方的得分圈相距甚远我得穿越空旷的球场快速地进入。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在后方紧追不舍,就像是紧咬住了甜甜圈不放口的大鬣狗。我左右控制手柄在空中画出“Z”字形妄图甩掉他,但下一秒他出现在我的身后。就快进入得分圈的时候我往后望去,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讥讽的笑容停刻在我向下坠落之前的最后一幕。
“嘭————!”
我似乎砸进了沙坑里,明明将要淹没我的沙堆是懒洋洋飘浮在湛蓝天空的云朵,现在却令我的后背僵硬的无法动弹。我能感受到有细微的骨碎戳进了脊骨处的肌肉就像坚果碎从曲奇的表面散落了,该死的拉巴斯坦,让我再也不觉得坚果曲奇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甜点了。上方的红色与绿色身影还在迅速地移动,交汇又分离。我怔怔地望着四大学院的高塔观众席上飘扬的学院旗帜,猩红色是属于格兰芬多的,蔚蓝色是拉文克劳的……看起来我没有摔坏脑子。
我该高兴吗?当然不。
我不是个合格的魁地奇队员,第一场就被对手拽住了飞天扫帚尾枝从高空扔下,如果是四年级的曼迪·克拉斯学长,他已经为格兰芬多进了首球吧。但是这般消极的想法只会让情况愈来愈糟糕,而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思维和情绪在纠缠打架之中,将我本人踢了出去。
似乎从回溯到1968年的一切经历中,我都能够克服所有的挑战,而这一切顺利的基础是因为我知晓一切。我承认我受到了梅林的殊荣,依据全知的视角来插足这一段历史。我也承认我并不知道我存在的作用是什么,估计只有梅林他老人家才知晓为什么选择了我,而其他人甚至是我自己都无法给出正确的答案。
所以,我只能设定现阶段所要达到的目的,发挥自己的用处。
但是现在,我似乎迷失了动力。
我不知道自己为着什么而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这一段重要的历史中改变什么。我该遵循时间向前推动发展的规律,跟随历史;还是该避免所有的悲剧,让重要的人们活下来,篡改原有的历史,但是这样,我能否承担起无法想象的后果?
在临死之前人们都会回想一生,反思自己到底在人生中到底做了什么。幸亏,我还没死透。
我还有时间去思考。
“我和你们说过了!就应该禁止这种危险的运动比赛!看看,又一个孩子遭受了什么。”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此时我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基本机能,我想恢复10分钟之后我能再上赛场。
眼前出现了两个头,一个是黑色头发挠动我额头痒痒的西里斯,一个是在边角担心写在脸上的莱姆斯。
我抬手拂去西里斯的黑发,喃喃说道:“好痒,太近了西里斯。”
西里斯说我还能说的出话,看来是没有摔坏脑子。
我说在你之前我自己就确定过一遍了。
他的五官看起来像互相打架,我能看到出来他嘴角别扭的笑意,也能看出来他眼里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