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楼梯
西弗勒斯沉着脸,“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确实是有异味,我没有说错。”
“是啊,你也不需要道歉。但你以后总得要送莉莉回去,和胖夫人关系不能这么僵。”
西弗勒斯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我小步跟上西弗勒斯,“你要去哪里?我要去天文塔顶层,怎么说呢。心里一个预感,在天文塔顶层有个惊喜等我探索。”
“你什么时候相信直觉了。”
“嗯…有时候直觉会给我带来惊喜,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你。”
“所以你就跳湖了?”西弗勒斯嘴角别扭地翘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冷漠的脸,“你可没那么蠢。”
“嘿!如你所见,我很聪明。只不过有时候犯傻才会有惊喜啊,我也没想到我会在湖里醒来,但幸运的是你把我救起来了。”
“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惊喜。”
西弗勒斯脚步停下来,他转过头,黑刺李般漆黑的眼瞳静静地看着我。
“天文塔就在前面。再见,维达。”
我站停在原地,看着西弗勒斯的身影渐渐走远。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
Astronomical Tower · Top r天文塔顶层
一路沿着旋转楼梯,轻轻松松地到达天文塔顶层。下午的微风吹拂而过,在大型的星象仪中穿梭。一览无余的霍格沃茨美景在此时的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我走出望星塔,来到空旷舒适的观望台。我望向望星塔圆形拱顶,洁白无瑕,完美的花纹一如既往。沿着望星塔的外表一路往右边看去,漂亮复古式的栏杆,还有一个狼狈地卡在栏杆上的男生。
…………?????
他的上身正在空中扑哧着,只要整个人的重心一往下,他就会毫无疑问地掉下去!
他的两只手好像抱住了看不见的东西,在我的眼里看来他是在抱住无形的空气,那团空气上还有一个……蔷薇花发夹!
我知道是谁了!如果不施一个魔咒的话,他就要被隐形兽拽下去了!我迅速抽出魔杖,对那团空气施咒:
“发夹Accio!”
一瞬间那团空气不可控地往我这飞来,拽动了那个男生,因为魔咒的强大,那个男生被甩到地上难堪地嗑到石砖上。
“砰!”我的后脑勺和石砖来了次亲密接触,因为弗莱迪撞到了我的怀里,我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唔!”
不得不说,弗莱迪的重量还真的是……
弗莱迪显现出原身,它歪歪头,鼻翼翕动了几下好像在闻味道。发现是熟悉且安全的味道之后,弗莱迪好奇地眨巴眨巴眼观察我,它还坐在我的身上。
我学着隐形兽的叫声,弗莱迪也回了几声。
它的五指还拿着我的蔷薇花发夹,我指了指发夹,弗莱迪银色的毛发动了动,它藏在了怀里像是嗅嗅对待金灿灿的宝物一样。
“弗莱迪。这是我的发夹噢。”我轻声细语地跟弗莱迪说,但愿它能听懂。
弗莱迪抖动了一下全身的毛发,垂下的白色长须动了动,它护住了发夹。
“弗莱迪…这是我妹妹送我的,我很珍惜它,可以还给我吗?”
弗莱迪动了动水润的棕黄色眼瞳,它的手臂从胸前拿开,伸向我的头发。我能感觉到它正温柔地将发夹放在我的耳侧,“谢谢你,弗莱迪。”
突然一双手把弗莱迪抱了起来,我身上的重量一扫而空,正对着下午灼热的阳光我的双眼有些难以睁开,在阳光下浅金芒色头发熠熠闪亮的男生弯下腰对我伸出一根魔杖。
第一次见到用魔杖拉人起来的方式……
“谢谢你。我还以为你要送我一根魔杖。”我半开玩笑地说着,在耳侧夹上了蔷薇花发夹。
“呃、我只是不太适应与他人接触。”斯卡曼德左手抱住弗莱迪,右手将魔杖放进校袍内而后托住弗莱迪,弗莱迪乖巧地挂在斯卡曼德的脖颈上,好像刚才不小心要把斯卡曼德拖下楼的小坏蛋不是它一样。
“噢噢这样呀。谢谢你啦帮我找回发夹。”我看着他走到放置在角落的老式棕色皮革手提箱旁边,他轻轻摇摇头表示不用谢。“这是纽特叔叔的魔法手提箱吗!”
他点了点头,扭动了手提箱上的黄铜转盘,将上面的麻瓜模式切换掉。他打开手提箱,斯卡曼德抱着弗莱迪,长腿伸进手提箱内,慢慢地走进手提箱里。
纽特·斯卡曼德的手提箱施了无限伸展咒,他利用箱子里被魔法放大的空间养育不同的神奇动物,包括他在各地救下的动物。纽特会在确定它们能够自己独立生存之后,就会将它们放回原本的栖息地。听说箱子内部还特意为不同的神奇动物设计了不同的栖息地。
不过还没几秒,斯卡曼德毛绒绒的金发又出现了,他的手搭在手提箱上,明亮的湛蓝色眼瞳注视还在原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好像待在纸盒里待收养的可爱金毛小狗,让人想揉揉他柔软的金发。
“我可以帮你看着,放心吧。”
斯卡曼德点了点头,而后毛绒绒的金发消失了。
老式棕色皮革手提箱里散发着温暖的光,出于好奇,我慢慢地靠近手提箱,往里面望去。
突然一个细小树枝状的绿色爪子抓住了箱子内侧,一个绿色5英寸的神奇动物在空中摇摇欲坠。它扑哧着细长的手掌,发出细细的叫声。
在它即将摔落时,我伸出两只小手合起来接住了它,它安全地降落在我粉粉的手掌中,幸好是虚惊一场。
“Are you ok?”
楼下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声响,听起来头撞击的挺痛的,因为意外的一句问候让斯卡曼德的头不小心撞到悬挂在小木屋棚的金属箩筐“啊、我没事……唔!只是脸上蹭开了口子……”斯卡曼德往楼梯上方看去。
楼梯上方是一个长方形空间,是箱子口外的景象。一方碧蓝澄澈的蓝天,还有微微探进箱子的金发女孩。金灿灿的头发犹如光束,女孩的发丝由轻微的清风吹起,她温柔地用小手捧起护树罗锅,露出有可爱虎牙的笑容。
“噢…抱歉,”我轻轻笑出声,“我问的是护树罗锅。当然,我也想问你,你需要白鲜香精吗?你脸上的伤口渗出血了。”
斯卡曼德轻轻侧开头,浅金色的睫毛半遮住湛蓝色的眼睛。“没…没事的。我有白鲜香精。”他在一盒盒木制抽屉里寻找着白鲜香精,很快就找到了。
正当他用手指沾取药剂涂抹在脸上的时候,女孩的声音又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约书亚·斯卡曼德。”“……可爱的小宝贝。”
楼下的少年与楼顶的女孩互相对视,都是微惊的表情。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尴尬又有趣的气氛。
“噗。”
“呃、我!抱歉…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约书亚·斯卡曼德将头转过去,背过身,纤长的手指放在木桌上尴尬地摩挲着。
护树罗锅顺着我的手,用细长的手指攀住我的发丝,轻松地站在我的肩膀上。我索性坐在楼梯上,微弯下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嘿。我可以叫你约书亚吗?”
约书亚带着微红的耳尖点点头,手指寻找着能做的事,碰到装着白鲜香精的玻璃瓶的时候,手指像找到了避免尴尬的归宿,迅速将玻璃盖旋转好。
“我叫维达忒弥斯·罗齐尔。Williams·J·R是我的父亲,他是纽特叔叔的好朋友。”
“威廉斯叔叔?”约书亚转过头,不过他没有直接看着我,而是像寻常般低下眼眸。“他是父亲在法国的好朋友,威廉斯叔叔帮助过我们。”
我的声音从上方传下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刚长出乳牙的婴儿呢。”
约书亚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抚摸下颚的淡淡的疤痕。父亲告诉他,这个像牙印的疤痕是威廉斯女儿留下的,是因为小约书亚老是对着她软软的脸啵啵,她一时急地咬住了小坏蛋约书亚。
想到这里,约书亚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慌乱地转过头。
女孩坐在楼梯上和护树罗锅开心地玩着,似乎不记得这件事。
约书亚感觉到脸颊微烫,他飞快地用布从冰桶里包住一块冰,直接贴住脸颊,很快脸颊被冷却下来,他本人认证十分有效。
却不知道脸颊被冰的更红了。
旋转楼梯发出轻微的脚步声,提醒我有人要来了。我低声呼唤楼下的少年,“约书亚!”
约书亚点了点头,开始快速地收拾东西。
我从箱子中走出来,用小手接住我肩膀上的护树罗锅,然后将它放入我的口袋里。我时刻地注意着旋转楼梯和手提箱。
听到身后干脆利落的皮鞋声,还有清脆的“咔哒”声,就知道约书亚已经将一切弄好了。
约书亚提起老式棕色皮革手提箱,他轻松的样子看起来手提箱在他手里就像空气一般。他对我点点头,我们两个一起走向星象仪。
刚才的脚步声在此时却毫无声响,当我们踏下旋转楼梯的第一台阶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奇奇怪怪的轻响(显而易见的是你懂的的声音。)
果不其然,我和约书亚刚好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对小情侣贴在墙上那个那个。
我和约书亚心有灵犀地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毫无感情地一起往下走。
一起目视前方,向他们举起手,“抱歉,打扰了。”然后迅速地溜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