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渐凉,谢星眠工作有些忙,已经冷落自家老公好几天了,虽然季屿白不说,但她知道某人是有点小意见的。
这天晚上,正在家里画画,废了好几张稿,谢星眠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刷了会视频,冥冥之中总感觉总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手机突然来电,是苏月见,她接起,问道:“月见,怎么了?”
电话那头吵的不行,她皱了皱眉,将手机移开了一点,苏月见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星眠,你在哪呢?”
谢星眠一愣,“我当然是在家呀。”
苏月见扶了扶额,“不是,姐妹,你心可真大呀,你家老公今天生日,你该不会忘了吧?”
谢星眠先是一愣,接着倒吸一口冷气,她最近忙的昏头转向的,完全忘了。
苏月见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现在快过来,阿屿一直喝酒,劝都劝不住。”
谢星眠连忙起身,往外走,“在哪儿呢?”
“爵色,你快来。”
挂掉电话,谢星眠匆忙套上外套,出去了。
爵色包间里,季屿白神色清明,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旁边的人话都不敢多说。
苏月见将手机丢在桌上,“放心,他老婆马上就来。”
众人松了口气,准备看好戏。
谢星眠匆匆赶到,便看见呆坐在角落里的季屿白,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就像是个被遗弃的小孩,顿时没来由的心疼,自责自己最近实在太过分了。
她走过去,弯腰凑到他跟前,“季屿白,我们回家。”
季屿白抬头,看着面前的谢星眠,倾身抱着她,委屈的说道:“你来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谢星眠暗骂自己看你干的好事,低头小声轻哄着,“没有,我的错,我最近忙忘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季屿白吸了吸鼻子,轻轻点点头。
谢星眠将他扶起,朝苏月见说道:“那我先带他回家了,你们继续。”说着,牵着季屿白出去了。
留下一包厢吃惊的众人。
“我是不是玄幻了?刚才那是屿哥?”
“屿哥在家是这样的?”
“果真十年如一日,被谢星眠拿捏的死死的,哈哈哈哈。”
……
到家停车,谢星眠解开安全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轻轻拍了拍季屿白,“阿屿,到家了。”
季屿白缓缓睁开了眼,他其实没喝多少,脑袋很清醒,他就是想要谢星眠心疼他。
他忽然伸出手将谢星眠拉进怀里,倾身将她抵在副驾台上,吐息间带着微微的酒气,仰头亲了上去。
谢星眠愣住了,自知理亏,乖乖地挪了挪屁股,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撬开牙关,两人唇齿间都是酒意,还夹杂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不是很难闻。
亲了不知多久,谢星眠感觉自己都快醉了,迷糊间感觉肚子一凉,一双微凉的手探了进来。
她身子一抖,慌忙抓着他的手,“阿屿,不…。”
话声被他吞没,手被他反扣住,她感觉到胸前隔着内衣的手在揉捏,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喘息着,“我们回去好不好?”
季屿白没说话,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腿间的灼热抵着她,有些坏的动了动。
谢星眠瘫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季屿白的衬衫被她抓的皱皱巴巴,她脑子乱成一团,安静的车厢里听见“咔哒”一声。
—
良久,车中只剩下喘息声,谢星眠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吸了吸鼻子,用手遮住脸,她竟然…
季屿白侧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抱着她,走下了车,捡起掉落的衣服盖住她的身子。
谢星眠手环着季屿白的脖颈,捂着脸,一句话也不想说。
“害羞了?”季屿白低低地笑了一声,咬字清楚。
谢星眠胡乱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些哑。
走到门口,刚准备进去,她便看见放在门边的蛋糕,拍了拍身下的人,“蛋糕。”
季屿白弯腰,手指将蛋糕勾起,关上了门。
谢星眠被放在桌上,看着弯腰给她脱鞋的人,心里有些难受,她抿了抿唇,往前挪了挪,用腿夹住了他,手臂环向他的脖颈,“季屿白,我最近真的忙忘了,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季屿白直起身,某人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一刻,心里顿时像被人亲了一下,几天的不开心顿时烟消云散。
他低头在她唇上蹭了蹭,“没生你气。”说完抱起她往客厅走。
“那你刚才是故意的?”
季屿白明知故问,“故意什么?”
谢星眠憋了半天,“就在车里,你太坏了。”
“这就坏了?我还有更坏的,你要试试吗?”
……
“你别说话了,我不想听。”
——
季屿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在楼上转了一圈没看见人,于是往楼下走。
楼下一片黑,正准备打电话时,只听“咔嚓”一声,有烛光亮起。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她端着蛋糕,唱着生日快乐歌,蜡烛的光照在她脸上,温柔又恬静。
走到他面前,谢星眠抬手将帽子戴在他脑袋上,“生日快乐,老公,快许愿。”
季屿白俯身吹熄了蜡烛,“我没有愿望,我想要的都在我身边了。”
谢星眠踮脚亲了他一下,“你错了,你还差一个愿望没许。”
季屿白歪了歪头,“什么?”
谢星眠眨眨眼,“我们还差一个宝宝。”
季屿白喉结微动,接过蛋糕放在一旁桌上,将谢星眠拉过来,“你不就是我的宝宝吗?”
谢星眠眯了眯眼,“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不等他开口,谢星眠拿着塑料刀抵在他喉咙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哪个小妖精给你生孩子了?”
季屿白哭笑不得,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
谢星眠冷哼了一声,“电视剧里就是这样的,你不想和我生宝宝,就是想和别人生。季屿白,你这个负心汉!”
越说越生气,谢星眠睁开他的手,“负心汉,别碰我!”
越说越离谱,季屿白抬手将她揽回来,“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谢星眠瞪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什么?”
季屿白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我怕孩子在你心中比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