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捏住温娆的下巴,她脸上满满胶原蛋白的皮肤都他捏得凹陷了下去,嫩白的肤色瞬间出现了掐痕。
他戴着几串佛珠的手腕又动了动,将温娆的下巴往上抬,语气很是不善,“吃醋?”
温娆吓得胆都快破了,特么的这种毒辣的男人,谁敢吃他的醋??
但她能怎么办,这男人就是爱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要在他手底下活命,就非得要让他知道她爱他爱得要发疯,又偏偏冷着性子不敢疯才行。
特么的,她从骨子到毛发,没一处是他喜欢的样子,但是不装她就得死。
于是温娆只能拿捏着尺度,学着妹妹温栀那副清冷的死样子,同时脸上还得装出痴迷的模样,可怜巴巴地开口,语气倔强,“明明......明明是你先提她的。”
算是变相承认了吃醋的事。
这醋加得恰到好处,能愉悦金发男人,又至于让他厌烦。
金发男人果然被她伪装的这副模样给取悦到了,更用力地掐了掐她的下巴,而后才放开。
“记住你的身份,你还不配我吃我的醋。”
温娆内心:滚你玛!
红唇却吐出温柔又妩媚的声音,“您放心,我记得很清楚。”
温娆咬着牙加多了一句,“牢记于心。”
不知道是她不经意咬牙切齿的语气,还是说错了那一个字惹恼了金发男人,他低头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上她的锁骨,非常凶,“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
“气质跟节目上表现的那样?”
温娆仰起头,“她就是节目上表现的那样,很多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温木头。”
“呵呵,是吗?”
金发男人残暴地在温娆的锁骨上留下血红的牙印,而后像是心情好多了,又轻柔地帮她舔舐伤口和鲜血。
温娆内心:想死!!
嘴上却还得很认真地回答他,“是的,温栀就是那样的人。”
“兴许您见到了,就会喜欢上她,她特别仙的。”
金发男人抬起头来,伸手擦拭掉唇角的鲜血,看着温娆,冷酷的声音难得透出一分温柔。
“女人,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
哎!!
温娆没忍住,心里在叹气,脸上出现了失望又绝望的表情,只一瞬就收起来,但还是被金发男人捕捉到了。
他双手一左一右摁住了温娆的膝盖,将她摁倒在沙发上。
“女人!你想让我去跟姓霍的抢女人,自己好摆脱我?”
“呵呵,真敢想。”
温娆:!!!
她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他怎么知道的??
特么的她要被这个男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如果他能转移目标,看上温栀,那该多好啊啊啊!!
金发男人见她表情怔住,知道他猜对了,冷酷的脸瞬间沉成锅底,他用力摁住温娆的膝盖,俯身而下。
温娆:“..................”
他这么直接,她经历过很多次,却还是无法习惯。
温娆后背抵在沙发背上,眼睛正好看到了对面墙上的大屏幕。
屏幕上还在放着脑力风暴的直播,这个时候刚好播到霍辞殇和梁诀的单手俯卧撑比拼。
两个男人都是单手撑在地上,动作快速而标准,最优秀优雅的俯卧撑也不过于此,随着比拼的进行,汗水顺着他们的头发和下巴滑落。
如此养眼的画面晃在温娆的眼睛里。
到了最后,温娆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她泪眼朦胧,正好看到大屏幕上,妹妹温栀把毛巾递给霍辞殇,那男人看温栀,视线冰冷,但她却看出了他对温栀的温柔缱绻,她不由得咬起了牙。
凭什么?!!
温栀就能得到那样优秀又对她温柔的男人。
而她却要在这里,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连享受自由都被剥夺。
此时此刻,她明明很想高声地高亢地尖叫出声音来,但是却因为害怕金发男人听了厌恶而不得不伪装着,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被拖去喂鳄鱼。
温娆不服!
她不好过,温栀也不能好过!!
多年妒忌生成的恨意,已经在温娆内心长成了有根的树。
现在她动不了温栀,但是她知道,清冷如温栀也是有软肋的。
温栀有两个发小。
其中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她记起来了!
她没本事让那位娇滴滴的黎家千金大小姐吃苦头,但是她身上的男人有本事,她可以好好地利用他。
呵呵呵!
温娆不自觉地冷笑出声。
男人残暴的声音响起,“笑什么?”
“没笑什么啊啊!你..........”
-
脑力风暴直播结束。
梁诀拦住了温栀。
霍辞殇皱着眉走向他们,听到梁诀欠扁的话,“温教授考虑得怎么样?”
温栀没回答。
霍辞殇帮她回答,“不怎么样,这位梁教授,请离我的温队长远一点。”
“哦?”
“你不会想看到明天铺天盖地的报道,梁队输了比赛,气急败坏找温队求饶。”
梁诀:“.........”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狐狸眼看向霍辞殇,“多大的人,幼不幼稚?”
霍辞殇冷嗤一声。
梁诀再次开口,“我只是想请温教授和殇少一起去吃个晚饭,赏脸吧?”
“不赏。”
二十分钟后。
温栀和霍辞殇并肩坐在餐厅里,梁诀坐在他们的对面。
温栀不介意在节目上曝光她和霍辞殇的夫妻关系,但霍辞殇介意。
他想出了作死的引蛇出洞策略,他自己当那群黑客的诱饵没问题,但是火烧到温栀身上,就是不行。
点完餐。
梁诀开门见山,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摆到了餐桌。
温栀微微蹙起了眉。
霍辞殇挑起了浓眉,凤眸扫了一眼餐桌上的东西,而后直视梁诀,“你什么意思?”
梁诀笑意盎然,“霍少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霍辞殇一双凤眸也染了笑意,问道,“是什么?”
梁诀狐狸眼很是温柔地看向温栀,“郑家的风形木雕,上面刻着一个栀字,由温母亲自刻下。而风形木雕是郑家用来选婿的,持有木雕的适龄男人堪为温栀的夫婿的候选人。”
“哦?”,霍辞殇声音意味深长,“说点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