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别动手啊!!”
宝儿余光扫过谢危。
这家伙是她重点观察之最!
也是因为看的多了,观察的多了,琢磨的多了,她总感觉,谢危对燕临好像有些格外不同。
但是又说不出不同在哪儿。
说亲近,那谢危跟谁都冷冷淡淡的,上不对她父皇阿谀奉承,下不对宗亲子弟拉拢调教。
可要说不亲近.....
啪一声!
谢危将手中琴谱摔落在地上,站起身冷声说到:“君子不做口舌相争,更不应在琴音之前扰乱心性。你们两个,去廊下站一炷香,定心醒神,可有异议?”
见谢危罚了,殿内之前喧闹的几人才躬身站好,燕临憋着气,抱拳比了一下,抬脚大步往外走,只在宝儿桌边停了一下,却连头都没回,转身离开。
而那位挑起争端的定国公世子呢?
他则眼中带着不屑的看了临孜王一眼。走到宝儿桌边,躬身行礼后,才走出殿外。
“今日学生亦有错,愿同他二人一同受过。”
临孜王性情淳厚,少有与人争执,往日宝儿倒是跟他关系好一些,多喜他平和宽柔。
燕临是临孜王好友,这边罚了,那边临孜王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谢危虽未口中答允,却也算是默认了。
宝儿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的琴弦,觉得这课上的甚是无趣的很,纯属是浪费她时间,还有啊~
下棋,抚琴都可观心性....太暴露隐私了。
“本殿下还有骑射课,先生....今日习琴便到这吧。”
好好的清净之地,若是没了那清净之心,还学个屁啊!
说罢,宝儿直接起身走了出去,多一个眼神都没给谢危,这是一种态度!身为太子少师,谢危在授课时居然还能让学堂闹起来,这本身就是他的失职。
宝儿不是太子,但是却是明旨册封的嫡殿下,谢危这个师其实就是宝儿的师父。
谢危对她的教导并不上心,那宝儿何必还要尊重?
她几辈子接触到的名师多了去了,哪个不是真心辅佐?
两相对比下,宝儿自然是不会对谢危多加重视。不过这可不是说宝儿不重视他,反而是太过“重视”了!
谢危看着走出去的宝儿,眼神微微幽暗几分,可仍旧没有劝住,只声音带着冰冷的对殿内其他人说到:“ 继续上课!”
可这边宝儿出去了,刚走到廊外,一把就被沈玠给拉过去了:“哎呦~!我就说你得出来陪我,别担心啊,就一炷香......”
宝儿垂眸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又抬眼看着沈玠:“王叔.....手.....”
沈玠这一早上都被闹糊涂了,听宝儿提醒赶紧把手松开,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没用力,没用力,真没用力。”
“嫡殿下怎么也出来了?”
燕临看到宝儿那一瞬间眼神亮晶晶的,可转而又疑惑的问着。
“还用问吗?就本王跟锦阳的关系,本王受苦她能看着不管吗,必然是来陪本王的啊!来来来~锦阳啊,这边没有风,站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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