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还要去老执刃灵堂,宫门现在可以说危机四伏。
“多问一句,执刃大人准备怎样安置别院的新娘?”宝儿帮着金复,小心的给宫远徵穿上厚实的衣物,又拿过靛青大氅为其裹严。
可这句话问出后,殿内就感觉空气都凝滞了。
宫尚角山前一步,眼神带着危险的看着宝儿:“你很关心那些新娘吗?”
宝儿缓缓摇头,是的,她不关心。
不管上辈子她怎么帮寒鸦,帮云为衫,可自从那个梦之后,她做不到了。
金复抱着宫远徵转身正要离去,谁知道,此时宫远徵身体莫名的开始抽搐,口中又出现了痛苦的呻吟声。
宝儿着急,无视了宫尚角身上的气势,上前两步,让自己的身体贴着宫远徵,抬起手腕,摇晃了几下小铃铛。
可是这次不管宝儿怎么安抚,都无法完全让宫远徵安静下来。
宫尚角抬手扶着宫远徵的胸口轻声说到:“远徵弟弟......”
金复突然低声说到:“之前徵公子也是如此,属下准备抱着徵公子泡药浴,却不得安抚。”
宝儿着急,这种长时间潜意识被魇住是很危险的。
“我来!”宝儿伸手要接,可宫尚角挡住了她的动作,反而自己伸手将宫远徵打横抱在怀中。
“远徵弟弟,哥哥回来了。”宫尚角并未觉得宫远徵此时这副狰狞的模样有什么,只这么低声平静的说着。
宝儿抬起手腕轻轻摇动:“徵公子.....角公子回来了。”
她没叫宫尚角执刃大人,只说是角公子。
这是宫远徵最熟悉亲近的称呼。
伴随着清悦的铃铛声,还有宫尚角安抚的话语,宫远徵终于平静了下来,不多时紧闭的眼眸竟然微微动了起来。
殿内三人都看到了。
眼中都带着期盼。
缓缓的,宫远徵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那里面还都是痛苦挣扎。
宝儿伸手压在他的脉腕上,一根金针就捏在手中,准备随时救治。
宫远徵缓慢的眨眼,一点点的,那眸中的痛苦渐渐散去,眼珠儿终于开始转动,身体的感知也回来了。
“哥.......元宝.....”
宝儿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抬起小手搓了一下脸颊。
夜惊症如果人醒了还回不过神,那可是很危险的。
“嗯。”
宫尚角在宫远徵醒来后,居然喊了一声元宝这个名字,心里很是诧异。
他对自己弟弟的了解,能让弟弟这么重视的,可不简单。
“执刃大人,既然徵公子醒了,是否可以暂且先留在徵宫修养。”宝儿低声的问着宫尚角。
“可....金复,你带着角宫的侍卫留在徵宫。”
“是,执刃大人。”
金复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啊,刚才执刃身上的杀器太重了。
宫远徵只不过醒了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在梦魇时我们看着徵公子是睡着,实际上他并非在休息,而是一直被困在梦中,其实身体是得不到休息的。”
宝儿见宫远徵睡的终于安稳了,这才小声的说着。
“你好像很擅长医道?”宫尚角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宝儿知道宫尚角怀疑自己,可是她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要徵公子擅长的,或者不擅长的,我都学习过。”
“跟谁学习?”
“很多人......”
“玉侍营的人吗?”
“不止。”
不过两句对话,这里面信息量可是很大的。
“照顾好远徵......”说完话,宫尚角竟然就这么走了?
宝儿微微皱眉,看着那远去的高大背影。
糟了啊......若是此时她被带入地牢,那其实还不算什么,可若宫尚角什么都不追究,什么都不问......那后劲儿可是很大的.....
到底哪儿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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