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不知,当她在角宫拿出那块山水牌的时候,宫尚角那隐隐要苏醒的记忆就已经被破开了。
后面在小厨房那一幕,正好是宫尚角站在了槐树之下。
而他脚下的位置,就是当年宝儿埋尸之地。
要说宫尚角为何会做下如此疯狂之事,那只能说,人的执念一旦发生了变质,是谁都要疯!
这辈子,那颗大槐树依旧在,谁也不知道是谁在角宫种下了鬼树。
反正没人说的清楚,也没人会去砍伐它。
宝儿上辈子离去的时候,系统小猫拼命的喊先不让她回来,也是因为这点,因为星海根本接不回宝儿的灵魂。
月夜下,宫尚角就这么坐在软垫上,而他的怀中不管是谁的身体,都是他宝儿的灵魂。
轻笑的抚摸着宝儿那顺长的黑发,突然宫尚角微微皱眉:“你及冠之时早已病的起不来身了,我倒是从未见过你束发是何模样,这辈子你的及笄礼我未为你筹办.....那不如就大办婚事把,总要让你为我挽发一次才好。”
带着上辈子记忆的宫尚角无锋还是威胁吗?
只要他想,不过是提前布局罢了,无锋.....早已是成了他心中给自家小宝儿的礼物。
就这般,宫尚角抱着宝儿喃喃自语了一夜,上辈子孤身等候的时候,那些对着槐树年念叨话,都说了一遍。
直到朝阳缓缓升起,他才停下那些自语。
表情也转变成了平日的宫尚角。
有些秘密还是一辈子无人而知才更让人安心。
宫远徵晨起习武回去后,更换了衣衫,就往角宫走,他跟哥哥共同用膳都习惯了,自幼就是这般。
除非宫尚角不在宫门,否则他是日日必到的。
可是今日,在绕过那颗槐树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儿。
停下脚步,皱眉的回头看着。
“金鹭......这棵槐树是.....死了吗?”
一直跟在宫远徵身边的玉侍金鹭也微微皱眉:“徵公子,好像是.....死了。”
“晦气!好好的长在哥哥的院子里还死了?谁动这棵树了嘛?”宫远徵不高兴了,他不喜欢现在这棵树的气息,本就常年与草木为伍,他对于草木生灵自然更敏感一些。
“因该不会的,这棵槐树听说有百年了.....”
金鹭也懵了啊,这都没听说过百年槐树还能一夜就死的?
“哼~谁知道是哪个见不得哥哥好的,着人将这棵槐树拔了!换成桃树!必要茂盛的!”
金鹭欲言又止......他要如何跟自家公子说,没有砍槐树的。
可是看着已经赌气走远的公子,他也只能叹气一声,一会儿找下人干活了。
他还要找一刻“茂盛”的桃树!
“哥!”宫远徵自然的推门笑着走了进来,可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只见茶龛侧边软垫上,哥哥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垂眸笑着看怀中沉睡的女子。
宫尚角看到宫远徵来了,并未收回眼里的笑意,只轻轻指着茶龛对面让弟弟坐下说话。
宫远徵弄不明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场景他觉得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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