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宫尚角跟宫远徵过来,宝儿下意识的避开了这俩人。
不行,不避开估计她晚上要跑路的计划要暴露。
她对这俩人心里没设防。
隔着廊道,宝儿就看到上官浅的脸上沾了点泥土,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玉臂,笑容粲若明媚艳阳。
要不说,人家才是真无锋呢,不过小小一个手段,就能让原本单调的庭院多了很多花苞,花圃里种了不少新鲜的花草,气味清香,颜色斑斓。
院子里腾起阵阵尘土,宫尚角停下脚步,有些皱眉。
“这是在做什么?”
宫主这一问,下人们原本在专心忙活,突然听见他的声音,都吓得停下了动作。
离得最近的一个下人赶紧行礼,紧张地回答:“种……种花。”
本来要带着金毛黑毛转身要离开的宝儿,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了过去。
这些下人之前对宝儿说话倒是客气,并没有因为帮着上官浅种花而捧高踩底的,甚至有些下人会下意识避开宝儿这边,怕尘土翻腾引的宋姑娘厌恶。
这下上官浅怕是要连累这一院子的下人了。
宫尚角脸色变得更难看:“种花?”
下人唯唯诺诺地答:“上官小姐说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儿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春天,杜鹃开得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
不远处的上官浅放下手里的东西,向宫尚角跑去。她兴致盎然,但还没开口说话,宫尚角便厉声质问:“你在擅自揣测我的心意?”
宝儿站在远处,看着宫尚角那边气氛明显不好。
微微皱眉,心里叹气。
上官浅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突然愣住了。见宫尚角神色不悦,眼神里冰冷一片,连印在瞳孔里的花仿佛都失了颜色,所有人都惶恐起来,纷纷跪下,大气不敢出。
唯有她还站着,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无措,如瓷的指尖泥泞一片。
“你为何不跪?”宫尚角冷声问着。
上官浅咬着牙,委屈得低下了头,忍了忍,还是屈膝跪了下去。
宝儿抬脚走了过去。
宫尚角跟宫远徵的目光在宝儿走过来的时候瞬间看了过去,也正好错过了上官浅抬眸探究的看着宫尚角的眼神。
“怎么站在廊下?”宫尚角侧头看着宝儿,上下打量了一下今日的穿着,发现穿的还算厚实便没在多言。
“清净....”宝儿不敢多说,看着人冷冷淡淡的,跟她往日傻乎乎的小姑娘形象完全不一样。
宫远徵站在了宝儿另一边,抱着胳膊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眼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浅:“哥哥没有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看着宝儿跟她截然不同的待遇,上官浅心底酸楚,眼睛里很快泛出些泪光:“远徵弟弟善于读懂执刃大人的心,而执刃大人却擅长折磨人心,我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宝儿皱眉,上辈子她就知道上官浅的嘴皮子厉害,那话只要出口必是要蛊惑人心的。
她过来也是怕宫三吃亏罢了。
“你觉得跟执刃大人说话是折磨人心是吗?”
宝儿没有给宫三开口的机会,直接反问上官浅。
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拿捏不要太轻松。
论高......她做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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