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沾了满身风雪,抬起头,看向寒鸦肆同样透着危险的眼睛。
两人皆是一身黑衣,话少,神秘莫测,气质非常相似。
唯独边上的宝儿看着就是那么突兀!
可了解的人却都不会真的看轻了她。
窗外的灰光透进来,只见宝儿未施粉黛,整个人娇嫩清冷得几乎与雪色相融,眉目却温润如画,唇色明艳,唯有目光种事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云为衫看了宝儿一眼,身体下意识的挡住了她看着外面的视线。
转头扫向倒地的三人,略微皱眉,似有谴责的瞪了寒鸦肆一眼。
“放心,没死。”寒鸦肆抱臂而立,他面容冷峻,五官立体,如刀削斧凿,所以睨视着他人时总透着一种迷人而慑人的邪气:“点了穴道而已,一会儿就解了。”
云为衫收回了视线,一言不发,仿若并不在意。
还不待抬手解开自己的束发带子。宝儿赶紧走了出来,伸手捂住了寒鸦肆的眼睛。
“老男人不要太花花啊!赶紧的转身!”
一边说着,宝儿一边往寒鸦肆嘴里塞了一颗糖葫芦:“好吃吧?都跟你说了可甜了,你跟寒鸦柒偏说酸!”
云为衫侧头看了宝儿一眼,眼里微微带上了些温暖, 束带散开,黑长的发丝飞散,她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准备换上一旁的那套嫁衣。
外衣、腰带,还有里衣,纷纷落地。
寒鸦肆就这么任由宝儿的小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嘴里慢悠悠的咀嚼着那枚依旧酸的掉牙的糖葫芦,耳边是娇软的唠叨声。
突然心里就想笑,今天出来前,寒鸦柒还不同意......
“衫衫呀~我知道咱们都拿肆哥当好闺蜜,可好歹多少避讳一下啊,肆哥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正值壮年,多多少少的咱们也尊重一下他的性别啊。”
宝儿这边靠在寒鸦肆的身上,小手捂着人家的眼睛,他一口,自己一口的吃糖葫芦,咀嚼中还能吐字清晰的跟云为衫聊天。
也不知道这强大的日常技能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寒鸦肆只讪讪地笑了笑。
云为衫反而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的身体属于无锋,又不是我自己的,有什么好避讳的?”
“啧!这话说的,身体是属于无锋的,可好歹命不是咱自己活着吗?是不是?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刺客!那揍是咱们的职业,今儿我能干就干,明天老了我就可以退休了!不过小钱钱什么的还是要存一存的,毕竟咱们退休无锋连个棺材都不友情赞助一下......垃圾门派!”
云为衫纤长的手指解开最后一粒扣子,露出肤色白皙的肩膀,耳边依旧是宝儿那些奇奇怪怪的....“职业素养”教导。
要说这辈子云为衫跟上辈子还真不太一样,毕竟在失去了云雀这个唯一的妹妹后,她的身边还有个总是出各种问题的鸿雁.....
云为衫换好了新娘的嫁衣,那喜服明艳,削弱了她身上那一抹戾气,衬得眸色都柔和起来。
宝儿眼里带着惊艳,松开了遮挡寒鸦肆的小手,笑着说到:“怎么样?心里老美了吧~咱们衫衫那可是端庄美人儿,让寒鸦柒羡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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