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拐过廊道后,宝儿才低声提醒着:“不要去挑衅她,若不是现在还需要准备,其实也不用委屈你去接人的.....”
宫远徵只要跟宝儿一起,那心里就又暖又软的。
“这也算不上什么委屈,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心思太多了而已,刚才没吓到宝儿弟弟吧?”相比于作弄上官浅,宫远徵其实更担心的是宝儿是不是被自己那一幕吓到了。
“我没那么胆小,你身上的小物件哪个不是我准备的,里面装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嘛?不过我确实不太能适应虫子.....”宝儿是因为盗墓出了阴影了,当初那尸蟞至今她都忘不了。
“下次我会小心的.....”宫远徵脸上带着内疚,他知道宝儿看不得这些。
宝儿伸手拍了拍:“你整日研究药物,这些东西自然不能少用,我也就是不适应一下,看习惯了就好了,又没怪你。”
入了夜,但烛光幽微,仿佛这里的主人喜好寂静,连光都不太能透穿晦暗。
但是自从宝儿来了后,每次晚膳之时,都是宫尚角跟宫远徵最开心的时候。
“今日宝儿弟弟倒是多用了几口笋尖,可是觉得合了口味?”宫远徵放下筷子,拿过一边的小汤盅,给宝儿又盛了半碗递过去。
宫尚角也眼里带着满意的侧有看着。
“倒也不是多喜欢,只是难得咱们能一起安静的吃......”
咚咚咚.......
宝儿话未曾说完,就听见外面有通报的声音。
宫尚角跟宫远徵哥俩同时皱眉,宝儿倒是好奇了起来,这个时间角宫的人都懂规矩的,谁会来打扰?
房中焚着香,热茶已经凉了,宫尚角坐在桌前,借着烛光,看着手中的玉佩。
清玉润手,仿佛还带着女子隐隐约约的香粉味,上官浅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原来宫二先生已经不记得了,这本就是您的玉佩。”
“我自己的玉佩我当然记得。我的问题是,这块玉佩,哪儿来的?”
他闭上眼睛,神情在朦胧的光影中难以分辨,像是出了神。
回忆里,同样的冷夜,一条狭长的小巷里,上官浅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她的面前,一群欺负她的人影乱晃。
宫尚角打马而过,挥舞鞭子,鞭声响亮,伴随着周围四五个流氓发出的惨叫。
流氓们挣扎着逃跑。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低头,只看了上官浅一眼,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一枚玉佩遗落在地上。上官浅捡起了地上的玉佩,看着那个黑色的人影消失在夜里。
“四年前的上元灯会,我半路遇到歹人,恰好宫二先生路过、解救,这枚玉佩就是您当时掉的。我一直都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不用报答。”宫尚角听完没有什么反应,陈述事实一样平淡如水,“我只是解决挡路之人,并非专门救你,碰巧罢了,上官姑娘无须挂心。”
上官浅试图一点点靠近他,像捧着幽微冷寂的火把走进风雪之中。
“就算宫二先生是无心所救,但对我来说,却是保全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我本就心属宫二先生,只是以前不敢奢望,觉得与你是云泥之别,但没想到现在能与宫二先生成亲……”
面前的女子衣着单薄,但她的体温和眼神是暖的。
宫尚角依旧冷漠,他纠正道:“是订亲。”然后用余光看她,意有所指地提醒,“宫门很大,不要乱走,记得待在自己该在的位置.......正确的位置。不要选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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