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眯起眼睛,缓缓点头:“说的倒是不错,宝儿弟弟自是最漂亮的。”
喂喂喂!你们哥俩能不能别盲捧!
可以了啊!差不多了!好歹这辈子我也是个男的啊!
“咱们现在说的是新娘啊!不是弟弟!”宝儿鼓着小脸强烈纠正两个哥哥的不务正业!
她太有经验,要是放任宫尚角跟宫远徵聊弟弟,这俩人能从今天聊到明天!
没完没了。
“好了....远徵弟弟....如今咱们宫门的这两个新娘,各有各的危险。明白了吗?”
宫远徵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哥哥弟弟都说这俩人危险,那必然不是好东西。
炭火被宫尚角浇熄了,宫远徵起身,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坐在皮毛中的宝儿。
“宝儿弟弟.....谁都没有你漂亮!哥哥也没有你漂亮!”
宫尚角沉默不语,不置可否地笑着喝茶,宝儿手中捧着茶盏,眨眨眼愣在那里。
新娘别院里,上官浅把那个玉佩系到腰上,起身拉开房间的门,看见楼下庭院里的宫远徵。
隔着阶梯,宫远徵目色冷冷地抬头:“好了?”
“好了。”
她没想到宫远徵会来接自己,由此猜测宫尚角对她的重视程度,无论是何种原因的重视,都让她春风得意。
宫远徵黑亮的瞳也在打量她,想起宝儿弟弟说她漂亮,从她一出来,他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皮肤没有宝儿弟弟白嫩细致,脸上还带着俗气的脂粉,厚的都跟徵宫的砖墙差不多了,矫揉造作,一双眼睛也不够干净。
少年的眉毛皱着,心里更是不喜对面的女子.....真丑!
“走吧。”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身后,穿过新娘别院的大厅,朝院落门口走去。
她步态盈盈,环佩叮当,稍落后一步,看着宫远徵矫健的背影,然后目光落在他别在后腰上的那个麂皮囊袋上。
那一夜在执刃殿上,宫远徵追杀贾管事的时候,正是使用了那个囊袋里的暗器。
神无影踪,三步夺人性命。
她很清楚,那里面装的应该是宫门最精密最高级的暗器,出自宫远徵之手。
上官浅突然开口:“徵公子,多谢你来接我。”
宫远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轻轻动了动眼睛,表情有些微妙。
“徵公子平日是不是不太说话?刚刚院落的侍女们看见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笑了笑:“好像是。”
她再次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那个麂皮囊袋,突然提高了声音:“徵公子,我想问.......”还没说完,突然被脚下台阶一绊,往前摔去。
快要着地的时候,她被宫远徵一脚给踹离了身边,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腰间的配饰。
而宫远徵捂着的,正是宝儿给宫远徵亲手做的暗器囊!
宫远徵松开手,眯着眼睛审视着面前起身的上官浅:“离我远一点......你刚才要问什么?”
上官浅腰间剧痛,可是仍旧要装做可怜的模样。
“我想问角宫离这里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太久了着急。”
宫远徵眼神带着轻声说着:“哥哥倒是不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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