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
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有人来过了?"
抬手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
只见郑南衣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宫远徵开始盘问:“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
他低低嗤笑,蔑视地盯着地上的人郑南衣没有反驳。
宫远徵:"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是派来送死的吗……"
郑南衣这才冷笑:“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里带着多少真正的恶毒!昨天这名刺客真真的伤了他最宝贝的弟弟!
垂眸眼神闪过狠厉,宫远徵端起刚刚那杯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她看。
郑南衣冷哼:"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她徒劳地咬紧牙关。
宫远徵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
郑南衣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地牢本就幽深,她眼底只剩下黑暗。
这种黑暗她并不陌生,甚至从小与黑暗为伴。这令她恍惚想起,那一日在无锋的训练室,她穿着魑阶的衣服走进去,寒鸦柒在等她。
郑南衣笑着,让寒鸦柒将自己抱进怀里,然后用最温暖的身体说出最冰冷的话:"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郑南衣沉溺在那转瞬即逝的温柔里:“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寒鸦柒:“我要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郑南衣愣住了,她离开寒鸦柒的怀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寒鸦柒笑着,目光充满深情。
郑南衣记得自己走出训练室时,外面常年森冷的光变成一道道的,许是她眼里带着泪水,才让那些光线变得模糊起来。
之后,她便看见远处,一个穿着魅阶服饰的无锋朝她走来,和她擦肩而过。
郑南衣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个魅,魅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目光,回头与她对视。对方冲她莞尔-笑,容貌昳丽,笑容纯真又妩媚……
而那个魅在这里有了新的名字,叫作上官浅。
宝儿猜的不错,郑南衣就是故意暴露的,为的就是保护这个身阶更高的魅!
即便宝儿不承认,可是在有些时候,她的直觉却准的吓人!
郑南衣从黑暗里睁眼,宫远徵的脸已经贴近她。
“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他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说完,他拉开郑南衣的衣领,将毒酒倒了进去,随后贴在郑南衣耳边低声说到:“好好享受吧.....要怪~就怪你伤了不该伤的人.....呵呵呵~”
宫远徵微笑着走回桌前,继续从药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郑南衣的惨叫声中,显得又天真又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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