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受伤,又因为吹了冷风,宫远徵担心夜里她起热,便在边上的软榻上宿了一夜。
一夜过去,天渐渐亮起,山谷中的浓雾在日照下变淡,鸟叫声从古林中传来,一个仆人用竹竿挑着一个红色灯笼往屋檐上挂。
宫子羽睡了个安心觉,醒来后推开房间大门,走到庭院里。早晨的空气冷冽但清新,带着山谷森林的百年木香。
金繁已经早早站在庭院里等候了。“早。"
宫子羽一边走下台阶,一边揉了揉胸口,昨晚被宫远徵打了那一掌,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金繁语带关切:“还在痛吗?”宫子羽喃喃:“有点。”
金繁恨铁不成钢:"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
宫子羽却倒打一耙:"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拖油瓶,我说不准和他五五开,好吗?!"
"你梦里的五五开。"
“闭嘴吧你……我要去找个人,你不用跟来,就在这里等我。”
金繁心有余悸:"你又要干吗?"他真的是真心实意的不理解,昨夜闹了这么一场,这人还不安生,今天还要去找人。
找什么人?
宫子羽嘟哝一句:“要你管。"
“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的不想管。”金繁放弃。"良心?你有吗?""我有,但被狗吃了。"
宫子羽冷哼一声,径自走掉,头也不回。
昨夜之后,剩下的新娘们便被安置进了宫门的女客院落。
几片金色的杏叶纷落,庭院古朴、典雅,平日里十分清静,但此时院里喧晔了不少,想必因为昨夜的变故,没人能安心睡觉。
宫子羽走进大门的时候,周围的仆人、侍女以及廊檐下两三个惊魂未定的准新娘都忍不住窃窃私语,因为这是女客的临时住所,按道理,宫子羽不应该来。
她们也担心还有事生变,忍不住探头观察着。
门口的掌事嬷嬷看到宫子羽,惊了:"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子羽:"我来看看。”
掌事嬷嬷:“胡言乱语,这里是女客院落,你看什么看,要看去万花楼看……”
宫子羽被噎了一下,自己风评不好,也没法反驳,于是没理她,径直往里面走去。
掌事嬷嬷痛心疾首,转身拉住一个下人:“来,跟我去门口守着,别让人发现小少爷来这里……不然他麻烦大了,我的麻烦就更大了…”
宝儿这边刚起身,洗漱后同宫远徵正要用早膳呢,就见金逸急步走了进来。
可是在看到宫远徵后,先是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闭上了嘴。
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宝儿只扫了一眼便淡淡的开口道:“说吧.....又出了什么事儿,先说好~跟我有关再说,无关的消息.....以后不用传达了。”
宫远徵本来看着金逸这副作态很是不满,随即宝儿的话又让他笑了出来。
金逸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分辨这个跟长老有点的消息到底规划到什么范围内。
“隐长老.....子羽公子....去了新娘院落......”金逸最后仍旧选择说!
没办法啊,他们长老到底是羽宫的人啊。
宝儿端着粥碗的手都停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继续追问。
这态度就是,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可是她这个样子,别人看了就觉得是心累,失望,或许还有更多更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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