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
富察贵人刚回来,安陵容,跟夏冬春就过来了。
虽同是贵人位份,可富察氏是满洲上三旗,安陵容是汉女,夏冬春是包衣,自然是不一样的。
夏冬春说:" 姐姐去给华妃娘娘请安,可是又出了什么事儿了?"
夏冬春没心眼子,她也不想想,有些消息即便是传的满宫皆知,可也不能明着这般问出来,这叫忌讳~避口嫌!
安陵容自来心里能装事儿,虽口中不接夏冬春这话,可还是陪着笑脸。
待茶上来后,富察贵人才缓缓说到。
富察.仪欣说:" 能出什么事儿啊,那一个个的不是都扯了脸面整日的作嘛,二位妹妹也别操心这么多了,华妃娘娘自有计较的,如今只待腹中皇嗣落地,那才是万事大吉。"
延禧宫的小动作都是带着私心的,可她们的目标一致,自然是能和乐。
又是一年热闹,宫里的人现在都眼睛看着华妃,毕竟人家那架势都要直逼中宫了。
可人家华妃做什么了嘛?一不争宠,二不折腾,人家就养孩子,照顾孕妇。
连协理六宫之权都给推了。
但是谁敢小瞧啊?大半个后宫的嫔妃都依仗着翊坤宫呢。
至于上次出事儿后,要不是宝儿死活的压着,估计那淳常在得提前死在池子里面。
养心殿
宝儿现在是被雍正看的死紧,那功课越来越多不说,折子也是根本就看不完的,不仅如此,现在就连内务府的事儿,皇上都要考校了。
整日里除了待在养心殿,只剩下回去睡觉的时间。
雍正说:" 赵之垣?......上个月被你弹劾罢了官的直隶巡抚?"
养心殿内,年羹尧一脸气愤的来请见皇上,宝儿在边上正看账本子呢,也被这个消息给弄的一惊。
年羹尧说:" 是!昨日那个小人居然假传了娘娘的话头,说是娘娘让奴才见的,奴才是不信,可也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想着见见,看看他要做什么,谁知道!这个小人居然抬出了几十万两的银票说要孝敬奴才!"
皇上御案上正是放着那装银票的匣子。
年羹尧说:" 奴才怕说不清楚,就假意推诿了起来,把这银子给收了,也好给皇上看看。"
雍正说:" 知道是你弹劾,还能拜到你的门上.....弘历!你看呢?"
宝儿就知道要有这一出,毕竟最近皇上面见大臣每每遇到问题,都是要问上一句,弄的她现在一点都不敢走神。
弘历(宝儿)说:" 哼~这重礼之下.....必有所求啊~!若只是讨好想官复原职,那这个数儿....有点大啊~出手就是几十万,一个直隶巡抚便是贪,能贪出多少?这背后的目的可比这个银票的数大多了吧!"
确实,虽然目前还没漏了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这钱确实货真价实的。
雍正说:" 朕从先帝在时,每走一步都是险胜,如今便是坐在这个皇位上...也是....殚精竭虑,不得一丝松懈.....可有些人....他们!就是不能消停!"
皇上啪的一下将那匣子给扣上了,看脸色都知道那是气的不轻啊。
年羹尧是臣子,该说的说了,剩下的就是听吩咐,但是宝儿不同,她是皇子,皇子要考虑的就不是臣下能考虑的。
弘历(宝儿)说:" 皇阿玛擅棋,每每儿子同皇阿玛下棋都要苦斗良久,还是落得满盘皆输。"
雍正说:" 若是轻而易举取胜,那还有什么意思,非得苦心经营大功告成,方才有兴味!"
宝儿只笑,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苏培盛是时递上的茶盏,恭敬的敬了一盏上去。
弘历(宝儿)说:" 棋艺之道儿臣不如皇阿玛,治棋局如治朝政讲究制衡之术,儿子只知道进退不懂得制衡,难怪每次总输给皇阿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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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说:" 感谢(?′ω`?)183小宝贝(?˙?˙?)开通的三个月会员!加更二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