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不来,估计你就要把我的办公室搬空了...”
“不不不,我是想既然津岛修老师对于小林介的身体那么感兴趣,我的想法是倒不如直接将您的办公室办公室搬过去,您好做研究啊!”
大友康对津岛修表明着态度,语气甚至有些委屈,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王柏则看着大友康一阵无语,刚才那个搬家的状态可不是你说的这样。
而且小林介吗。
这是王柏之前同户愚己在隧道时遭遇的第一个BOSS。
没想到现在还能听到他的名字。
“是吗?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不敢不敢,毕竟密海大现在分属于会社管辖,大家都是同事,而且津岛修老师学识渊博,能力出众,密海大的新校长现在还没有定下,不知道津岛修老师有兴趣吗?”
大友康说完,他看了看王柏。
他还知道自己的小命在谁的手上,王柏的能力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且今天书怕是搞不成了。
不过只要津岛修还在密海大,大友康就有很多方法将津岛修的东西据为己有。
而且对于把自己置于这种地步的王柏,大友康也记住了。
虽然他是一个商人,但对于阻碍他的人一向是不留情的。
研究人魔他是专业的。
手之目说的对,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世界了。
他也应该有更大的欲望。
但王柏没有说话。
“可以啊,你搬吧...”只不过这时津岛修发话了。
“什么?”大友康和王柏瞪大了眼睛。
津岛修给王柏回了个安心的眼神。
“只是现在的你就这么几个人又能搬多少呢?”
“这就不劳津岛修老师操心了,会社有的是人做这种事情,津岛修老师能想通真是太好了。
“我们几个也只是为了先踩...采风的,只是正好路过津岛修的办公室,想着帮忙的...”
大友康此时难掩心中的激动。
他有预感他野心的第一步,将从这里开始。
“既然之前就准备帮忙,那不如你和这位辘轳首先生先拿几本书吧,如果你能拿出来的话...”
“是...是吗,好吧,辘轳首...”
大友康叫辘轳首进来拿书。
他进来才发现这教室里面的书真的很多。
大友康随手捡了几本丢给后面跟着的辘轳首。
大友康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研究者。
他也只是将怪研课作为一个跳板。
收集怪谈资料也只是自己想要做些功绩升职。
不过既然得到津岛修的同意。
之后让恢复的手之目再找也可以。
看津岛修这么顺从,我就勉强原谅他吧,今后让他在自己手下当一个研究员。
大友康这样想到。
至于王柏,大友康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人魔什么的作为素材还是很好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种的时候。
随着大友康同辘轳首的深入,他总有种感觉,是周围的书柜好像变得越来越高了。
但是大友康现在正对未来进行着美好的向往。
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不过既然只是装装帮津岛修的样子,这些也就差不多了吧。
而他眼角突然瞥到了一本书,书脊上赫然写着大友康的名字。
《大友康二三事》这是那本书的书名。
他抽出那本书打开,里面仍然是津岛修的笔迹。
而内容却是大友康他自己的生平。
以年为一卷,每月是是一个章节,有如日记一样记载了大友康这四十年来的生平。
几岁时偷看隔壁女邻居洗澡,几岁时偷看女更衣室,又是几岁时偷看女厕所...
写的是一清二楚。
大友康警觉,他立马翻到最后一页。
但此时的最后一页一片空白。
倒数第二页则是昨天他的经历。
核心就一个字“润”。
但具体是什么就不做赘述了。
大友康不禁失笑。
津岛修看起来是个文化呆子,没想到居然还用这种伎俩唬人。
这种伎俩大友康其实见过不少。
多数是人魔通过一种镜像将被施术者的记忆反映在一个载体里。
多数是书,但也有水晶球,天线锅之类的。
而要证明是不是这种也很容易,跳到最后看看书有没有自己的未来就行了。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行为最后肯定会给自己编一个未来的。
没想到津岛修一片空白,懒都懒得编。
“课...课长,我们能走了吗?这里感觉怪怪的...”辘轳首抱着已经垒的快要比他脸高的书说着。
“那就走吧...”
大友康夹着书,先打头,准备先出了这办公室。
他走出书柜区,看到了在办公室门前的王柏和津岛修。
他举着那本《大友康二三事》笑着说“津岛教授,做事还是太不爽利了,本来已经答应的事情,还做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干什么...”
说话间,他抬腿拿着那书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啪嗒”
这是书《大友康二三事》的掉落声。
而大友康消失了。
“课长!!”辘轳首喊道。
他脸色惨白。
抱着书的手一颤一颤的。
“这位同学,可以把我的书放回原处吗?谢谢...”
津岛修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态度。
他笑着对辘轳首说。
但对于辘轳首而言这件事情是那么的诡异。
“是!我明白了!我会原封不动的放回去的...”辘轳首紧绷起了身子。
他立马转头书柜区。
津岛修叹息一声,弯腰捡起了那本《大友康二三事》的书。
对之前一直没有发声的手之目说:“就算会社再人才济济,也不能这么做吧?手之目老师...”
而刚才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手之目则发出了阵阵笑声。
“桀桀桀,你如果惜才的话,最开始就让大友康不进去送死不就好了吗?”
手之目的笑脸扯着他眼睛上的伤痕露出了一个非人的笑脸。
此时他的手上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
手臂的骨头茬还很新鲜。
而那牛鬼的酸液此时还在手之目的手臂向上腐蚀。
见状,手之目一口咬在胳膊伤口的上端,使劲一扯,将酸液腐蚀的部分分开,然后是另一条胳膊。
但此时手之目没有了之前要死要活的喊叫。
就好像这些只是轻微伤而已。
“如果不证明禁区依旧是禁区,你们又怎么能放下那躁动的心呢,不过这回居然是怪研课的课长,你们还真是大方啊...”
“不过是一个贪婪过度又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稍微一鼓动就落入陷阱,是他的不好啊!书记员津岛修。”
王柏则看的目瞪口呆,合着都认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