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我真的是无心之失呀!是魏征挑唆我干的,他告诉我,只有把世民给毒死了,我才能顺利的接您的位子。”李建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让别人挑唆?世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会这么的狠心呀!”窦氏泪流满面的说了出来。
“母后,是儿臣鬼迷心窍,才会听取魏征的馋言,我真的不想的,如果,我真心想要杀二弟,怎么可能如此的大费周章呢!
直接在府里埋伏好刀斧手和弓箭手,等世民一进府里,就下令射杀,岂不是更加的有把握。
是魏征在杯子上抹了毒药,等世民离开太子府,他这才告诉我的,我本来是想要向魏征讨要解药,可他却说没有解药。”李建成拼命的为自己辩解。
“原来是这样啊!那该死的魏征现在在何处?”李渊愤怒的吼了起来。
“启禀父皇,魏征一大早已经向我请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李建成心里暗暗窃喜。
“建成,我来问你,你明知道世民中毒了,那你为什么不在昨天晚上告诉我们或者是请御医给世民解毒?”窦氏皱着眉头问道。
“母后,我昨天晚上被世民灌了六杯葡萄酒,已醉的不醒人事,等世民一离开,我也回去睡觉了。”李建成赶紧解释了起来。
“皇后,既然建成都说了是无心之失,那我们不是追究他的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关键是抓住元凶魏征。”李渊赶紧劝说道。
“不是元凶也是帮凶,你能送世民出太子府,难道就不能吩咐一下府里的人过来告诉我们?你分明还是想置世民于死地。
我警告你,你们争皇位可以,但是,如果兄弟手足相残,那别怪为娘不客气,就算是你父皇没表态,我会亲自去甘州找慕天,让他过来主持公道。”窦氏愤怒的吼了起来。
“母后,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出来的。”李建成看到窦氏怒火冲天,心里也慌了起来。
“来人啊!速去把魏征抓起来打入天牢。”李渊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
“是,皇上!”
“皇上,我现在要去看世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窦氏面无表情的问道。
“既然,世民没有什么事情,那朕就不过去了,朕还有许多的奏折要批阅。”李渊微笑的解释了起来。
“那行吧!我希望你别太偏心了,想当初,突厥百万大军兵临城下时,是谁日夜御敌,才没有让突厥破城的。”窦氏怒笑道。
“这……,这……!”
…………
“秦王,出大事了!”长孙无忌兴奋的冲了进来。
“辅机,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高兴?”李世民笑呵呵的问道。
“秦王,太子和魏征闹翻了,魏征现在已经辞去了太子洗马的职务。”长孙无忌笑容满面的说着。
“哦!李建成是壮士断腕呀!把唯一的一个谋士给弄没了,他还有什么人给他出谋划策?这样卸磨杀驴的做法,以后谁还敢投靠他?”李世民兴奋的说了起来。
“他这种弃車保帅的做法确实是不明志,虽然,躲过了这一关,可没有了对他效忠的人,他也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房玄龄毫不犹豫地说着。
“确实是这样,他现在文臣武将已经都没有了,我姐夫真的厉害,如果,他没有把罗艺介绍给我。
那就投靠李建成,而罗艺不光自身厉害,他的两个手下,一个叫薛万彻,一个叫薛万钧,这两兄弟都是拥有万夫莫敌的武力值。”李世民笑呵呵的说了起来。
“哈哈哈……!现在太子还有什么资本跟你竞争?”长孙无忌开怀大笑道。
“启禀秦王,皇上派御前侍卫去魏征家里抓捕他。”伍云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哦!以本王的估计,魏征肯定已经逃之夭夭了。”李世民皱着眉头说着。
“秦王英明,不但魏征不在,就连他家里的老小已经全部都走了。”伍云召气笑容满面的说道。
“如果,魏征不逃跑,那就不是瓦岗寨的军师了,看样子,这次李建成确实是伤他太深了。”李世民笑呵呵的说了起来。
“秦王,魏征会不会逃往甘州投靠他的瓦岗寨兄弟?”长孙无忌皱着眉头问道。
“不会,我昨天在太子府曾告诉他,秦慕天如果当年想要杀他,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放他一马是看在瓦岗寨兄弟的面子上。
他既然投靠了李建成,而李建成又处处跟我姐夫做对,他哪里有脸再去投靠我姐夫,以我估计,他肯定南下了。”李世民笑呵呵的解释了一下。
“秦王厉害,据手下来报,魏征在一个多时辰前正是从南大门出。”伍云召惊讶的说了出来。
“魏征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去北方,另外一方面是,皇上会认为他去投靠秦共主,也会派兵北上追击,他来了个反其道而行。”房玄龄毫不犹豫地分析着。
“确实是这样的,年后我也要去南方一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他,你们谁愿意跟我一起去?”李世民笑呵呵的说了起来。
“我去!”
“我也去!”
“我也去!”
“我也学学我姐夫,你们到时候抽签决定去留,就去一半人好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在玩的基础上,还是要干活的。”李世民兴奋的说了起来。
“是!只要秦王吩咐,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办的妥妥当当的。”杜如晦拍着胸脯保证。
“这次要完成四件事情,我们先去江都,再乘龙舟南下,和南方达成协议,长期购买他们的稻谷和甘蔗,再用船运回长安城。
另外,我们还要去一趟岭南,把始皇帝的近卫军后代给收了,这样,整个岭南就可以安定下来了。”李世民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秦王,这几件事如果全部都完成了,那我们的实力将会强大无数倍。”房玄龄毫不犹豫地说着。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