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就怕认真!
这句话可是一句至理名言。
别看江系因江东海的司机郑宾事件,瞬间分崩离析,江家也从一流红色世家,跌落为了三流。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何况江系还有江老这根定海神针在,江东海虽说再无前进的可能,却官复原职。
江东海和江老,一起撑起了江系上层的天。
再加上陆家这个强援,有谁敢随意挑衅江系?
关键是江文东当前的风头,随着商小仙主动上门求婚,比以前更盛!
以上这些,田红敏都知道。
那么当江系未来亲自出马,要发狠拿下龙山县时,苗家兄弟能抗得住吗?
“敏敏,我知道你想说,苗家兄弟的背后,还站着黄某人。”
田龙鹏继续说:“但你别忘了,江系新势力的头号骨干李昭豫,不但是青山一把,更是天东班子的成员之一!江系真要玩真格的,黄某人是挡不住的。而且我最担心的,还是追求江文东的商系,会在适当的时候帮他一把。真那样,苗家兄弟会死的很惨!你,我,都会跟着陪葬。”
田红敏在那边,还是没说话。
“敏敏,你已经被那个老东西,霸占了足足十年。”
田龙鹏说:“这十年来,你不但得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事,更是连孩子都不能生!”
他的情绪,明显的激动了起来。
“最让人心寒的是,他现在又让你分别勾搭清中斌和叶星云。如果你只能是他的禁脔,那也罢了,我们陪他一起死就是。反正这十年来,草民出身的我们兄妹俩,也享尽了荣华富贵。现在呢?”
田龙鹏的声音沙哑:“就连垂涎你多年的苗世康,都没得手。他却把你当工具,用在叶星云和清中斌的身上。这证明了什么?他已经玩腻了你!他现在能让你去勾搭这俩人,明天苗世康可能就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不要说了!”
田红敏在那边低低的尖叫了声。
唉。
田龙鹏叹了口气。
“大哥,你说的很正确。”
田红敏情绪迅速恢复了平静,语气苦涩的说:“可是,我不能,关键是不敢背叛他。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可怕。从七年前,他逼着我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被几条狼狗活生生的生啃后,我就再不敢去想背叛他的事。关键是,我不相信江文东。我相信清中斌。因为清中斌,是那种真正的君子!只要他敢要我,我就敢豁出去。因为我很清楚,清中斌这种人能用命来保护我。可江文东呢?谁会相信一个明明无能,却颇有女人缘的人?”
唉。
田龙鹏再次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苗某人的可怕?
但他还是想借着江系未来,主动释放出某种信息后,为兄妹俩的未来赌一把!
“大哥,我绝不敢背叛他的。即便我最后的下场,是陪着他一起被送上断头台。但起码,侄子们的安全能得到保证。咱爹咱妈没的早,是你把我拉扯大。现在,你有两个儿子,咱爹妈在九泉之下也会很欣慰的。”
田红敏轻声说:“大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死!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不许你参与某些事件的原因。你放心,就算苗世康会拉你下水,我也有足够的后手(资料),能确保你免除牢狱之灾。”
田龙鹏的鼻子,开始发酸。
“大哥,但我可以去接触下那个所谓的江系未来。你帮我和他,约个时间和地点。我要当面,领教一下他的本事。”
田红敏的语气,欢快起来:“也许那个江系未来,只是想和苗世杰合作,甚至想把苗世杰收到麾下呢?毕竟江系当前,正是人才奇缺的时候。好了,不说了。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通话结束。
唉!
田龙鹏再一次的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了西边。
天黑了。
甚为东道主,江文东在春来饭店,盛情款待了十多位路政负责人。
并定下了正式投标的日期,那就是后天。
宾主尽欢。
散席——
家属院的大门口。
韦婉追上了正在和黄开山,并肩而行说话的江文东,轻咳一声。
黄开山立即会意:“呵呵,文东书记,我今晚喝的有点晕,得去找老马喝茶醒酒。就这样。”
他溜溜达达的走了。
“小婉儿,看你总是咳嗽。你的嗓子,是被啥东西给噎住了吗?”
江文东看着韦婉,很关心的问:“要不要,我帮你桶桶嗓子眼?”
“滚!我的嗓子,也是你能随便捅的?”
只要不是工作期间,韦婉对江文东可不会客气:“我问你,你对田龙鹏说久闻他妹妹的美名,是啥意思?”
嗯?
江文东满脸的惊讶:“小婉儿,你还真不愧是出身探子世家。这耳朵,就是长。”
“少废话!”
韦婉没好气的说:“我可警告你。慢说你是江太了,就算你是江直立。哼哼,你也别想用美男计,把田红敏给争取过来。”
江文东的鼻子开始歪。
可不等他羞恼成怒,小婉儿就淡淡地说:“一周前,我调动了龙山所有的眼线,初步获得了一些资料。”
江文东被气歪的鼻子,立即归位。
神色严肃了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西广韦家在龙山县,也会有眼线!
更没想到,锦衣卫世家的小公主,一周前就调动了龙山的眼线。
那么,韦婉为什么要插手龙山的事呢?
“初步的资料显示,田红敏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委身苗某人。她的丈夫,极有可能就是个样子货。说不定到现在为之,他连田红敏的手都不敢碰一下。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田红敏就是苗某人的禁脔!”
韦婉双手插兜,昂起下巴看着比她高半头的江文东。
“她比谁都知道,如果她敢背叛苗某人,下场将会是无比的凄惨。因此,你还是收敛你那些小聪明,省点力气吧。也免的你丢脸后,会连累我。本来就是个弯的,却总想去做直立的事。切,简直是不可理喻。”
撇了撇嘴后,韦婉转身走开。
哎哟。
被18a给当面狠狠鄙视了啊。
关键是,她凭什么在江文东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擅自插手龙山的事?
看着韦婉的背影,江文东神色“狰狞”,抬手“抓住”她的脖子,五指猛地收拢:“你给我等着,我早晚都得把你收拾的服服贴贴,为我所用!”
走出几十米的韦婉,忽然觉得有人好像在她脖子后面吹冷气。
打了个激灵,回头看来。
江文东正倒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走向家门口。
夜深了。
天快要破晓——
江文东被驿城侠的来电,给惊醒:“文东书记!我刚在机场路上,抓捕到了李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