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云雾见青天!
这就是电话那边的宇智波,和陪在江文东身边的宁若初,听江文东讲述后世那些商业理论时,最直观的感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等江文东觉得口干舌燥,找借口说是要去上厕所时,宇智波才感慨的说道。
“宇部长您过奖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江文东连忙谦虚时,觉得自己特虚伪。
“文东。”
宇智波声音严肃的说道:“你来商业部吧。”
啥?
让我来商业部?
江文东愣了下,宁若初则下意识的用力点头。
很明显,听君一席话的宇智波,无比钦佩江文东的商业理论,爱才之心大起,想把他调到商业部重点培养。
宁若初点头,则是因为如果大外甥能调来京城,就能随时见到他了。
“不,不,不。”
江文东连忙摆手:“宇部长,多谢您的厚爱。说实话,我也想在您的指导下工作。可我觉得我还年轻,多在基层磨练两年,积攒一定的基层经验后,再来商业部追随您也不迟的。”
菜鸟食品刚创建,背包厂正在紧张施工中,江文东可不想在这时候离开天桥。
关键是在商业部,他本事再大也是个新人,是个后辈。
迟到早退的,就有可能会挨训。
可他在天桥镇呢?
那就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去的“土皇帝”!
“好吧,那你就在基层再磨练两年。什么时候想来商业部了,随时找我。”
宇智波有些惋惜的语气,总算结束了电话。
“唉,是金子在哪儿都发光。”
江文东满脸的感慨,抬脚把宁若初蹬开,抢在她发怒之前,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这个老宇,打起电话来就没完没了的,一点都为别人考虑,会不会尿急。
和宇智波敲定了具体的推销方案后,江文东浑身的轻松,胃口大开。
那盘子香喷喷的红烧肉,几乎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再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后,睡意很快就潮水般的涌来。
爬山越岭的跑了大半天,江文东也确实累了。
“初初,晚安。”
江文东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坐在梳妆台前贴面膜的宁若初道了晚安后,就走进了次卧内。
他在关门时,好像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说:“来一起睡啊?”
肯定是幻听!
江文东咔嚓反锁房门,走到床前重重趴了下去,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十一点。
宁若初正盘膝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用笔在划重点。
听到开门声响后,她抬头看了眼江文东,无声的骂了个猪。
看在住在她家的份上,江文东原谅了她的不礼貌。
江文东在吃午饭时,宇智波又打来了电话。
他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分别和17个商人,进行了关系最友好的沟通。
代替人还在天桥镇的江文东,和各位商人签订了单价三美元、每家三千箱菜鸟泡菜、以及大批量娃娃菜的采购合同(非正式)。
江文东明天得来一趟京城,在宇智波的巧妙安排下,在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商家,分别签订正式合同。
合同签订后,他们就会以支票、或者现金(也仅限于美元)的形式,现场支付货款。
一切基本搞定。
“任务基本完成。今天下午,你去做什么?”
宁若初收拾着碗筷,很随意的问道。
“在你家看电影,晚上再在你家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宇部长会合。”
江文东又躺在沙发上,架起左脚,说:“我昨天说过,会陪你两天,就陪你两天,不能食言。”
“呵,你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其实压根没离开京城吧?”
宁若初嗤笑了声:“偏偏还说的,这么孝顺。”
“说话尖酸刻薄的女人,男人可不喜欢。”
江文东看都没看她,问:“你收藏的好电影呢?拿出来看看。”
“磁带都在柜子里,自己放,我还得洗碗。”
宁若初说着,端着碗筷走进了厨房内。
宁若初家里是彩电,进口的录放机,磁带满满当当的得有五六十盘。
由此可见不怎么爱逛街的大龄单身女青年,业余生活是何等的枯燥。
江文东盘膝坐在录放机前,找了盘带子放进去。
唉。
专业手术的讲解课,没意思。
江文东退出带子,又放上了一盘。
则是教授瑜伽的,更没意思。
他拿出七八盘,基本全都是专业类的。
“连一盘武打片,或者喜剧片都没有?简直是太悲哀。”
江文东看着磁带上的封面,摇了摇头,找到了一个没封面的,希望这个不再是专业类的磁带。
按下播放——
“压埋跌!”
当电视内传出这个开心的叫声后,江文东愕然一呆:“什么鬼?哟西,竟然是赤坂丽老师?”
这个时代的赤老师,可是非常的火。
就连号称硬盘女神的苍井老师,在看到她后,都得喊一声教授。
时隔多年,能够再次欣赏到赤老师的倩影,江文东相当的激动。
全然忘记了这是在哪儿,盘膝坐在录放机的面前,几乎趴在电视上,目不转睛的接连啧啧有声。
看的兴起——
来点手艺活?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受到赤老师的悉心教导后,忍不住的来点手艺活,那简直是太正常。
安排!
可是,怎么忽然停电了?
这不上不下的,简直是太让人难过。
江文东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电灯时,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了个人。
是个女人。
女人满脸的玩味,双手环抱,右腿随意哆嗦着倚在厨房门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她是谁?
她啥时候来的?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要不要灭口!?
江文东呆呆的看着宁若初,终于深刻体会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是何等的滋味了。
宁若初耸耸肩,却没说什么,扭啊扭的走进了握卧室内。
呼。
江文东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弯腰快步冲进了次卧。
“妈的,简直是太没脸了,真给爷们群体丢脸。”
江文东坐在床沿上,看着那个还不服气的小家伙,真想找把剪刀咔嚓一声。
门却开了。
吓得他连忙抬头看去。
一个秀发蓬松,穿着代表成熟的紫色睡袍的女人,手里却拿着一双黑丝,迈着一双白白的脚丫走了进来。
勾魂烟熏嗓,懒洋洋的说:“我帮你放出来,要不然对身体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