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郑海瑞所下定的这一决心,范真也不由得在心里面感慨到:
果然,在任何一个世界,都有那么一批人,他们连死都不怕,就是怕自己会平庸地过完自己的这一生。
因此,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他们敢于直面掉脑袋的风险。
也许有人会问,他们这样的选择值得吗?
我想,对于这个问题,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口答道:值!
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值呢?
也许,只有当你遭受过周围无数的白眼,当你最亲密的家人都在说你不行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明白他们的选择了。
也许他们会在心中这样地呐喊: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说我不行,但我依然愿意拼尽自己的全力,向着自己心中的梦想,奋勇地向前迈出自己的步伐。
哪怕我再向前迈出一步,就有可能掉入到漆黑和冰冷的万丈深渊之中,我也无怨无悔!
因为,至少我离我的梦想又进了一步。
如果有一天,我不幸地倒在了追梦的道路上,我也是求仁得仁。
即使是这样,我对于我的选择,依然无怨无悔!
如果我能够幸运地没有倒下,而是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那我就会享受到成功所给我带来的无上的幸福感。
我也会大声地向整个世界宣告:我之所以如此的拼命,就是想要你们这些说我不行的人,统统都给我闭嘴!
如今,你们,谁还敢说我不行?
也许,人生有时候就是为了争这一口气!
为了这一口气,即使血溅五步之内,又有何妨呢?
所以,在这一刻,范真忍不住地感慨道:“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梦想,那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见范真的这一比喻,不甚理解其深意的郑海瑞,随即开口问道:“贤弟,你为什么要将没有梦想的人比作是咸鱼呢?”
“对此,为兄不是很理解。”
“难道这样的比喻,还有着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所以,还望贤弟能够给为兄解此疑惑。”
这一刻,范真倒是略微地感到有点儿尴尬了。
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前世在地球上的这种说法,给说了出来。
而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这种说法的。
所以,郑海瑞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这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于是乎,范真开口解释道:“兄长,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
“噢,对了兄长,这咸鱼,想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郑海瑞点了点头,开口答道:“就是那种先被宰杀之后,然后全身被抹上大量的盐巴,最后则被挂起来风干了的咸鱼干吗?”
“对,就是这种咸鱼。”范真非常肯定地说道。
“兄长你想啊,这种咸鱼,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的啊。”
“所以,一条咸鱼是无法翻身的。”
“而一个人,如果他连梦想都没有,那他这一辈子也就永远也别想再翻身了。”
“而一辈子也翻不了身的人,是不是就和那已经死透了的,永远也翻不了身了的咸鱼很像呢?”
这一刻,郑海瑞的眼里突然闪现出一股惊喜的神情来。
紧接着,其恍然大悟地开口说道:“精辟!贤弟这比喻实在是太精辟了。”
“这简直是令人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啊!”
“贤弟,在这一刻,为兄不禁有了‘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觉啊!”
“贤弟说的实在是太好了,一个人要是没有了自己的梦想,那和一条被风干了的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与贤弟一席话,吾胜读十年书啊!”
“贤弟,请受为兄一拜。”
话音落下之际,只见郑海瑞对着范真盈盈一拜!
这一拜,郑海瑞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这是因为,他从范真的话语之中,领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人生哲理!
他感觉,正是由于范真的这一句话,再次给他的人生信念之中,注入了一股强大的生机。
它让郑海瑞更加地坚定了想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在余下的人生之中,奋力一搏,争取干出一番足可以青史留名的成就来!
所以在这一刻,郑海瑞满心激动地开口问道:“贤弟,你快说,这一场大富贵,我们兄弟二人究竟要怎么样来取呢?”
看见郑海瑞如此激动的样子,范真不禁好笑道:“兄长莫急,关于这一场发富贵,我这就为你详细地道来。”
于是乎,范真便将燕王赵棣为什么要修建广昌楼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向郑海瑞给说了一遍。
听完范真的讲述之后,郑海瑞不禁被这一惊天的大秘密,给震惊得目瞪口呆起来。
这也难怪了,要是范真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那么燕王赵棣,这就是在谋反啊!
这如何能够不叫郑海瑞不感到万分的震惊呢?
所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郑海瑞才从那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其万分焦急地开口问道:“贤弟,你所说的这些,当真?”
范真点了点头,十分肯定地开口说道:“兄长,此事千真万确!”
“那么,贤弟,你有何凭证呢?”
“兄长,广昌楼平均每个月就会发生一起跳楼的事件。”
“而每一个跳楼者体内的血液,都会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从而出现十分严重的失血貌,此乃凭证之一。”
“广昌楼的形状,乃是一口巨大的棺材,此乃凭证之二。”
“此外,兄长也你是知道的,弟弟我的身手那是相当了得的。”
“所以,我已经悄悄地潜入过了燕王府之中。”
“我在一位名叫袁添刚的风水宗师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本名叫《龙脉风水大全》的书籍。”
“该书中的内容,就有关于十二重棺聚阴阵的详细记载,此乃凭证之三。”
“此外,那天燕王赵棣刚好在书房之中召见了袁添刚。”
“而我则潜伏在暗处,偷听了他们两人的谈话。”
“刚好,他们那天所谈论的内容,也是关于十二重棺聚阴阵的。”
“而他们话中的意思,与书本上的意思是完全一致的,此乃凭证之四。”
“还有,兄长,你再仔细地回想一下。”
“大松国官场上的腐败和混乱,是不是也是从三年半前才开始加剧的呢?”
听见范真如此一问,郑海瑞不禁沉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其一脸十分惊讶地看着范真。
然后,郑海瑞开口说道:“贤弟,这还真的就是从三年半前开始加剧的!”
于是,范真十分平静地开口说道:“那么,此乃凭证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