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关公公就被逐出了皇宫。
因为在他的房里发现了巨额的银票,可他又支支吾吾交代不出银票的由来,说得驴唇不对马嘴,最后被驱逐出宫。
之后的几天里,宫里接二连三的有人出事,不是这个渎职,就是那个怠工,逐的逐,捉的捉。
一时之间,宫里鸡飞狗跳,人人不得安宁。
“穆王妃,太后娘娘宣召。”
舒浅月接到郭太后的旨意,心想该来的终于会来。
也是,她和南宫曜这几天把皇宫搅合得不轻,郭太后怕是已经看不下眼去了,准备把她叫过去敲打敲打。
她冲着南宫曜一摊手,吐了吐舌头。
“怎么办,太后娘娘发威了。”
南宫曜被她这小女儿般的娇俏表情弄得心中一跳。
他没好气地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谁叫你想出这么损的法子,连皇祖母都让你惊动了。罢了,我陪你去一趟慈安宫便是。”
舒浅月忍不住笑了笑。
不是她想的法子太损,实在是诚王在宫里埋藏的根基太深,要是不用点出其不意的招数,早就让人看穿了她的用意。
现在她只要一走出去,那些宫女太监还有侍卫们看到她,个个都像见了鬼似的,诚惶诚恐,避之唯恐不及。
舒浅月觉得冤枉。
她是那种蛮不讲理又无事生非人的吗?
好吧。
在宫人们眼里,她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就是了。
舒浅月叹口气,起身往外走去。
“先去太后那里,等太后教训之后,我再去为陛下施针。”
南宫曜握着她的手。
“委屈你了。”
这几天,明安帝的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
除了每天服药之外,舒浅月还固定给他施一次针,清除体内的余毒,他已经可以坐起来看会儿书,只是还不能过度劳累。
再继续汤药调理加施针,不出半个月,就会恢复了。
两人来到慈安宫。
宫人禀告后,郭太后直接宣召。
还没进门就闻到里面传来清雅的茶香之气。
舒浅月笑了笑,悄声道:“皇祖母这里的茶真不错,等会儿走的时候,你记得帮我讨要一些。”
南宫曜没好气道:“我可没那个本事。”
郭太后不待见他,在宫里早就人尽皆知。
“还不进来!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话,是欺负哀家耳背听不到吗?”
门里传来郭太后的声音。
舒浅月笑着拉住南宫曜的手,一同走了进去。
给郭太后请完安之后,郭太后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话。
但眼角也没斜向南宫曜一眼,好像他就是个多余的……摆设。
南宫曜肃手而立,规矩得很。
舒浅月暗暗想笑又忍住。
宫女送上茶来,只有舒浅月的。
舒浅月不明白郭太后为何会这般厚此薄彼,搞得她以为南宫曜是捡来的,她才是郭太后的亲孙女。
“多谢皇祖母,还没进门就闻到你的茶香。”
舒浅月笑意盈盈,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跟郭太后话家常。
郭太后白她一眼:“少在哀家面前打马虎眼儿。哀家问你,你最近在闹腾些什么?”
开门见山。
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