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该死的药性!
南宫曜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抽回手,紧握成拳。
舒浅月已经开始费力地扯他的衣带:“你当我愿意碰你啊,咱们这不是中了药嘛,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解毒,对了,我是第一次,一会儿你温柔点!”
南宫曜脸都绿了:“舒浅月!你要是敢碰本王,本王就将你扒皮拆骨!将你五马分尸!本王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闭嘴,你怎么比女人还聒噪!”
舒浅月不想听他嘚啵嘚啵,直接用嘴堵上。
温香袭来,南宫曜瞬间石化。
喜床。
咯吱咯吱,响了彻夜。
……
次日。
“砰砰砰!”
“王爷!王爷!王妃她……她跑了!”
南宫曜被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惊醒。
他猛然坐起身,精壮结实的胸前和后背遍布着指甲划伤的红痕,还在微微渗着血渍。
这女人真……真他娘的狠!
南宫曜想起昨天整夜的疯狂,脸上阴云密布,目光一扫,不见舒浅月的身影。
喜房里像是遭了劫,箱笼翻得乱七八糟,首饰匣里所有的金银首饰和十几件金子打造的贵重器皿不翼而飞。
他握拳用力一挥。
这该死的女人,不但给自己下药,还把自己当成了解药,最后卷了他的东西跑路了。
他会让她知道,招惹他南宫曜的后果有多可怕!
南宫曜咬牙切齿,忽然看到对面墙上留了墨迹淋漓的几个大字:
“舒浅月休夫于此,此生不复相见!”
“舒——浅——月!”
南宫曜怒火燃烧,将手指骨节捏得咯咯直响,猛地发出一声暴喝:
“符九,滚进来!”
他的黑甲卫统领符九立马从外头滚了进来,单膝跪地,顿首。
“属下等失职,让王妃逃了,请王爷重重责罚。”
昨夜喜房内战况实在是激烈,听得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侍卫们差点把持不住,不得不躲得远远的,直到听不到半点声息。
不曾想就这么一个疏忽,让舒浅月溜出了王府,跑了个无影无踪。
南宫曜眼神冷戾:“她那野男人呢?”
符九一怔:“还关押在地牢。”
很好,她竟然连小白脸也不要,独自跑了!
南宫曜沉声下令:“封锁城门,许进不许出!本王不信她能飞上天去!三天之内找不到人,你们就提头来见!”
……
九道城门齐齐落下。
“穆王有令,九门齐封,许进不许出!”
“敢违令出城者,杀无赦!”
一道道黑甲卫士的身影在城中各处穿梭,挨家挨户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闹得整个京城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一家偏僻的客栈里。
易容成瘦弱少年的舒浅月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要了间房。
进门之后,她将背上的大包袱丢在床上,栓了门闩,这才解开衣衫,拿出药膏来给自己上药。
“嘶……狗男人,没吃过肉是不是,居然这么狠!”
一边上药,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倒吸口冷气。
白皙娇嫩的肌肤遍布青青紫紫,惨不忍睹,浑身更像被人拆了骨头剥了皮一样的疼。
药性发作的南宫曜折腾得她差点丢了半条命。
不过,同样失去理智的她也没让狗男人好受到哪里去。
她卷起包袱离开的时候,折磨她一夜的狗男人正昏睡得如同死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