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咱们的约定一结束,不管结果如何,你我都去离婚。”
“真的?”
苏莹莹有些不敢相信,甚至带着窃喜。
不久后,林箐惠回来了。
没敢跟叶川有任何目光交集,只顾的强颜欢笑的去看苏莹莹。
叶川也接到了丈母娘打来的电话,起身去阳台。
“喂妈?”
“小川,周家的孩子说你给我送来一块玉石?”
“对,妈,不知道送您什么好,觉得玉与您气质符合,最适合不过。”
“你这孩子,这么贵重的东西。”
陈秀慈话语里埋怨又是心酸。
得益于程青帝,叶川截胡的帝王绿是近些年来国内最大的。
可以做耳坠戒面,外加一对镯子,如果师傅手艺好,说不定还能做出来一个翡翠小碗。
而且种水接近玻璃种,价值不菲。
“孩子,你这礼物太贵重,妈没什么给你的,明天妈去公司你也来,转给你一点股份如何?”
陈秀慈的话被叶川直接拒绝。
然后开始了绿茶表演。
一番话术下来,陈秀慈对他越发满意。
哪儿有什么绿茶,只有一个心疼丈母娘的好女婿罢了。
最终挂了电话,丈母娘要了自己卡号。
不到两分钟,丈母娘给自己打款一百万。
“呼~”
阳台上的叶川被烟雾迷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只有笑意显得狰狞。
来自苏莹莹的未读消息。
“她蒙上眼了。”
叶川吃了一颗补气丸,感觉今天消耗的精气在迅速补充。
放粥过多造成的不适感也彻底消失。
关上露天阳台的门,叶川推开了次卧。
林箐惠脸上多了一道眼罩,做工细腻,还带着蕾丝花边。
看到叶川进来,苏莹莹邀功一样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夸奖。
她已经有朝那个病迈进的趋势。
就那个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
受害人在特定情况下,会成为帮凶。
被眼罩遮住眼的林箐惠发出痛苦,宛如杜鹃啼血。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
她比苏莹莹还要熟悉…
但是假装不知道,是双方给对方最后的脸面。
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青惠,她又看到了林箐惠这幅模样。
宛如不知廉耻的当*妇。
这是人能说出的话?
她觉得她一辈子都说不出林箐惠说的话。
……邪恶分界线……
一只饥饿的河蟹抢走了您上万字,请齐心协力用一个为爱发电砸死它。
早上,苏莹莹做好了饭。
虽然是很简单的早餐,但她为了示好叶川,有努力的在学。
而且也没有那种做饭巨难吃的设定,也不会傻到做出来一锅黑炭。
甚至品尝过她的手艺之后,叶川还觉得不错。
叶川吃饭的时候她也在吃她的早粥。
出来洗漱的林箐惠一瘸一拐的,全当看不见桌子底下。
即便双方视线对上,也会不约而同的瞥向一旁。
这个婚房里都主人早已经易主。
回到次卧的林箐惠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昨天被收拾的状态一过。
她又成了一条想噬主的狗。
可怎么噬主,让她极为苦恼。
昨天叶川的放肆程度,超乎想象,压根不把她当人,而且外加有个苏莹莹,叶川更不当人。
昨天的事情,让始终平静不下来的林箐惠时不时的低声骂她自己两句。
“叮咚叮咚。”
手机响起。
“喂,小姑。”
“呀,箐惠,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林箐惠支支吾吾找不到借口,脑子里混乱,想不到该说什么。
“我,我昨天唱歌去了。”
“行吧。”手机对面的声音一顿,“箐惠,有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林箐惠不耐烦道:“坏消息。”
“呵呵,你以后恐怕得来魔都市队给我打下手了,有个好机会,咱娘俩都能镀金。”
“哦,不想去。”林箐惠不耐烦道。
市队离这里多远啊!找叶…找箐惠太麻烦了。
“好消息就是,你来我这里,你爷爷就同意取消你的婚约。”
“真的?!”
林箐惠猛的坐直,却因为牵扯到痛楚,倒吸一口冷气。
该死!该死!又得打消炎药!
昨天来之前刚打完,消肿都没多大会儿,昨晚又让那畜生。
“咋回事儿?”电话那头问道。
“没……有事儿!姑姑,你得帮我一个忙!”
餐厅。
叶川敲着苏莹莹的脸,‘真是笨死你了。’
被敲打的苏莹莹不疼,但觉得极为耻辱。
“算了,你上班去吧。”
苏莹莹起身整理好自己,急匆匆的出了门。
跟自己小姑通完话的林箐惠一瘸一拐的出来,走一步晃三步。
与刚开的模样不同,今天的她趾高气昂。
她没想到自己绝望之中看到了希望。
哈~我的婚约没了!我能回家了!我能诉苦了!
我林箐惠能轻易的动用家族的力量碾死你叶川这个小爬虫。
“姓叶的,我给你一个机会。”
坐在沙发上的林箐惠因为牵扯着伤口,显得面目狰狞。
看着重新恢复傲慢的林箐惠叶川叹息一声,我本想歇一歇。
“姓叶的,你…你别过来!你想干嘛!”
“昂!”
“混蛋!你再敢动我一下……唔~”
一会儿后。
好感度飙升至六十,痛苦转换被触发。
叶川发问:“该叫我什么?”
被触发痛苦转换的林箐惠只能喊……
……此处缺少……
又过了一段时间,叶川才算放过她。
趴在沙发上林箐惠过了许久才缓过来,愤恨的找到自己衣服,像帕金森一样穿好衣服,又像帕金森一样,一步三晃腿的离开。
.在地下室找到她姑姑的车位后,红着眼上了车。
一见到亲人,就跟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哭出声来。
她姑姑安慰了许久,询问道:“那个人是谁,说名字就好。”
“林家有很多,但放在国的层面上来说,林家只有一个,没有让林家人受委屈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