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做轧钢厂食堂主任并不是林夕提出来的,而是傻柱自己的想法。
林夕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大院的禽兽,他们自己自生自灭就行了。
迫于无奈,李怀德是处于被动的局面。
他如果不答应傻柱的要求,一旦报给检查人员,那自己必然是吃不了兜着走。
眼看着傻猪的笑意越来越浓,李怀德就越来越慌。
“行,我答应你可以住,只要你保证你不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向上面提出要求,让你当查岗厂食堂的主任!”
李怀德的咬牙切齿被迫答应了傻柱的要求。
然而少数这时却并不满意,他,看着李怀德的表情,仿佛是带着一股玩味的样子看着李怀德心里直打鼓。
但是傻柱却又不说话,把里外的直接盯的发毛了。
“难道你这样还不满意吗?你还有什么要求赶紧说出来,趁现在我能满足你的我就满足你,如果你真的把我逼得狗急跳墙了,咱们两个真的没有任何的好处。”
李怀德子时的两个拳头紧握,他恨不得给何雨柱来上一拳。
只见傻猪像是准备好了一样,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突然拍在了保卫科的桌子上。
李怀德一愣,守住这个愣头心,这一出弄的是啥呀?怎么掏出一张纸。
掏出纸还不算,傻住接着又掏出来一支笔放到了桌子上。
你坏的还弄不清楚傻柱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于是他便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明人不说暗话。”
傻柱这是慢悠悠的说道。
“李主任,我知道你是金口玉言,平时不容易开口。但是呢,你这人说话准不准我也不知道。”
“所以,嘿嘿嘿,白纸黑字写下去,按上了手印,我才能相信你说的话,要不然到时候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去说理?”
李怀德得非常的难受,何雨柱这小子真是奸诈无比。
他本来想先把傻柱扶上去食堂主任位置,然后再随机找一个借口直接再把他从打工厂食堂的位置上撸下去。
撸下去以后他就变成了普通的食堂工人,到那个时候再找一些借口诬陷他,直接把他开除出轧钢厂,甚至把他送到去劳改农场里蹲苦窑。
可是小子居然拿出了纸想要自己签字,这东西一旦签了自己就永远处于被动的状态,他甚至可以无限制的利用这张纸条来对自己作出要挟。
可李怀德已经骑虎难下了,他已经答应了傻柱。
这时如果不签,那傻柱必然会非常的恼怒,傻柱到时候干出什么事情那也就没法控制了。
保不准这小子真的会他妈的去找一些不受控制的检查人员,告状这个东西一旦告状出去,自己……
李怀德想都不敢想。
“行行行,我签个字行了吧?来来来把笔拿给我。”
傻柱将笔递给了李怀德,只见李怀德在白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李怀德又把笔给套上,又递给了傻柱。
李怀德这里依然不老实,他只写了一个名字,其他什么字都没写,所以他的想法不言而喻。
“我说李大主任你就写个名字,管什么用你,今天叫李怀德那,你明天改个名字叫张怀德,刘怀德,这名字还有啥用啊?”
傻柱一脸笑意的盯着李怀德,给李怀德盯的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李怀德感觉自己已经够阴险狡诈的了,他却也没想到,老朱的小子好像更加的阴险狡诈。
“行行行,签名不管用是吧?那我再按个手印总行了吧,我再给你盖个章总行了吧。”
李怀德说完掏了掏口袋,从口袋里摸出了印泥和印章。
打开印泥盒子,他拿起自己的大拇指按了一下,又死死的摁在了纸上,很快就在纸上留下了他的指纹,然后他又将自己的印章盖在了纸上。
“我说何雨柱同志,咱们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何大主任,这样子总行了吧?我这又签名又盖章又按手印的,当个罪犯签字画押也不过如此吧?”
李怀德被傻柱给整得气急败坏,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抓住自己的经济命脉以及生命有待呢?
然而傻柱却并没有放过李怀德。
“李主任来我来问你啊,就这一张纸你告诉我有什么用?”
李怀德一震,随后他咬牙切齿,牙齿被他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傻柱站在旁边都能听到他紧咬牙齿的声音。
“我都已经把名字手印业务印章都放留上面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傻柱依然不恼,就笑着看着李怀德。
“李主任恐怕你自己心里比我还要清楚吧,这个东西留给我有半毛钱的作用吗?”
“上面也就你的名字,你的手印和你的印章,但是这些只代表着你在这张纸上留下过,他又能证明别的什么东西?”
李怀德刚刚还耍着小聪明,希望傻柱没有看出他的用意,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
就算是他拿到了自己的名字,手印和印章,上面也没有写什么承诺的内容,到时候自己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哪怕是何雨柱去做了真正的笔记鉴定,那也没用,上面什么都没写,自己什么也没有承诺。
可自己的计划就这么落空了,李怀德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傻柱已经洞穿了他的想法。
“行行行,我来写总行了吧!”
在傻柱的注视下,李怀德一笔一画的相,他与傻柱之间的交易内容写了下来。
内容:
李怀德推荐何雨柱成为轧钢厂食堂的主任,并且要能确保何雨柱一定能获得到食堂主任的位置。
而何雨柱要替李怀德隐藏这个秘密,永远不会告诉其他人。
李怀德又重新在写了字的纸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和手印。
傻柱这才把这份证明给收了起来。
“李主任,我希望你说话算话,要不然这张证明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怀德气得咬牙切齿,可他又没有任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