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刘海中的心情就像是放飞了自我一样,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一溜烟的工夫,他便回到了轧钢厂里。
进了车间他也没有多说话,而是干起了活。
由于他之前当革委会副主任的时候,对车间里的工友们经常是批评教育以用于彰显他当官的姿态。
导致工友们是完全不喜欢的那种,这家伙并且非常的讨厌的他。
因此李怀德助理来找他的事情,没有一个工友上去主动跟刘海中提起来。
刘海中就这样干了一会儿的活,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喊他的名字。
走到车间门口,他才发现,居然是李怀德亲自来找他了。
刘海中上下打量着李怀德不知道他想干嘛。
原本在厂部办公室里嘴脸非常恶心的李怀德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刘海中同志我做的有些事情想来问你一下,之前让助理来找你,你请假去医院了。不知道你身体怎么样啊?”
李怀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颜色变化,笑眯眯的,看上去像之前没有发生那种不和谐的事情一样。
“身体没什么问题,已经全部检查完了。李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反正我现在是个普通工人,我知道的我告诉你。不知道的你就问别人吧。”
李怀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上前一把搂住刘海中的肩膀,然后就用力把他往车间外面拽。
“车间里面人多,刘海中同志咱们去那边说。”
李怀德搂着刘海中走到了车棚的位置那里没有人,正好适合他们谈话。
“刘海中同志,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一下,你跟许大茂同志是住一个大院的吧?”
刘海中不说话,点点头表示回答。
“那许大茂家里面的情况你清楚吗?”
“那肯定清楚,他家就住在我家对门儿!”
听到刘海中的话,李怀德的眼睛里露出诡异的光芒。
长迅速思考着,两家住在对门儿,按照之前小助理拿来的身份信息,可以确定刘海中是正儿八经的工人出身,所以也没什么问题。
“刘海中同志你也是老工人了,有些事情我就直接问吧。我听说咱们红星轧钢厂以前是徐大茂老丈人的产业?”
刘海中点点头:“娄晓娥他爹把轧钢厂交给国有后,便隐退了。“
“嘶!”
李怀德由于刚来红星轧钢厂没几年,以前的事情他并不清楚,现在听到刘海中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便可以确保事情的真实性了。
许大茂很危险!
李怀德在问刘海中徐大茂情况的同时,刘海中也在思考着李怀德的用意,他突然亲自过来询问许大茂的家庭情况,是为什么?
“李主任你问这些有什么事情吗?还有没有其他要问的?要是没有,我就去车间里继续上班了。”
李怀德这时候哪人放他走了,立马趁热打铁,但是仔细的盘查了起来。
“刘海中同志,他们当年结婚的时候你们就是邻居吗?”
“对啊,对啊,老早我们就是邻居了呀。”
李怀德眼珠子转了起来,结婚的时候肯定是要有彩礼嫁妆什么东西的,按照这个情况,徐大茂结婚的时候,嫁妆彩礼肯定是非常多的。
许大茂的媳妇儿算是富商家的大小姐,那肯定是平时就已经锦衣玉食。
就算是为了许大茂的工人身份嫁给了许大茂,那必然也是为了日后生活方便,要给一些好的陪嫁东西的,很有可能就会存在一些隐藏的珠宝首饰。
“唉,刘海中同志当年许大茂结婚的时候他们排场咋样?”
刘海中也没当回事,便回答道:“当时看好像就普普通通的没什么,跟普通人一样。”
李怀德疑惑起来,这种情况不太对劲了,按道理,许大茂他结婚最起码也应该是有正常的陪嫁东西才对了呀。
怎么可能娘家那么有钱,但是却什么都没陪嫁,就这样嫁给一个穷酸小子,哪怕是工人也有稳定的工作,那钱也不够花啊。
这也不符合一个富家大小姐的生活习惯,毕竟结婚也是要讲门当户对的。
李怀德的思路很快就打开了,很简单,许大茂结婚的时候,女方嫁妆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这些嫁妆很好隐藏。
估计是一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藏了起来,这样不露在外面大家也看不到。
李怀德肯定是不能这样直接问刘海中的,他这个人均换了个方式询问了起来。
“刘海中同志,许大茂家平时生活条件怎么样?”
“他家?他家生活条件挺好的,他一个人放电影工资也挺高的,生活肯定是够的。”
“他媳妇娄小娥平时也不出门,很少会看见,所以他们家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李怀德恨不得把这家伙的嘴给撕了,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呀。
“我指的不是这个方面,我指的是消费水平如何,比如说衣服鞋子什么的,有没有经常换之类的。”李怀德为了。不露出自己的目的,随即又补充了几句。
“轧钢厂的格委会主任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如果他家里生活富足,那他可能就了解不到工人同志们的疾苦,也就很难当好格委会副主任。”
李怀德稍微解释了一下,可是歪打正着,正好就复合了刘海中的想法,他本来就不想让许大茂当着格委会副主任。
于是立刻说道:“那就是吃多了,他家动不动就是炖老母鸡吃,一个月估计能吃个两三只吧,然后新衣服新鞋子也是经常换的,反正每年都不重样。”
李怀德一听这话立刻暗骂起来,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家庭条件竟然这么好,居然每个月都能吃好几只老母鸡,自己都没有这个待遇。
嫉妒之心让李怀德有一些气愤同时也对许大茂的身份提出了质疑。
“照你这么说,许大妈的家庭条件很好了,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完整的工人阶级背景?”
刘海中一听别人感觉到不对劲,猛然的点起了头。
“那肯定,他算什么工人阶级,我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