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瞪大了眼,傻柱这小子还真敢想啊。
“拉倒吧,这些个护士我可不熟悉。”林夕摆摆手。
傻柱一脸懊恼。
“诶,盒饭给贾家,真是一腔热血喂了狗了!”
林夕看到傻柱已经知道差不多了,便走了,事不过三,他要是还想让贾家吸血,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
除夕夜。
由于传染病的原因,大院里面的医生护士都回家过年了,只留下了一些看守的公安战士。
因此整个大院死气沉沉。
“来来来!吃团圆饭!”
一阵香味传到了看守战士的鼻子里。
林夕和阎埠贵俩人,各自端了一大盘饺子送到公安战士面前。
这主意是林夕出的,叫上三大爷阎埠贵,是因为他是暂管大院的一大爷,这样显得重视。
“各位同志辛苦了,都这么晚了,还得守在这,团圆饭都吃不到,我们可不能亏待你们。”
战士们是手里拿枪的,处于站岗状态,因此谁都没动。
“林夕同志,我们在站岗,不能吃东西。”
林夕看了一眼:“三大爷,饺子过凉水了么?”
“过了过了,你说完我就全过了一遍凉水。”
“好!”林夕说完端着饺子走到站军姿的战士面前。
“有任务在身,也得吃饭!你们不能动,我们夹给你们吃!”
说完林夕和阎埠贵俩人开始给站岗的战士们挨个喂饺子。
“怎么样?酸菜猪肉的,味道不错吧?我妈包的!”林夕问道。
“好吃好吃!”
“好吃的很!”
“跟我妈包的一样好吃。”
听到这些话,林夕放下心来。
当林夕要走时,战士们突然警觉了起来。
黑夜中有人在靠近大院,一个红点慢慢由小变大。
靠近以后大家才看到是谁。
“小冉?”阎埠贵看到了来人。
冉胡杨骑着三轮车,红点是他车头的嘎斯灯发出的。
“快快快快,快搬东西,累死我了!”冉胡杨跳下车指了指三轮车内的东西。
林夕高兴坏了:“冉哥,弄到了?”
公安战士瞄了瞄三轮车内的东西,放下心来,是一车的炮仗。
“弄到了,可费劲了。你提早一星期说都差点没搞到。”
“快快,进院里喝……”林夕停下说话。“糊涂了,大院里面不安全,就不让你进来坐了。过完年,我去红旗公社好好感谢你。”
“我们这关系,谁跟谁啊!”
林夕高兴坏了:“三大爷,喊人来搬炮仗。今年这个年,必须来点炮仗去去晦气!我特地请冉哥搞的。”
阎埠贵明白了,难怪感觉今年大院里面气氛不对劲,死气沉沉的。
往年除夕夜,噼里啪啦,热闹极了。
今年因为传染病给封锁了,没法买年货,自然就没炮仗。
……
几分钟后,大院里面热闹极了。
特别是有小孩子的家庭,直接乐疯了。
林夕看着大院里面居民都来领炮仗,脸上的哀愁之色变成了激动与兴奋,心里也舒服多了。
“诶,这才叫过年!死气沉沉的,不放炮仗叫什么过年?”
……
秦淮如家俩孩子,正好是喜欢放炮仗的年纪,看到其他人家拿炮仗,羡慕疯了。
但是因为贾家跟林夕不和,棒梗只能眼馋。
小当才不管那么多。
“哥!我也要放炮仗!我要点那个大呲花!”
别说是小当,就是棒梗也想点二踢脚,点那个大呲花。
可棒梗想想林夕那个恐怖的眼神,就有些害怕。
想了半天,棒梗想到了办法。
“小当,你等等,哥去“拿”几个回来。”
“哥,你不会挨打吧?”小当乌鸦嘴开始发功。
“屁,哥这水平,什么时候失败过!”
棒梗指了指后院:“小当,一会你就喊,后院有人晕倒了,林夕肯定会去看的!”
“只要林夕不在,哥就能弄到大呲花!”
“一会我让你喊,你就喊,但是你别去后院!妈说那里不干净。”
小当点点头。
……
俩个小鬼互相配合着,棒梗溜到了分炮仗的前院,小当则在中院等着。
当棒梗看到林夕离后院很远时,挥了挥手。
小当站在中院立刻喊了起来。
“不好啦,不好啦!后院有人晕倒啦!”
“不好啦,后院有人晕倒啦,快去看看呀!”
所有的护士都回家过年了,林夕听到这个声音,当然是当仁不让,立刻飞奔向后院。
棒梗眼疾手快,等林夕一跑,就冲进了分炮仗的队伍里。
依靠着盗圣天赋,棒梗无往不利。
别人家的小孩拿一个辛福花划炮,棒梗直接掏一个二踢脚。
别人掏一个小摔炮,棒梗直接掏一个电光炮。
他竟是挑大的拿。
……
林夕跟着声音走到了后院,可那时候小当已经跑回家里,林夕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到。
找了半天,林夕也没看到晕倒的人。
“他娘的,谁家小屁孩,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林夕骂了一句就回头了。
……
“哥,快走,快走!”小当疯狂给棒梗打掩护。
棒梗又依依不舍的掏了几个二踢脚才走。
林夕再次回到家门口,小伙子们依然在分着炮仗。
走进孩子堆里,林夕拿起一挂大地红,在大院外面摆了起来。
随后擦了个洋火,点燃了大地红,林夕窜回了大院。
鞭炮声响起。
仿佛能驱散传播在95号大院的霍乱一样。
家家户户的灯又重新打开了。
年味瞬间又浓了起来。
……
林夕带头放了鞭炮,小孩子们也迫不及待的玩了起来。
只不过小孩子们没有那么多洋火,手里都是拿的一根长香。
用长香去引燃炮仗。
看着大院里面又热闹起来,阎埠贵感叹了起来。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你们哥仨跟人家林夕后面多学多看,知不知道。”阎埠贵开始讲了起来。
“你们看看,饺子是小林家出,特意过的凉水,就为了让外面站岗战士吃个年夜饭。面粉酸菜猪肉人工,那可不少钱呐!”
“什么是格局?这就是格局。”
“人家回去以后,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林,说不定哪天就能帮上小林的忙。”
阎埠贵三个儿子听的很认真,就连经常跟小混子混的阎解旷也不去混了,认真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