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军团上了军部内网的众人,一脸懵逼。
人间凶残小可爱是伪装的监察官,又是他们的夫人,把他们的丑照发在内网上,其他九大军团纷纷控诉他们。
他们这么正直的人有做过这么凶残的事吗?
没有吧?
肯定没有。
这些九大军团的人都误会他们了好吗?
荣蒙平给自家夫人点赞,转发,并@了那个控诉他的人,回道:“遛鸟二里地的人,谁让你引着风口撒尿的,尿差点溅了我一脸,我让你遛鸟跑二里地,委屈你了,下回别撞到我手上,不然让你提着你的鸟笼子,遛鸟十里地!”
莱亚给自家夫人点赞,转发,回复控诉他的人更绝:“扒你裤子?你不说我都忘了,两兵交战,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tnd在我隐匿的地方秀臀,反正你都秀了,扒了正好让大家一起看!”
初曦给自家夫人点赞,转发,回复@他的人,那就说了一个无辜,与我无瓜,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从军规上说,上面的毛太长,是违规!”
“从医学角度上说,下面的毛适当修剪,就像割下面的皮一样,有利于卫生干净,清洗方便,发育完全……该懂的大家都懂,不该懂的大家也懂,身为猎杀军团的治疗师,我是为你们着想好吗?别不识抬举……”
司章给自家夫人点赞,转发,回复说他的人:“渣渣就是渣渣,被踩进泥坑里,还不承认!”
“输不起就输不起嘛,哪里那么多废话啊?你们得向我们学习,瞧瞧我们被夫…监察官打成这个样子,我们都不说监察官坏,我们还转发点赞,格局,格局,这就是身为十大军团首席王牌军的格局,懂吗?”
猎杀军团众人一番骚操作,让其他九大军团的人,纷纷发出恶评差评:“ 呸,你们这些牲口,夺笋啊,要点脸。要点脸行吗?”
“幸亏太阳系太远,不然你们就跟太阳比肩了,不要脸的东西,笋都让你们夺光了, 呸,一群大渣渣!”
“你们这群大渣渣给我记着,下回集训,你们要集训到我们的地盘,我们保证你身上一根毛都不会留,屁股上带着大王八!”
“监察官揍的好,揍的妙,揍的呱呱叫,对付这些牲口,就得这样揍,揍得他们腿断,脚断,屁股开花,躺在治疗舱里一年半载起不来才好!”
“哎哟喂,这些输不起的人,瞧我这个暴脾气,欺负我们猎杀军团没人是吧!”司章撸起袖子,中气十足的喊道:“兄弟们,赶紧找其他兄弟上网,把九大军团的孙子也给秒了!”
躺在地上的人纷纷爬起,准备去叫人,在军网上,大开杀戒!
“等一下!”初曦从地上爬起,大声的制止:“都别动,你们都别动!”
众人刷一下看向初曦,只见他顶着鼻青脸肿的脸,穿着被抽烂的白大褂, 上蹦下窜,扭胳膊扭身的。
他们看的不明所以,张口问道:“初曦首席,你怎么了,被夫人打傻了?”
初曦上蹿下跳扭胳膊扭腿的身体骤然一停,双眼睁大放光,张口骂道:“你们才被打傻了,你们这些大傻子,赶紧看看自己的精神力有什么不一样?”
初曦是猎杀军团的首席治疗师。
管理猎杀军团的治疗部,梳理精神力,治疗精神力的一把好手。
对于精神力这方面的事儿,他的话还是有权威的。
众人一听,各自开始调动自己的精神力。
片刻过后,众人难以置信,爆了粗口:“握艹,刚刚只顾了疼了,完全没有发现我的精神力郁结散了!”
“我也是,我感觉我的精神力好像提高了半阶,撇去身上的疼不讲,我现在可以跑个200里!”
“对对对,我也是,我的精神力好像被人梳理了,忽略身体上的疼,我感觉神清气爽!”
“怎么回事啊,初曦首席!”众人后知后觉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被梳理了,而且梳理的比初曦首席治疗师还要好,之前是因为身上的疼盖过了这种感觉,让他们没有察觉。
初曦看着自己身上被夫人抽出来的痕迹,对众人模棱两可道:“怎么回事儿,你们看看自己的身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场面诡异的寂静了一下。
众人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发现自己的作战服都被抽裂了,身上抽出血痕。
而后众人恍然大悟,异口同声道:“夫人,是夫人,是夫人抽的!”
初曦给了众人一个你们都懂的眼神!
众人眼中大喜。
莫尔直接拔腿边跑边道:“我觉得我还欠抽,我再去找夫人抽两下,各位再见!”
猎杀军团众人:“……”
我勒个去。
阴险狡诈的莫尔副官!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他们也欠抽啊。
“老公,我回来了!”姜丝跑回便宜老公的住房处,推开门,像从外面拖了一条大鱼回来的小猫咪,喵喵叫的表功:“都不用你接我,我自己就回来了,那些人太弱了,半个小时都没到,全把他们给清理掉了!”
“下回你不要搞这么弱了吧唧的人让我训,太没有成就感了,老公,要打我跟你打呀,我还不知道你现在身手怎么样了,你说对吧,老公……”
喵喵叫的小猫咪说了半天,发现房里没人。
姜丝眨了眨眼,抬起手腕上的光脑,看了一下时间,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按照便宜老公忙得脚不沾地的个性,现在应该在训练十大军校生,不在房里也是正常。
她撇了撇嘴,往洗手间边走边嘟囔着:“好吧,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可爱,老公要工作,被无条件支持他,谁让人家是主帅呢!”
说着手已经碰到洗手间的门把上,手往下一压门把,推开了门,脚还没迈进去,手腕一重。
姜丝心头一惊,出手反击,不料对方一扯,直接把她扯进洗手间。
洗手间没开灯,漆黑一片。
“谁?”
阿伽雷斯浑身湿漉,嗓子嘶哑,一把把她按压在墙上,哗啦啦的冷水淋头落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