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姨这里了解了一下白云城内城的信息,张玄对于内城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内城大概分为五个势力。
第一梯队当然是代表大玄皇室的白云镇镇守府,麾下修士大概有两百多人,其中实力最低的修士都要有练气四层的实力。
第二梯队就是白、云两个修仙家族了,白云镇也是由这两个家族的存在而得名。
白、云两家在这白云镇已经存在两百多年,两家还是世交,在这白云镇除了镇守府就属这白、云两家最有话语权了。
第三梯队就是那些在这百余年出现的小型练气家族群体,这些家族为了能更好的在白云镇附近生存,之间以联盟形式存在,联盟叫百族联盟。
虽然叫百族联盟,但其实只有十三个联盟成员,这个联盟的存在最主要的就是防卫白、云两家欺压的。
第四梯队就是散修,散修是一群居无定所的存在,是一群极不稳定的因素。
这些人在城内有镇守府和各大仙族管束着,还算老实,一旦到了城外,随时可能变成劫修。
出门在外要是被这些散修盯上,要么龟缩在内城,要么就要做好击杀他们的准备,不然只能成为他们手里的灵石。
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就是百宝阁。
百宝阁是一个只做生意的商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插手当地权利纷争的。
百宝阁在整个大玄王朝都有分号,甚至大玄王朝之外的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所以一般情况下百宝阁的信誉还是很高的,除非出现意外。
当然,这白云镇只是一个小地方,连筑基修士都没有,这里的百宝阁只是最低级别的,只对外出售练气期的物品。
这样看下来,张北海除了本身是一个练气七层的高级练气修士,还是一名一阶上品的符箓师,在镇守府甚至整个白云镇都算上层人物了。
“张北海是白云镇的上层人物,张北海是我师父,不就等于我也算白云镇的上层人物了吗?”
张玄这么一想,感觉自己这波拜张北海为师还不错,只要自己不作死,在这白云镇安全感拉满。
而且除了张北海徒弟这身皮外,身边还有宋姨保护,安全度就更高了。
宋姨虽然是张北海的婢女,但却是一个拥有五系下品灵根的练气四层的修士。
在白云镇这个七成都是练气初期修士的地方,身边有一个练气中期的高手保护着,那还是很安全的。
没办法,白云镇这个偏僻地方就一条一阶上品灵脉,核心区域是白云镇镇守的专属地方,配合上聚灵阵法能有一阶极品灵脉的效果。
而白、云两家也只有家族嫡系才有资格生活在一阶上品灵脉的府邸上,其他族人都只能生活在一阶中品灵脉以下的区域。
至于下面的其他小家族更是只能生活在一阶中下品区域。
至于散修只能生活在内城的边缘地带的不入品区域内,只能蹭一点灵脉上逸散出来的灵气修练,想要更好的修练环境就要到镇守府租借灵脉上的院子了。
整个白云镇的灵脉都被阵法笼罩着,散修就住在阵法与内城墙之间不入品的地方。
但即使是不入品的地方,那也比内城外面的灵气要浓郁的多。
而张北海是镇守府的重要人物,所以住的地方就在一阶中品灵脉区域,至于一阶上品灵脉区域即使是张北海也是需要向镇守府上交大量租金才有居住权。
一阶中品对于张北海这个练气后期修士来说已经有点落后了,不过加上丹药辅助还能凑合,比租赁一阶上品灵脉区域的房屋划算多了。
……
转眼来到白云镇内城已经三个月了。
“打开个人面板!”
【宿主】:张玄
【年龄】:19
【灵根】:无
【实力】:先天初期
【功法】:正气诀(第九层:24505/30000)…
【武技】:百炼刀法(大成:2500/3200)、虎啸刀法(熟练:500/800)、金身功(熟练:400/800)、流云步(小成:600/1600)…
三个月时间,张玄除了去购买修练丹药外其他时间不是在修练就是在修练的路上。
可惜,还是银子不够,修炼的速度到是比以往慢了许多,到是易容术、缩骨功和医术之类的技艺到是都精通了。
今天张北海叫上了张玄一起前往了镇守府。
“小玄,你知道为师今天为什么叫你一起前往镇守府吗?”路上张北海向张玄问道。
“徒儿不知,还请师父告知。”
“小玄,你知道十年小灾,百年大劫吗?”说到这里张北海眼里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恐惧。
“师父,这个徒儿知道,十年一次小诡潮,百年一次大诡潮。
现在距离下次小诡潮还有一年时间,距离下次大诡潮还有十一年时间。”
“小玄,诡潮对于我们人族和妖族都是一场灾难,所以每次诡潮之前,我们人族和妖族都会主动出击将附近的诡异聚集地清扫一遍,以降低诡潮造成的损失。
这次带你一起来镇守府就是让你加入镇守府的猎诡堂历练一下自己。
小玄你天赋很好,三个月你就已经突破到后天中期了,但光有境界没有实战能力就是一个花架子,所以这次让你加入镇守府的列诡堂就是希望你多多磨练一下自己的实战能力。”
“嗯,我知道了,师父,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张北海看着信心十足的张玄心中十分高兴,张玄的天赋远超过当年的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收下张玄做徒弟是他张北海的幸事。
“嗯,有信心是好事,但遇到不可力敌的危险,小玄你要记住以自身安全为主,不要逞能装英雄,只有自己活着才有未来。”张北海郑重其事的对张玄说道。
“好的,徒儿谨记师傅教诲,一切以自身安全为第一。”张玄说道。
之后张北海又讲述了一些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或者听闻告诫着张玄这个世界的危险。
二人一个人说,一个人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镇守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