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温婉掏了掏耳朵,嗤笑,“没听说过。”
完事后她还问厉家兄弟俩:“你们听过吗?”
厉景琛冷着脸没反应,厉如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看看,也不是只有我不知道你们阮家是个什么东西。”温婉放嘲讽。
阮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不过,想想温婉的出身,他们又释然了,下一秒,开始嘲笑。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两位好像是学校的校医吧?”
开口的是阮琴琴,语气带着些许讥讽,“两个不入流的校医,和一个乡下地方长大的土包子,你们这些人怎么会知道阮家的势力?”
对此,厉如渊嗤之以鼻。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校医?”旁边,沈云汐听得云里雾里,好奇地问了句。
“这两个人,是我们学校的校医。”阮琴琴用下颌指了指厉家兄弟俩。
沈云汐愣了下,不可置信:“他们是校医?”
“或许是,被赶出家门之后,只能找个校医的工作谋生吧。”
沈玲玉在旁边接了句话,“某些人,放着好好的豪门继承人不当,为了一个女人,跟家里决裂,被驱逐出公司,落得如今的下场,真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后面那一声嗤笑,就明显透着幸灾乐祸。
厉如渊回头,用眼尾睨她一下,然后,问厉景琛:“哥,这老女人是谁啊?”
“一条老狗吧。”
厉景琛捻着手指,慢条斯理地回答,“还是一条不太长记性的老狗。”
“怎么说?”厉如渊问。
“之前在s市,有些人作死地招惹到我头上,落得个企业破产,家破人亡的地步,如今跑到帝都来,还是没学得乖。”厉景琛撑着头,装模作样地叹气。
话说完,厉如渊还没说什么,阮玲玉却先气不过,咬牙切齿地回嘴。
“厉景琛,你别太狂妄了,就算你在s市能只手遮天,但是别忘了,这里是帝都,阮家不是你能抗衡的存在。”
旁边,厉如渊直接笑出了声。
讥诮,嘲讽。
“你笑什么?”温婉问他。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厉如渊说。
温婉勾了勾嘴角:“我的建议是,别当着人家的面笑,免得让某些人意识到,你是在瞧不起他们。”
“我确实是瞧不起他们。”厉如渊又说。
“你不要命啦!”温婉做出很夸张的表情,“照他们所说,这整个帝都都是阮家的,你小心得罪了人家,被赶出去。”
厉如渊:“说真的,我也很想见识一下,能把我赶出去的牛人。”
这两人当着后面人的面,就公然唱起了双簧,全然不顾后面人铁青的脸色。
“爸爸,你看看这些家伙,未免太目中无人了!”阮琴琴咬牙切齿地找他爹告状。
阮家家主阮建业皱了皱眉头,视线锁住温婉:“我家琴琴说你打了她,有这么回事吗?”
“打了又如何?”温婉坦然承认了,冷笑反问,姿态嚣张。
阮建业脸色很不好看,忍了又忍,压下心中的火气。
“我不想跟你这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看在你跟琴琴舍友一场的份上,只要你删除手机里胁迫琴琴录的道歉视频,并且郑重跟她道歉,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说放我一马了。”
温婉很不客气地顶嘴,笑,“要是我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