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惊动了警务员和宿管阿姨,那两人原本是要走的,听到这动静,那两人又折回来。
“我就说嘛,钥匙清清白白,怎么会找这种理由搪塞,不肯让别人搜身证明清白。”
这边,阮琴琴还在冷嘲热讽,“搞了半天,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你才做贼心虚。”李倩很没好气地怼她,“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凭什么随便下定论?我相信温婉是无辜的。”
“那你怎么解释东西从她包里被翻出来?”阮琴琴咄咄逼人。
李倩抱住胳膊,表情带上几分不屑:“就算她包里有票,也未必就是你的,又没人规定只能你买票。”
阮琴琴被她这番说法气笑了。
她是不相信凭温婉这么个臭丫头,能抢到两张票,毕竟,她这两张票,也是靠家里的关系才拿到的。
“我说李倩,这臭丫头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为什么你非要帮着她跟我作对?”她质问。
“我只是看不惯你仗势欺人罢了。”李倩给了她一记白眼。
温婉这个当事人倒是有点儿事不关己的意思,淡定地在旁边看戏。
警务员从地上捡起那两张门票,看了眼,然后问温婉:“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没什么要说的。”温婉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分外地平静,“就是希望,阮琴琴同学能立即跟我道歉。”
阮琴琴当场就被她气笑了。
“温婉,你是疯了吗?你偷我的东西,还让我给你道歉?这世上还有失主给贼道歉的道理?”
“我没偷你的东西。”温婉依旧很平静。
“赃物都在这儿了,你还说没偷东西?”阮琴琴指着警务员手里的票,“别垂死挣扎了,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能掩盖偷窃的事实了吗?”
温婉抿了下唇,眼神中有嘲讽。
那位宿管阿姨见状,跟着皱紧了眉头,批评道:“这件事性质很恶劣,我会如实上报告学校,至于后续怎么处罚,是开除还是什么,就看上面的意见了。”
这边,温婉还没说什么,阮琴琴倒是已经不满了:“这两张门票,怎么也值个四五千块,她这算是盗窃巨额财物了吧?好像已经够判刑了?怎么就让学校处置一下?”
“你想如何?”温婉问。
“成年人,当然是要为自己做下的事负责。”阮琴琴扬起下颌,冷笑,“既然某些人喜欢拿法条来压人,咱们就按照法律办事,该拘留拘留,该坐牢坐牢。”
“虽然你经常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不过这句话还算中听,有些人确实是该为自己做下的事负责。”
温婉睨着她,态度冷漠又傲气,“阮琴琴,你口口声声说这张票是你的,我倒是想问问,你知道这两张票上的座位号分别是什么吗?”
闻言,阮琴琴的脸色微变,表情间,似乎闪过一抹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温婉勾唇,冷笑,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她,“你口口声声说票是你的,所以你不会连自己买的座位号都不知道吧?”
“我……”
阮琴琴被哽了下,但是很快,她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我确实是不记得了,这票是别人给我的,我拿到也没仔细看座位,不记得了不行吗?”
她理直气壮。
不过,这倒也确实是实话,她确实是没有特地去记那个座位号。
因为确实没必要。
“就算我不记得座位号,也不影响你是个贼的事实吧?”她紧跟着又补了句,对温婉咄咄相逼。
“那给你票的那个人,总会有购买记录吧? ”温婉轻描淡写地笑了声,“让他查一查,看看和我这两张能不能对上。”
阮琴琴又是一哽,下一秒,她恼羞成怒:“温婉,你少跟我耍这些花招,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说破天去,耶改变不了你是个贼的事实!”
温婉直接笑了出声。
“你这态度,才更像做贼心虚呢,阮大小姐。”
“你拿不出证据,能证明你买过票,又不知道座位号,凭什么说这两张票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