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听完觉得孙郎说的很有道理,思索再三便答应了孙浪提出的要求,暂时不告诉冷父自己被骗的事情。
等到揭露之时再跳出来,帮冷父解决困难,如此自己就成了冷家最感激的恩人。
那到时候冷太太这个位置可不就是非自己莫属了。
冷父因为接下了十亿的大单,一直守在仓库监工,但是这几日的工作量太少了,尽管是把冷家名下所有公司的在职员工临时工都找来,也才只做了十万瓶,离十亿瓶太远了。
冷父烦恼之时,却看到仓库的角落藏着两台机器,好奇地掀开黑布,招手保镖问道:“这是什么机器?我怎么没见过?”
“哦,这是前几年外国人送给老太爷的机器,但是老太爷不会用,就一直耽搁下来了,这台机器也被人忘记了。”
“这么说,是制作香水的机器。”冷父好奇地一阵捣鼓,看到里边放的说明书,顿时喜笑颜开:“这下可好了,说明书上说,这台机器一秒钟就可以制作六瓶,这样的话,咱们的产量就可以赶出来了。”
“一秒做六瓶,那咱们二十天就可以完成十亿的订单。两台机器,十天就可以了。”保镖欢喜地附和:“先生,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尽早地拿到订单尾款。”
冷父欢喜着叫员工停工,吩咐一番:“都听好了,所有人不管做多少都不用做了,直接把你们手上的解决掉,我们就开始用这台机器开始制作香水,这样的话我们十天左右就可以完成工作量,那我们到手的收益就更近一步。”
员工们听罢一阵欢呼。
冷父招呼保镖收拾出来机器,吩咐员工将最好的香水放进去,看着机器一遍遍操作,比人工快数十倍,众人欢喜地张望,期待地幻想做成这一个大单,分到自己手里会有多少资金。
冷父担心会被冷漠发现,特意叮嘱不许外露,就算瞒不住,也要撑过十天,身边的保镖也是听话,乖乖封住嘴巴。
冷漠对于冷父背着自己做的事情丝毫不知,还在拿着不少中等的订单,带着秘书、保镖跑遍各家公司,挨个联系CEO签订合同。
却不知道这些总裁都是统一时间,不断地拖沓冷漠,躲着不见冷漠,足足耗了冷漠大半个月才松口签订。
冷漠疲惫地由秘书送回家。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辆红色跑车出现,车上的红衣女人,正是九总。
九总眯着眼睛看着冷漠签完了最后一单,公司门口停留的总裁来到九总车窗边,恭敬地递上合同:“九总,您看看,这是冷漠签订的所有订单。”
九总拿过翻看,嘴角勾起得意地笑容。
“可以啊,速度拖得挺长,原本一天可以解决的,活活的让你大半个月才办成。”
听到九总的满意,身边的男总裁愧疚地说:“九总过奖了,这都是听命办事。您看,您若是满意的话,那我们约定个时间,看看哪个时间适合您掘土而出?”
“这样,定在明天吧,跟着冷家那单大单一起,你们大小公司一起跟冷家算算账。”九总将合同放在一旁,随手挥了挥示意他离开。等人走了,九总得意地说道:“冷漠,这可是你欠我的,我如今也只是跟你讨回来而已。你就等着怎么变成乞丐吧。”
九总转动着手上戴的戒指,冷冷道:“这枚戒指,也该退还主人了。看着你家主人怎么因果报应。”
……
次日天明。
冷父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兴高采烈的坐上劳斯莱斯,由保镖亲自送到公司。
今天正是跟约翰交易的那一天。
王艳在家也是算好了时间,开始挑选衣服打扮起来。心想着,一个艳妆救下自己未来老公的父亲,冷家人必定全都被自己着迷。
但是王艳左挑右选,不知道多久才把自己梳妆好。
王艳乍一看时间“哎呀!都十点了,这交易的话是不是要错过了?”
王艳来不及多想,慌慌张张的就跑下楼,对着院子喊道:“快,我要去长风公司。”
等王艳赶到长风公司,看到的却是不少记者,媒体都将长风公司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不少别的小公司,携带着病人伤者在门口闹事,王艳一看情况不妙,意识到这已经达成了交易,伤者都找到公司来了。
王艳则在车里招呼司机,从地下车库绕道公司内部。
在会议室中,约翰招呼身边几个员工试用冷父做出的产品,自己则在一旁静心等候。
这一等就等了十分钟。
冷父担心香水会产生副作用,一个劲的催促:“约翰先生,您看这香水产品,你们也试用了,而且这时间这么久了,也没什么问题,你看。我们这尾款什么时候结一下呀?”
约翰看出冷父很焦急,随之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吹了吹。
安慰道:“冷先生,您着什么急呀?我听说啊,这香水产品一定要用上半小时以上才能看得出效果呢。”
“如果你家香水这么好的话。那么隔上半小时,想必香味会比蔓延整个房间,到时候整个房间全是香味,说不定还会把一些飞鸟招来。如果真是那样,尾款,我一定痛痛快快给你结算。”
冷父听到约翰这样拖拉,心中焦急万分,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心中安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尽管冷父一直在祈祷,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约翰身后的。几个小员工接二连三的挠着脸部,胳膊,叫嚷着:“老板,我身上好像有点痒。”
“我也痒…”
“我也痒…”
约翰急忙查看身后的员工,他们身上都开始生出了几个红疹。
话还没有说几句,纷纷倒地不起。约翰见状,惊慌失措的唤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约翰怒气冲冲地看向冷父,一口决断:“是你,你的香水有问题!”
冷副慌张的摇连连摇头。急忙辩解道你你怎么能确定是我的香水有问题啊?我的香水都卖那么多人都没出现什么问题,怎么现在轮到你这里就出现问题了?”
紧接着将责任推到约翰的员工身上:“保不齐是你们员工早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这才晕倒,怎么能都怪在我们公司的香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