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贰,上弦之陆,上弦之伍,上弦之肆接连被斩杀,喜讯被传回鬼杀队本部,主公召集所有的柱们,决定举行一场庆功宴会,同时也是为即将到来的最后一战振奋士气。
这一天的本部非常热闹,各种意义上的,非常热闹。
九位柱齐聚一堂,与柱合会议不同的是,虫柱继子香奈乎以及与上弦战斗过的炭治郎,善逸,伊之助,祢豆子,玄弥几人也在。
几位柱都心知肚明,在场的人会是参加同鬼舞辻无惨最后一战的主力。
我妻善逸紧紧靠着炭治郎,十分紧张的瑟瑟发抖:“炭,炭治郎你不紧张吗?所有的柱都在这里啊。”
已经见过不止一次的炭治郎的朝他安慰笑了一下,然后被从箱子里探出半个身体的幼年体祢豆子拉了拉羽织的下摆。
小祢豆子:“唔!”她指了指某个方向。
炭治郎看向那个方向,在蝴蝶忍和富冈义勇的中间有一个空出的位置,是留给谁的,不言而喻。
于是他悄悄问离自己最近的霞柱时透无一郎:“时透君,你知道透小姐去哪了吗?”
已经直接开吃的伊之助闻言含着满嘴的肉,含含糊糊的说:“唔闻到噶在泥面。”
善逸抓狂:“食物掉到我身上了,你先吃完在说话啊!”
时透无一郎指了指内间,回答:“在和主公大人谈话。”
此时的主位之上坐的是天音夫人和身旁一黑一白两个孩子,产屋敷主公并不在此间。
——内间——
透茗为产屋敷主公净化了再一次发作的诅咒,皱起了眉:“鬼舞辻无惨,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犯下罪孽。”
“是时候了”产屋敷耀哉拿出一打信交给了她,说:“鬼舞辻无惨的势力如今受到极大的打击,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这是?”透茗接过信看了起来。
“是我们的盟友,珠世夫人送来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消息,以及这些年我们收集到的资料。”
看完那些信,透茗的面色渐渐凝重,五脑七心,极其变态的恢复能力,完全不惧怕日轮刀,即使被斩首也不会死,甚至能够自我分裂成1800片,只要有一片逃走了就能够活下来,唯一惧怕的就是阳光和已经失传的日之呼吸。
日之呼吸,最初始的呼吸法,信中对这个呼吸法的描述让她想到了什么,于是向产屋敷主公确定:“我听说炭治郎会用一种家传的剑招,名为火之神神乐。”
“是的”产屋敷耀哉表示了肯定:“那大概就是已经失传的日之呼吸的剑招,但是并不完全。不完全的呼吸法是无法杀死无惨的,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拖到太阳下。”
透茗的目光看向信上的一个描述——“无限城”
鬼舞辻无惨手下有一个血鬼术为空间能力的鬼,如果不能先解决这个,他随时会逃脱。
“为了尽可能减少伤亡,为了最终的胜利,我们必须做出万全的准备。”
天色渐沉,夕阳西下,黑暗在夜幕昏沉中滋生,而有这么一群人企图以人力拉动明日太阳的升起。
透茗掀开门帘,巴巴诺尔飞落在她的肩头:“聊完了?该开饭了吧。”
“嗯”透茗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基本全都是素食点心一类,她看了看身旁蝴蝶忍的桌子上,荤素搭配,和自己的不一样,于是视线转向对面的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注意到她的视线,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透茗见状露出一个笑,说:“替我谢谢夫人们。”
自己的桌子上没有肉,分量也不多,巴巴诺尔居然没有表示不满,透茗戳了戳它毛茸茸的圆润胸脯,小声问:“你是不是去厨房偷吃了?”
“嗝儿”巴巴诺尔被戳的打了一个饱嗝儿,不满的躲开她的手指,说:“才不是偷吃,本大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吃。”
产屋敷主公同天音夫人一起坐在主位上,笑着宣布了宴会的正式开始。
席间洋溢着十分难得的,愉快的范围。
透茗看到了对面坐在伊黑先生身边的蜜璃,她的身边放着一个很眼熟的盒子,正是她们上次出去买的礼物。
“蜜璃”她悄悄喊,甘露寺蜜璃看向她,透茗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用唇语无声的鼓励:加油啊!
“你们在说什么?”蝴蝶忍好奇的凑过来问
透茗于是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翻,蝴蝶忍掩唇,露出了一个毫不意外的笑。
宴席快结束的时候,炼狱杏寿郎注意到身边的富冈义勇几乎没怎么动桌子上的食物,问:“富冈你不喜欢这些吗?浪费食物并不好,我可以帮你吃掉。”
富冈义勇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看着他说:“不是,我和你们不一样,你吃吧。”
.......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宴席突然寂静了一瞬,透茗茫然抬头,右边腮帮子还鼓鼓的嚼着一块糕点,她看到大家的脸色突然就不太好了。
蝴蝶忍露出一个看不出情绪的笑:“富冈先生说话可真是不讨人喜欢呢。”
不死川实弥看起来之间炸了:“你小子在自大个什么啊!?”本来这两天他心情就不是很好,如果不是主公大人和天音夫人还在这里估计已经直接拔刀了吧。
伊黑小芭内看上去也是一脸很不爽他:“真是让人厌恶的家伙。”
富冈义勇自己的反应倒是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道自他己说错了什么。
嚼嚼嚼嚼,透茗盯着富冈义勇看了好一会,努力理解着他的情绪。
翻译中——
翻译完毕:并没有不合胃口,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有什么功劳,没资格吃这一顿庆功宴,你吃吧。
嚼嚼嚼,透茗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对他说:“富冈先生请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能作为水柱坐在这里就是证明。”
富冈义勇看上去完全没有被说服,否认道:“我不是水柱。”
“富冈先生”透茗微笑着说:“这种话是懦夫的作为哦。”
富冈义勇:(?-?)!
甘露寺蜜璃:“哇哦”
伊黑小芭内:“对,懦夫,多么准确的形容。”
“我认为柱的身份不仅仅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职责”透茗十分认真的对他说:“身在柱的位置却否认自己的职责,就是一种懦夫的行为。”
富冈义勇抿紧了唇,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我不是”
一直看着他们对话的产屋敷耀哉此时开口:“透小姐说得很对,柱的身份更多的是代表一份责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上位的主公。
产屋敷耀哉看向富冈义勇:“但我想义勇并不是要推卸责任,相反你一直做的很好,只是我希望你能对自己更有信心一些。”
富冈义勇低下头没有说话。
透茗知道这一激并不能让他立刻改变,于是说:“这里的食物都是后厨的队员们十分用心的准备的,请不要辜负他们的心意,富冈先生。”
“我明白了”富冈义勇默默拿起筷子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