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术师兼“赤旗”首领的生活很忙碌。
纵使如此,产屋敷透也一直坚持在任务之余享受生活。
她溜进咒高的医务室,从窗口朝里面探去:“当当~硝子,去旅游吗?”
满脸慵懒的栗色长发女人闻言抬眼看她,顺势将指尖夹着的女式细烟熄灭,眼下一点小痣带着笑意,问道:“就我们两个吗?”
“嗯哼”产屋敷透趴在窗口看她,说道:“你又熬了几夜啊?黑眼圈好重。”
“呵呵”家入硝子无奈的轻笑,随口回答:“不记得了,还好吧,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还不够”产屋敷透低头闷闷不乐的鼓了鼓腮帮子,随后又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问:“硝子有见过一年级的几个孩子吗?”
“嗯哼”家入硝子想了想,问:“那个两面宿傩的容器?”
“不要这么称呼嘛”产屋敷透在窗口上一摊,说道:“不只是悠仁,一年级的三个孩子都很有天赋。”
家入硝子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的二年级,你当初也是这么评价的。”
“是实话嘛”产屋敷透撑起上半身,笑容灿烂的说:“等这些孩子们成长起来,成为咒术界新的顶梁柱,我也能……”
“欸?”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愣,也能,做什么?
家入硝子微微皱眉:“发什么呆?”
产屋敷透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
“总之,硝子,一起去吗?”产屋敷透的笑容恢复了正常,说回一开始的话题:“不要总是宅在学校嘛,我会和夜蛾老师说好的,呐?”
“好吧,好吧。”家入硝子站起身来:“我去换个衣服。”
——
这么些年以来,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外,产屋敷透的辅助监督都是宇多田次郎。
这次被她当做旅行的外出任务也不例外。
“所以~”产屋敷透的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调侃,问道:“为什么突然换成伊地知了呢?”
“咳咳”被调侃的伊地知洁高眼神飘忽了一下,悄悄看了一眼一旁的家入硝子。
察觉到这道视线的家入硝子轻笑一声,却丝毫不在意的没有回应。
“产屋敷学姐”伊地知洁高的语气低落了下去:“请不要再打趣我了。”
“好吧”产屋敷透语气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伊地知洁高开着车送他们去坐新干线前往任务目的地。
产屋敷透问起两个学弟:“说起来,灰原和七海现在怎么样了,感觉很久没见到他们了呢?”
“请放心,他们一切都好。”伊地知洁高回答道:“灰原先生最近似乎计划调任回这边做辅助监督了。”
“那就好”产屋敷透点点头。
灰原雄在毕业之后选择退居二线做辅助监督了,一开始也在咒高任职。
但因为“赤旗”当时正处于需要发展外界势力,建立情报点的阶段,灰原雄便主动提出调任出去为产屋敷透帮忙了。
不过现在的“赤旗”已经发展成熟,灰原雄便也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去处了。
家入硝子托着腮,问:“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赤旗首领,这些事想知道的话手下随时能查的吧?有必要问伊地知吗?”
“哈哈哈”产屋敷透笑了两声,颇为无奈的一摊手:“没办法呀,情报处虽然效率高,但一查就喜欢把所有有关的事情都挖个究竟,只是查个任务对象就把人家小学谈恋爱时的糗事也扒拉出来什么的。”
她叹气道:“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关心随便打搅两位学弟的生活呐。”
无语了一瞬,家入硝子真诚的对她请求:“透,保持这个想法,答应我,绝对不要让你的人来调查和我有关的事。”
“哈哈,放心啦,不会的。”
——
要说神奈川县的箱根地区,一定不能错过的果然还是温泉吧。
因为更喜欢亲近自然,所以无视了那些高级旅馆的人工温泉选项,产屋敷透指着地图上一处,说:“温泉农家乐,被一大片金黄稻田包围的天然温泉,感觉很不错呢。”
“诶,是乡下啊”家入硝子瞅了一眼,神色恹恹的问道:“明明来了这种大城市,却还要专门跑去乡下旅游?”
虽然这么吐槽着,但她还是纵容着一起去了。
其实这个选择也挺不错的,虽然温泉并没有真的如宣传语一般在稻田包围中,而是离稻田稍远些的一个小旅馆中,但确实是天然的,泡起来也很舒服。
慢慢悠悠剥开一个白净的温泉蛋,家入硝子看向一旁泡在温泉中脑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的产屋敷透。
她微微叹气,轻声道:“还说我呢,明明自己看起来也这么累。”
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有黑眼圈什么的还真是让人羡慕呢,悟那家伙也是这样。
这是什么?天生丽质吗?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旁边彻底撑不住睡过去的产屋敷透慢慢滑进温泉中,只剩下一个雪白的脑袋顶露在水面上。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的天呐!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温泉酒店的老板娘叉着腰,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与后怕教训道:“要是客人你真的在泡温泉的时候出了事,我们酒店也别想继续开下去了。”
产屋敷透打了个哈欠,整个脑袋都蒙在毛巾中,她看向一旁的家入硝子,用眼神谴责道:你怎么都不叫醒我的?
家入硝子毫无愧疚感的看着戏,闻言笑道:“都沉进去了居然还没醒,我也感觉很……惊讶啊。”
就算放小声音我也听得见,产屋敷透瞪她一眼:你刚刚明明是说了有意思吧?
老板娘是不敢让她们再继续泡温泉了,于是乎,在好好休息过后,她们就决定去旅馆外面逛一下。
微风吹过,麦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望着这一幕,产屋敷透真情实意的发出了感慨:“真漂亮啊。”
“确实感觉挺舒服的”家入硝子放松着身体感受微风拂过脸庞,她勾起一束头发别在耳后,说道:“至少比天天看着一群惨不忍睹的伤员好多了。”
产屋敷透闻言轻笑,察觉有人的靠近,她朝那个方向看去。
“嘿,你们是什么人?”是个扎着俩小辫的小姑娘,她抱着一个大篮子,仰头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