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父皇,刺杀父皇?
安达,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那朝雨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一个,一个一无是处的玩意儿而已,她根本不懂武功。
而且,她已经在一个时辰前死于大火之中,又怎么可能分身去刺杀父皇呢?”
该死的贱人,只会给自己惹事。
要不是有系统,自己现在恐怕还以为她已经死了,为了她伤心欲绝呢!
之前看她温柔乖顺,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就算入了青楼,也依旧有一身傲骨,没想到,没想到她居然是那样一个厚颜无耻的东西!
一转眼,给他惹下这样的祸事!
贱人,贱人,贱人!
六德子向来就知道这位太子殿下能言善辩的,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自己不能带了凶犯回去,怕是自己这颗脑袋都保不住,还如何去谋求将来?
所以,他开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杂家并不清楚,只是皇上大发雷霆,口口声声说朝雨是刺客,并且有口谕降下,一定要将她捉拿归案,他日是剥皮拆骨,还是诛灭九族都不敢说。
希望太子殿下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包庇犯人,也希望殿下不要为难杂家。
总之今日,杂家定要带人犯回去!不然怕是皇上那里,不论是殿下,还是奴才,都不好交代啊。”
六德子在说事实,同时也在点陈景裕,他今日肯定要带人回去的,那个人犯犯下的是诛九族的大罪,皇上要她的命,谁来都保不了她。
陈景裕也是一个人精,如何不明白六德子的意思,可就是明白,才更加屈辱,更加怨恨。
那朝雨已经逃了,连系统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他怎么把人交出去?
就算交出去,依着父皇现在的雷霆之怒,必然不会信的,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和朝雨勾结,自此多年谋划都毁于一旦。
最后到死任务都完不成,连累了茯苓也就罢了,要是连他也……那他还折腾什么?直接等死好了。
该死,该死,该死!
朝雨,本宫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害我!!
-70的好感度,-70……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
白茯苓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又见到陈景裕,整个人喜不自胜。
原本因为身份原因,他们每一次见面都偷偷摸摸的,可这一回,却是这样的光明正大。
连宫里的六德子,都这样羡慕的看着他们,多好啊。
此刻她正窝在陈景裕的怀里,细细的听着他的保证,听着他言语之中对自己的宠爱,重视,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虽然她不太满意陈景裕一定要留着朝雨那个贱丫头,不过对于这个从小被像狗一样抛弃,时时刻刻成为她白茯苓的挡箭牌,遭遇各方暗杀嫌弃,刁难,却得不来一点儿陈景裕的真心的可怜虫,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
又脏,又臭,又下贱的妓女,怎么配和自己这样的凤凰相比?
“茯苓,你心悦本宫吗?
想要嫁给本宫,并且愿意陪本宫一起走上巅峰,一起承受那种无人能懂的孤独吗?”
陈景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白茯苓的心微微一颤。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