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白舒涵被扒光,时瑾才忍着笑,很是厌烦的开口,“白夫人,白先生,我本来以为你们对我的妻子下狠手,是你们没有人性,是畜牲。
可今天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我了解到,不是所有人的生物都可以用畜牲来形容的。
毕竟,你们根本就连畜生都不如。
虎毒不食子,可你们呢?亲生女儿,都能被你们祸害至此!你说说,你们是什么啊?”
叶弯弯啊,那个可怜的姑娘,之前被白舒涵当众扒光衣服围观,还被发到网上大肆宣扬的时候,原身温律是什么感觉呢?
温律想要杀人,想要把白舒涵把那些帮凶统统杀掉,挖出他们的眼睛,割断他们的手筋脚筋来报复。
可是叶弯弯拦住了他。
明明最伤心最痛苦的是她,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温律,阻止温律,要他不要为了那些人渣,毁了自己的人生。
因为他们只是最底层的人,斗不过高高在上的白舒涵,斗不过权势滔天的白家,鸡蛋碰石头的结果,他们都很清楚。
两个人除了在夜里,流着泪,细细的为彼此舔舐伤口,为彼此鼓励,根本没有一丁点办法。
而今,这报复的第一步,不知道他们三个,受不受得了呢?
听到时瑾这么说,叶甜甜停手了,她发现了老女人滑嫩胸口的一颗痣,便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到底是谁?”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的。
那绝对不可能!
而白舒涵也终于得以喘息,身上脸上的剧痛让她失去了理智,被宠溺着长大的小公主能因为爱慕一个男人就去毁了人家妻子的清白,害死他的妻子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丁点的委屈?
所以,她也疯狂的伸手,一把扯住了叶甜甜的头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癫狂的撕扯着她的脸。
这个时候,身下的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宠她爱她疼她的好妈妈,而是一个恶魔,是她的仇人。
是她发泄自己痛苦的闸口。
于是当她的手指不小心刺入叶甜甜的右眼的时候,完全不顾她尖锐的痛苦,狰狞着脸,硬生生的将那眼珠子抠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叶甜甜痛苦的惨叫着,颤抖着,扑腾着,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公,你快点把舒涵拉开啊,她疯了,她疯了!!
这是白舒涵,是咱们的女儿白舒涵。”
“什么?”
白刚大惊,瞪大了眼珠子,猛的看向白舒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宝贝女儿,他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去看佣人,再去看时瑾,气的整个人就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几乎站立不住,指着时瑾的手也是颤抖不已,“你、你……”
时瑾一脸惋惜,“我已经说了,虎毒不食子,白夫人,白先生……你们实在是太可怕了,怎么可以因为白舒涵得了皮肤松弛症,就这样凶残的对待她……
根本不给人辩解的机会,我想要阻拦,都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