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涵用力的点头,“当然,我对你绝不食言!”
自己也真是太不应该了,明明是结婚的日子,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忽略了,真是该死。
不过还好,他们家佣人多,再怎么装扮,一个小时怎么也好了。
可是让白舒涵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这一装扮,莫名其妙的就折腾了一夜,而她虽然疲倦,却也十分的满意。
当然这期间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谁让她不满意,就是一顿尖酸刻薄的训斥,甚至愤怒之下还划伤了一个女佣的脸,仅仅只是因为有人发现温桐桐没了呼吸。
她大怒着,癫狂着说让人把他随便找个坟墓丢进去,不要让人发现,就开始继续在婚房里忙活。
佣人听到她说随便找个坟墓丢进去,当即一愣,去看时瑾所在的浴室的方向,虽然温桐桐是新姑爷的儿子,可现在他们结婚了啊,那个温桐桐也算是小姐的继子。
她这样把人害死,连个坟墓都不给,不让人家入土为安,就真的不怕遭报应?
不过佣人到底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都没说,乖乖的下去照办。
白舒涵发完火,只觉得神清气爽,又开始忙活。
虽然就这样熬了一夜,可是成果总算是让自己满意了。
她拍了拍脸,坐到了镜子前,打算再欣赏一下自己做新娘子的样子的时候,被里面的那个身影惊住了。
她捂着脸,努力的拉扯着,再疯狂的看着自己,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时瑾本来裹着睡衣躺在沙发上在悠哉悠哉的睡觉的,庆祝自己逃过大劫,结果被白舒涵一惊一乍的样子吵醒,有些不耐的睁开眼睛,“怎么……?”
啧,那玩意儿,效果不错啊。
他欣赏了下,然后慌乱的跑过去,指着白舒涵的脸,“你、你这是怎么了?
不对,你是白舒涵吗?是我老婆吗!”
白舒涵捂着自己松弛、满是皱纹的脸,吓到浑身颤抖,她哭泣着,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了,“是我,是我啊老公,你看看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可是一照镜子,就发现我成了这个样子。
呜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会这样对我啊?!”
时瑾绷着脸,强忍着恶心凑过去,看了几遍之后,欲言又止,“你这个好像,好像是……”
遭了报应呗!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你快说啊!呜呜呜……”
到了这会儿了,白舒涵突然怕了,她不敢让时瑾一直盯着自己,干脆抽过一条丝巾,将自己的头整个包了起来。
“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啊?”
时瑾不为所动,不觉得一夜间毁了一个女人的容貌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只是冷眼解释道,“皮肤松弛症,是一种病。”
白舒涵松口气,“还好,还好只是病,是病就有的治的吧?我们白家和美……和那么多医药大公司都有合作,什么样的药弄不来啊。”
时瑾扯了扯唇,无良的加上一句,“这种病,目前并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
唯一的办法,就是,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