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吓一哆嗦,瞅着昏倒在地,头上却没有一丝血痕的白素素,瞬间明白了:这是……碰瓷?
不,是戏精。
因为在她撞上来,晕过去之后,另外一个人也迫切的扑了上来,嚎叫着把白素素搂进怀里,那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素素,素素……”
随后,赫连祁怨泪眼婆娑,恨的瞪着时瑾,“四哥,你满意了吧?
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不知道……素素,她是我心爱的女子!
我们本来两情相悦,可是你卑鄙无耻,横刀夺爱……你实在太过分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父皇面前评理。
我要当面问一问他,他引以为傲,被定为国之栋梁的赫连詹,为什么会这么歹毒的做出夺人之妻的事情?”
“她要是去了,我赫连祁也不想独活!
赫连詹,我就不信你堂堂王爷,做过一回大将军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他控诉完了,就抱着白素素继续哭泣,仿佛真的有多在乎他怀里的女人。
时瑾根本不回话,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看这俩要哭多久,演多久。
也亏的俩人敬业,一个人装晕,一个人装哭,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赫连祁那眼泪流尽了,哭不下去了,这雨也停了,一道彩虹横跨整个天际,仿佛要把整个王朝分成两半,要把这痴男怨女,彻底分开。
赫连祁抬头,双眼怨恨的瞪着时瑾,一字一顿道,“四哥,这么久了,难道,你不准备给弟弟一个交代吗?
你玷污了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坐在那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不知道边关百姓知道他们爱戴的人是这样一个冷血的怪物吗?知道他是这样一个草菅人命,厚颜无耻的鼠辈吗?
还有那些曾经跟随你的将士……”
“得了!别再装腔作势了。你那做作的样子,看的叫人恶心。”时瑾不耐烦了,“说吧,要本王怎样做你才能闭上你的嘴巴?!”
“把兵符交给我。”
赫连祁理直气壮的开口,“我不想去请圣旨,所以只能请你把兵符亲自交到我的手上。
本来我也没有这个机会的,但是谁让你玷污了你弟弟的未婚妻呢?
堂堂王爷,曾经与战士们披甲上阵的大将军现在不但双腿尽废,还是一个侮辱自己弟弟的未婚妻的人渣。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还有资格拿动兵符吗?你有脸拿吗?
每一个上战场的战士,会不会想——他们听命的大将军,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渣,他不配为人,不配得到他们的跟随啊?!”
“我朝不是男子,就是女子……边关战火纷飞,更是有数万万被齐国骚扰的女子等待着一个大英雄能够从天而降,解救她们于水火。
可这个大将军,不该是一个逼死一个被他侮辱的可怜女子的混蛋!”
“四哥,我心已死,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披甲上阵,把齐国那帮小喽啰赶回老家去!
你已经夺走了我的挚爱,如今成全我,很难吗?”
时瑾看傻子一般盯着眼前的这个玩意儿,“emmm……本王有一个问题,你凭什么觉得,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说几句话,本王就会把兵符,交给你啊?”
这……什么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