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会儿了,傅思哲关心的还不是他是不是要被拉走,而是轻蔑的看了眼老刘,“那不是我爸,是我傅思哲的司机!”
众人无语了:……这玩意儿莫不是个傻子吧?会不会抓重点?
不过无所谓,真要是傻子那还好了,行走的几百万呢!
傅思哲和傅天樱以及司机老刘都被拉走了,至于去那边过的什么日子,有多冷,多乱,多不方便,大概也只有去过的才知道。
他们的隔离,让另外一个多年来养尊处优的女人孤立无援,彻底慌了神。
这个人,就是殷芮颖。
她原本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那个威胁她和女儿未来的玩意儿,那个碍眼,证明着傅思哲不忠的东西死了。
而且那个舒窈还在她宝贝女儿的折磨下得了躁郁症,只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那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也是近在眼前的事儿。
在这期间,她要好好折磨折磨舒窈,以报复她那狗杂种在她身边七年,让她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惩罚!
怎么折腾都不死,真的太恶心人了。
可让殷芮颖怎么都没想到,最后被折磨的不是时瑾,而是她自己。
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被自己挫磨了七年,胆小如鼠的玩意儿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梦里。
不,也许那不是梦。
他阴沉着一张死鱼眼,脚不沾地,不停地追着自己。
明明一个小小的身影,活着她都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可每次他出现,都让她浑身胆寒。
最让她害怕的,还是他时而变成一条巨蟒,将她一口吞下腹中,时而满脸腐烂睡在她的枕边,以及他漂浮在她头顶,脸上的碎肉掉入她的汤里,被她不知情喝下去样子……让她张嘴惊恐的尖叫着从梦里醒来。
本来她只觉得是梦。
可是偏偏她嘴里就是出现了一块儿碎肉,这怎能让她不害怕。
不仅仅是她害怕,就是整栋楼的邻居,每到晚上的时候,都会被她凄厉的惨叫吓醒。
而且这一持续,就是五天,叫人烦不胜烦。
对门的住户是最先找上门来的。
在殷芮颖有一次在尖叫着醒来的时候,门被人敲的砰砰响。
也只是敲门,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吓得殷芮颖不停地在里头嚷嚷,“你滚,你滚啊,不要来找我了,又不是我害死你的!”
“对对对,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那个傅天樱啊!”
“殷建男,我是你妈,难道你非要拉我下去给你陪葬吗!?”
她在里头胡言乱语,那敲门的声音不但没停,反而更大了,“踏马的臭娘们,你发什么神经,黑老子把门开开!
从踏马你住进来之后你就没完没了的折腾,折磨那个孩子。现在他死了,你就来折磨我们了?”
听出声音是对门的那个男人。殷芮颖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战战兢兢的把门打开,看着外头那个膀大腰圆,身上全是纹身的光头男人,吓得浑身打颤, “大大大……大哥,什么事啊?”
“什么事?”光头男暴怒大吼,“你踏马还有脸问,老子正在兴头上呢!你一个尖叫,老子才三分钟就结束了……妈的,这是奇耻大辱!
你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