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凝出来的时候,眼睛虽然红的像个兔子,可那里头满满的得意却是一点都藏不住。
你把我赶出来又怎样,跟我要钱又怎么样?终究是一步步失去了令狐渊的真心?
只知道抱着钱孤独死去的可怜虫!
“阿渊让你进去。”
时瑾点点头,根本没有戳穿她那点小心思的意思,进去之后先是跟大爷一样往椅子上一坐,紧跟着干呕了一声,“怎么这么臭?”
然后把那椅子往边上一提,往后退了几步,这才双手环胸,看着令狐渊,“刚还奇怪你是怎么忍受糊了一身儿狗屎的她的!
原来你也挺臭的,那没事儿了。”
令狐渊被时瑾这态度气的浑身发抖,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还没完没了是吧?
“要不是你,我会被困在这里三天吗?你怎么能够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话,也不看看是谁害得!”
“哦……”时瑾阴阳怪气儿的回了一声,“不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孩子,我的亲骨肉,才进来的吗?
你只是在里头待了三天,跟一些不讲卫生的大汉共处一室,吃不好穿不暖,还要担心菊花残满地伤而已。
我的亲骨肉,可是连来这世上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呢!
所以,你可得记住了,害你的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你可别怪错了人。”
令狐渊鼻翼微张,努力的攥紧拳头,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你还敢提那个孩子?
我令狐渊从来都没有碰过你,哪怕是领了结婚证,我也懒得看你一眼,那个孽种哪里来的?
它就是该死!
你作为我令狐家的儿媳妇,我令狐渊的妻子,敢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还让我在里头住了三天,你还敢跟我叫?
那个贱种死的好!
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认清你慕容音的真面目,表面上温柔贤淑,做出一副名门闺秀的样子,实际上满心恶臭龌龊,你根本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贱货!”
“啪——”时瑾没惯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在他开口前,又是一巴掌。
然后就是一阵儿啪啪啪啪……
等令狐渊说不出话来了,她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别忘了,是你先跟穆凝那个贱人背叛我,先给我戴绿帽子的。
她没怀孕,只能说你不行。
大家都一样的无耻,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令狐渊被时瑾打懵了,当然更懵是她的言论,他指着前方,想指时瑾,却不知道她在哪儿,只能颤抖着低吼,“你敢打我?慕容音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我是你丈夫,我是男人,我跟你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难道你不是人?”时瑾觉得匪夷所思,真是不知道这些下头男怎么个意思。
哦他在外头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的养着女人 ,时不时的还为了外头的女人回来欺负一下妻子,妻子还不能反抗,不能委屈?只能乖乖的打破牙和吞。
最后人家想玩一生一世一双人了的时候,就得疯了死了想通了给他们腾地儿?
凭什么啊?
然后她就理所当然的把王雪琴说的那句话拖出来,“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要为了你放弃自己的快乐?难道我要守活寡不成?我又不需要贞洁牌坊。
你可以跟穆凝勾勾搭搭,卿卿我我,我当然也可以有我的爱人。
大家彼此彼此,我不追究你,你也别来招惹我!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