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贺疏桐癫狂了了,她甚至坚强的爬起来,死死的抓住守卫长的袖子,歇斯底里的质问着,“女皇?怎么可能是女皇呢?
怎么可能?顾易他明明是个男人啊!”
难道说她记错了,顾易其实是个女人?
也不是没有人女扮男装夺取天下的,毕竟这个世界对女性从来都是满怀恶意的,扮作男人,也许会事半功倍。
可是、可是那天她看的清清楚楚啊……怎么就突然是女皇了?
这下守卫长是确定贺疏桐是个疯婆子了,抬手嫌弃的将她甩开,“你是不是不仅脑子有问题,连耳朵也不好使?
难道你不知道,又或者我们表达的不够清楚?
我们女皇名唤田瞾,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顾易,顾公子吗?”有毛病吧?都说了是女皇了,她怎么还能坚持的把皇上往顾公子的身上靠!
“我就说这女人奇奇怪怪的,闹了半天,这女人一直以为登基的是顾公子,所以才跑到这里来闹事的!
真是无知又愚蠢。”
“也不一定是愚蠢,当初大赦天下,谁不赞叹咱们女皇陛下宅心仁厚,是天下万民的希望,而这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说出这么一番话……根本就是故意给咱们女皇陛下抹黑,我看是居心不良……她肯定是番邦的奸细!”
最后一帮子守卫认定贺疏桐有问题,拖着贺疏桐就去了大理寺。
在这样的地方,只要是进去了,想要囫囵着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再加上有守卫长的陈述,知道贺疏桐对他们亲爱的女皇做了什么,大理寺卿恨不得把贺疏桐原地活剥了。
就算没有活剥,十八般刑具,也这么一个个的用了下来,等确定她是真的又蠢又坏,不知道登基的是谁,大理寺卿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不过紧跟着,大理寺卿就调查到她跟那陈近南的事,转过头请了圣旨,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把气昏了头,导致下身瘫痪的贺钰,和已经疯疯癫癫的半废人,他们的母后父皇一起打包,送到了贺疏桐和陈近南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家。
怕他们把贺钰和皇上皇后赶出来了大理寺卿还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当今皇上仁孝,重情重义,多次颁布法令,禁止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抛弃嫡亲,违者判处绞刑!
贺小姐,陈公子,你们要是不出现,我等还不知道该把这三人怎么办了。
当今皇上仁慈,一直在想如何安置你们。
如今准许你们一家四口团聚,往后圆圆满满的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啊!
当然了,本官会时不时过来瞧瞧的。
总要让人知道我们女皇陛下对待前朝皇帝,是怎样的仁心仁德……贺小姐,你冰雪聪明,知道本官的意思,对吧?”
贺疏桐张了张嘴, 诺诺道, “知道。”他是说,如果哪天发现她把人赶出去,又会叫她受一遍苦。
这个世界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好端端的皇帝,突然就变成了田青青那个乡野村妇……顾易不知所踪。
她还要因为她田青青的圣旨,要跟这些残废,废物绑在一起……什么父皇母后,什么皇兄?
她跟他们这些人,有个屁的关系?!她又不是真正的贺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