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遭遇这些的是自己?
才短短的几天,她的人生,三观,所有的一切都翻天覆地的变了。
她要怎么办?
要怎样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这里,没有火,没有布料,那样原始,自己这样柔弱,要怎样才能在这兽世活下去?
还有重嬴,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她吗?
也岚是他的人,没有他的允许,也岚怎么敢动自己?
如果,如果重嬴不在乎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只能跟那个白起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
她真的不想。
林泫雅看了看四周,空空荡荡的……特别简陋,和重嬴的山洞没法比。
她有些不满的扁扁嘴,慢慢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白起那么恶劣,那么穷……还是一个只会招摇撞骗的神棍,一点打猎的能力都没有。
什么祭司,什么兽神的使者,谁都知道那是骗人的。
这样的他,怎么比得上重嬴这个族长呢?
正这样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儿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怎么可以这样?”
“真让人失望,还是祭司呢!
作为兽神的使者,职责应该是要守护咱们整个部落,怎么可以和雌性**?
要是惹了兽神生气,发怒怎么办?”
“就是,尤其他抢的还是族长的雌性!”
“他应该去祭祀台忏悔,除掉满身的污秽,必须要求的兽神的原谅。”
这些都是讨伐时瑾的,话里话外的,还没见到屋里的状况,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就给时瑾定罪了。
有些兽人听着很不服气,他们这个部落对于雌性的归属问题是很严格的,一旦被雄性标记,有了他的气味,其他雄性一定会遵守规则。
真的喜欢,可以决斗嘛,用他们特有的方法解决问题,共享也是行的。
兽人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怎么祭司就这么多心眼呢?
有兽人恨恨道,“抢夺族长的雌性,就算是祭司,也该等到兽潮来临的时候,被丢到那兽潮里去接受惩罚!”
其他兽人对视一眼,这意思,是要在兽潮来的时候,叫那些没有理智,没有思想,特别凶残的野兽把祭司撕碎了?
挺残忍……但挺好的,就该这样!
而在这些人群中,也夹杂着另外一些声音,却是向着时瑾的,“不许你们这样诬陷祭祀,那不可能是他做的。”
“凭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亲眼看到了?几步路,进去看看不就明白了?现在说什么说?”
“就是,那个雌性那么丑,还比不上咱们部落的最漂亮的雌性罗莎的一个脚趾头,祭司要是真的想,怎么不见他对罗莎下手啊?”
“没错,细胳膊细腿,屁股小o小,将来小兽肯定吃不饱,抢她干什么?”
“别忘了,没有祭司,你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现在什么都没看见就着急给祭祀定罪。
还把祭祀丢入兽潮,你们这群胆小鬼也不怕自己将来被兽群淹没,死的连个骨头都没有!”祭司是什么身份,会看上那个丑陋的雌性?
别说还没看到他跟那个雌性怎么样,就算真的……那也只能证明那就该是属于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