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觉得他那个样儿简直没眼看,更后悔为什么故意让这损sai成功吃下那枚珠子,年轻确实是年轻了,也的确很信任她,可这嘴巴,也忒碎了点。
性子也忒奇葩了些。
“歃血起誓!?
南承志,这样许下的誓言,一旦违背,本座有的是法子让你应誓!”
南承志正色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这样立誓啊!
对了,南荀那个蠢货怎么办?敢欺负国师,您看要不要把他千刀万剐,皮剥下来做成人皮灯笼啊?
剁成馅儿喂狗也行!”
时瑾:……你丫要是知道他就是天帝,那把椅子上的人,不知还能不能蹦跶的这么欢?
“虽然他羞辱了本座,得罪了本座,可他到底还是你的儿子,将来祖宗基业,还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时瑾也就是象征性给南承志提个醒,谁知道这货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南承志有十几个儿子,就连几个月的奶娃娃也有,也不缺这么一个儿子!
而且我即将长生不老,寿与天齐了,还在乎那么一个脑袋不清楚的玩意儿?
只是当初他出生时天降祥瑞,这才多看了他几眼,没想到竟然让他多出来这么些不该有的心思。
国师,虽然您现在身份尊贵,不能沾染尘世之事,可咱俩谁跟谁啊,我那些儿子,上至三十而立,下至弱冠,就连七八岁的娃娃也有。
嘿嘿嘿……所以……”
时瑾已经不想理这货了,“本座还想长命千岁,男人,呵……在本座这里,只分有用的,和无用的。
只会床上功夫,那还不如去那风月所。”
说完这话,时瑾又丢给南承志一只花纹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挥手,告别。
毕竟这条路过去,直通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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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摘星楼之后,时瑾就盘腿坐在那儿逗着小明煦玩儿,旁边放着不少奶瓶和奶粉以及磨牙棒,可以看出来小郡主这些日子就是靠着这些东西撑下来的。
也亏的时瑾不在的时候就把小九九放出来当超级奶爸,有它看着,倒也不至于把独自带孩儿的时瑾逼疯。
没办法,那茶倾城的光环还在,而且听说再次身怀有孕,那就可能更加着急的对付她,伤害这个孩子。
偌大的皇宫,人心易变,真是半点都不得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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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收拾黑曜一遭之后,满朝文武对时瑾的能力更加的信服,再加上有皇帝南承志的肉眼可见的变化,和那张嘴皮子洗脑,很快时瑾就多了一堆小迷弟,如果说从前他们还对时瑾成为国师的事有所怀疑的话,现在就已经是心服口服。
有些曾经以为南承志命不久矣,站队南荀的大臣们确定时瑾跟南承志的态度之后,就单方面跟南荀切断了联系。
并且不管南荀怎么问,都不肯说出一个字。
只是南荀还是从只言片语中猜到了原委,找到了时瑾这里。
这一回,他抬着茶鸿章交付上来原属于时瑾的嫁妆;
这一回,时瑾并没有戴那只银质眼罩,将业火所焚的那片伤,原原本本的展现了出来。
也正因为这样,原本怒气冲冲,借口送嫁妆过来,实则是找时瑾算账的南荀登时说不出话来。
恍惚间,竟然觉得时瑾的样貌格外熟悉,而且有什么奇怪的画面一闪而过:‘这是爱的印记,它会让我在万千人海中找到你……’
说那话的人,是谁?为什么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南荀踟蹰着开口,“兮儿,我们,我们从前是不是,是不是见过?
我是说……我是说在青楼相遇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