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好似疯魔了一般!
你把小公主吓成这个样子,还能想起来你娘亲!”
时瑾歪着脑袋,指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里清淤一片,又让这畜生来咬我的。
要不是我躲开,这畜生咬断的就是我的脖子。”
先虽然小九九替他挡了拿一下,可是这具身体终究还是太小太弱了,所以那把大环刀砸下来的时候,还是伤到了他。
而且肩膀上的伤……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狂犬疫苗。
咳,百分百是没有的。
“爹不是经常告诉我,墨家祖训,男儿有仇必报。
它既然伤了我,那就是跟我结了仇,那我这样简单干脆的宰了它,有错吗?
我也是维护了墨家的祖训啊!
至于小公主,那可真是个意外。
我没想到,堂堂公主,令皇上赞赏有加的澜公主,居然是这么一个怂……胆小鬼!
难道说,在爹的眼里,她堂堂公主,就可以不把孩儿的性命放在眼里,随意打杀,孩儿还不许反抗的该把头递过去,让她砍?
听说爹小的时候,也曾被人欺凌,受过胯下之辱,可没多久您就报复了回来。
当时爹七岁,曾被先皇大加赞赏,说爹将来必成大器。
孩儿此刻,不过是有样学样。
难道说,在爹的眼里,孩儿有您的风范,错了?”
他又看着墨青黛,“淑妃娘娘那个时候也已经五岁了已经记事了,您应该也记得才对。
毕竟我爹受胯下之辱的起因,还是因为您。
可爹现在的说法,我爹是举的当初不该为了娘娘受那种屈辱,不该去报复人家了?”
“我和娘娘与你此刻种种,根本就是两回事。”
墨裕怀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当初他确实因为努力保护青黛妹妹,又睚眦必报的性子被先皇看中,觉得他能屈能伸,直接钦点成为太子伴读,此后更是委以重用,直上青云路。
可以说,他的反抗,使得他的人生开始改写,不必提着脑袋上战场厮杀也能担个少将军的名头。
平心而论,要是四岁的自己,恐怕面对皇权,也不会像这小子这样淡然反击。
尤其那狗是赵国的国宝,身躯庞大连他看了都害怕,更不要说杀了它。
可他并不觉得觉得时瑾小小年纪小小身躯杀了敖犬是个怎样的奇才,只觉得他是个混账。
“我当初的情况跟你是两码事,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而且你是哥哥,澜公主不过跟你闹着玩儿罢了。
她才多大,就算她拿了刀要砍你,能把你怎么样?她那么小的身子拿那样大的刀有多费劲,又如何提劲砍掉你的头?
只是一块儿淤青,你竟然这样小家子气,没有半点男儿的风度,还吓唬她?
子不教母之过,你娘亲强抢府中药材,你就残忍血腥,她把你教成这个样子,只是四十大板我还嫌太轻了!
更不要说,她满口谎话,去强抢九转还魂丹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你要死了,可我你现在生龙活虎,好的很!
来人,下令下去,再加四十大板,把小少爷也拖下去,一起打,这一次就让他们好好的长长记性……”
墨裕怀大手一挥,发号施令,可是好半天根本就没有人敢上前,因为,这小少爷是个妖孽啊,万一他发动妖功残害他们怎么办?
时瑾看得清楚,不过一声嗤笑,“我只听说过子不教父之过,孩儿有错,应该是爹你和娘亲共同的错,怎么可以只打娘亲一个人呢?”